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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從自己下方傳來的聲音,讓阿爾慌忙從人類靠墊上爬起來。曉用手扶著自己的臀部,表情痛苦地呻吟出聲。
“你、你沒事吧?曉。”
阿爾擔心地探過頭去,結果卻被曉惡狠狠地瞪視。曉維持著瞪著阿爾的狀態,試圖躺下來,結果卻哇啊地叫出聲。阿爾吃驚地後退。
“……尾椎骨好疼。”
雖然阿爾不知道曉在說什麼,不過好像是摔傷到爬不起來的樣子。阿爾慌張地環視周圍。在這種場合要怎麼辦才好?醫院,還是要送他去醫院才行!
“要叫,救護車嗎?”
“這種程度的傷叫什麼救護車!白痴!”
那麼怎麼辦才好呢?難道讓自己就這麼看著滾在地上的曉嗎?不知所措的阿爾的耳中傳來了救助的聲音。
“那個……不好意思。”
從更衣室外傳來說話聲。
“因為有好大的聲音,沒出什麼事吧?”
不會錯的,是津野。阿爾跑到出口那裡開啟門鎖。然後大大開啟房門。
“津野,救命!”
挎著包的津野哇啊啊地叫著關上門。
“津野,怎麼了?”
就算阿爾試圖開門,津野也從外側頂著。莫名其妙。
“抱、抱歉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隨著房門傳來了津野好像悲鳴一樣的聲音。
“我們才沒有幹什麼好事!”
曉怒吼出聲。這時候阿爾才終於想起來自己還全身赤裸。
“那個……我一直在意白天的事情,所以就回來了。凱因先生是為了我才接受模特的工作。所以請你不要對他發火。”
“那傢伙幫你的忙,和我對他的生氣不是一回事。”
“我不是很明白高冢說的話。”
“這種時候我就對你說清楚好了。你進來!”
“不、不要。”
津野的拒絕讓曉有些迷惑。
“曉,我光著身體。所以津野,不進來。”
“快點穿上衣服!”
在生氣地抬起右手的同時,曉發出了哇啊啊的悲痛叫聲。
“曉?”
曉的臉色蒼白,嘴角在微微顫抖。好像僅僅是活動手臂也震動到了臀部,他維持著奇怪的姿勢,好像雕刻一樣凍結在原地。這樣的話不是阿爾一個人能對付得了。
“津、津野,幫忙!”
阿爾開啟更衣室的房門。
“哇!你就饒了我吧!”他把說著這樣奇怪臺詞的津野強行拉入房間。
“救救曉。”
“高冢先生穿著衣服啊。”
津野看著以狼狽的形狀僵直在那裡的曉後鬆了口氣。
“高冢先生,你們在幹什麼?”
“曉的,屁股疼。”
阿爾代替曉回答。
“因為他拉著我,不肯離開,就變成這樣。”
津野的眼神投注向遠方,然後又猛地打起了精神。他靠近曉的身邊。
“有那麼疼嗎?”
“就算躺下來,就算只是大幅度動動胳膊都很疼。都是因為那傢伙壓在我身上。糟糕透頂!”
“知道了。”
津野低聲回答後離開更衣室。然後沒過幾分鐘,他就弄來了搬送遺體用的擔架。他和好不容易穿上衣服的阿爾一起把曉抬到擔架上。雖然在移動期間,曉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他蒼白的臉孔和浮現在額頭的冷汗證明他相當疼痛。津野也許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和服務檯的松村商量後,借用了搬運遺體用的推車。因為擔架可以直接架到這個推車上,所以可以減少曉的負擔。
曉明明不是遺體,卻上了遺體搬運用的推車,被送到了醫院。
“好,請脫下褲子。”
一進入診察室的曉聽到醫生如此表示後,老實地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他以難受的姿勢趴下,在屁股被分開的時候也忍耐了下來。因為他覺得尾椎骨不容易看清楚。但是,在隨著“好,請放鬆身體的力量”的表示,有什麼東西被塞入排洩的部分後,他忍不住發出了悲鳴。外面的阿爾聽到了這個聲音。
“你在塞什麼!拔出來!”
“不會疼的。不疼的。我馬上就拔出來,你忍耐一下。雖然我聽說嚴重到無法動彈的程度,不過外表看起來還很好,也沒有出血,看起來沒有受傷的感覺啊。算了,還是用肛門鏡看一下里面才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