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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受了重傷。而且這電視劇的製片人還是酒人。那傢伙是個連大事都馬馬虎虎的要不得的傢伙。把這麼兩個傢伙放在一塊,弄出世界末日來都不奇怪!”
忽滑谷輕輕地按住了下巴。
“雖然曉你不喜歡他,但是我倒是並不那麼討厭酒人。雖然那個人有點煩人,可是也是個有趣的男人啊。”
“他又沒給你帶來大麻煩,你才會這麼說。我可是被他害到退學過。”
忽滑谷用力地睜大了眼睛。
“可是那個是禁止的……或者說,怎麼向都是去作危險打工的曉你的錯吧?”
曉皺起眉來,氣鼓鼓地撅起了嘴巴。
“你還好意思說什麼禁止,那可是你老爸的出版社吧?!”
忽滑谷聳了聳肩膀。
“當時我是阻止過你的,可是曉根本不聽別人說話不是嗎。”
“別再說我打工的事了好不好?反正,我跟酒人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永遠絕對不會處得好!我要睡覺。你也快點回去工作!”
曉把喝空了的瓶子扔進垃圾筐,發出鄰居都要抱怨的巨大腳步聲退場。看到憤怒得要發狂的家主消失在拉門後頭,阿爾和忽滑谷對看了一眼。
“……我本來是想幫你一把的,但是現在看來是做了多餘的事呢。”
忽滑谷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沒關係,謝謝。”
阿爾道了謝,忽滑谷好像安慰孩子一樣輕輕地撫摸著阿爾的頭,告訴他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可以和自己商量之後,忽滑谷離開了房間。阿爾洗了澡。他換了T恤和短褲,輕輕地進了漆黑的寢室。
稍早之前,他曾經向曉表達過做戀人的願望。阿爾是認真的,可是曉卻一上來就怒吼:“別開玩笑了!”還把阿爾打了出去,一段時間裡不准他上床。
不能上床的時間裡,阿爾沒有睡到客廳的沙發上去,躺在寢室的地板上懇求著:“一起,在床上,求你了。”就好像等著曉允許的狗兒一樣等待著。兩個星期前,他才好不容易回到曉的身邊。而曉還發出了恐怖的恐嚇:“這次你再敢開一句玩笑,對我做點不軌勾當,看我不把你從那邊的窗戶一腳踹出去!”
曉面對著牆壁躺著。平時的話他都是仰躺的,可是現在卻是一副不要看到阿爾的臉一樣的姿勢,阿爾知道:“啊,他發火了。”在劍拔弩張的氣氛裡,阿爾捲起床單正要躺上去,卻聽到悶悶的聲音說:“你去睡沙發。”
“我,要留在這裡。”
“……一想到你在我旁邊,我就氣得要爆炸。”
“一個人,太寂寞了。”
“不許撒嬌!本來先開始只說讓你在這裡住半個月的吧,拿著不懂日語當藉口,拖來拖去你都住了有一年了!”
被曉當成大麻煩,對阿爾來說真的很難過。自己雖然想去演電視劇,可是卻被曉討厭,於是得就遠遠比不過失了。問阿爾要選哪一邊,那毫無疑問是選曉。阿爾用強的鑽進床上,從背後抱住曉,他們不斷地重複著“出去”、“不要”的攻防戰。阿爾死也不撒開抱著曉得手,結果曉也只得放棄,用力地“哼”了一聲,安靜了下來。
阿爾嗅著不管曉再怎麼洗都無法消除的微微屍臭和消毒水的氣味,把脖子蹭在他溫暖的脖頸上。一瞬間,曉得脖頸傳來微微的顫抖。
“……好冷。”
“對不起。”
“你就好像乾冰一樣。”
“我,不會走。”
阿爾有點自虐地嘟囔,曉罵他:“真是的,本來都死掉了,可是卻還是那麼厚臉皮,口氣還那麼大。”
“我,很QIANXU。”
“你去翻翻字典查一下謙虛這漢字什麼意思行不行?”
曉的肩膀緩緩地起伏了一下,笑了起來。看他心情似乎好了些,阿爾鬆了口氣。
“我,不去演,電視劇了。”
阿爾小聲地道。
“曉不喜歡的事,我不做。”
曉啪地一聲開啟了繞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不是什麼我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吧?……你在電視裡露面,那被發現的風險也是大幅上升。我在意的只是這個。不然的話,誰要干涉你做什麼。”
阿爾也知道想做演員是自己太任性,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一點點說了起來:
“電視劇的續集,要在美國拍。”
“你說美國,是海外外景?”
“是的。在芝加哥,就在內布拉斯加旁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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