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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青澀,也有因為歲月而越發明朗俊逸的時刻,這些紛紛被定格,視線掃過去,是杜成淵在國外校區裡的照片,他似乎正和朋友坐在一起商討什麼,臉上有笑意。
這麼多照片,有個共同點,拍照的地方一定離人物很遠,要麼照片裡的人物很小,要麼很模糊,透著不想被察覺的小心翼翼。
看到這些的方致的心臟猛烈地跳動,像是根本無法支撐虛弱的身體,所以才虛張聲勢地跳的厲害了點,當他籲出口氣後,想要試著坐起來,耳邊響起鐵鏈的嘩啦啦聲響,他這才發現,雖然雙手和雙腳重獲自由,但身體卻沒有。
他微微側著臉低頭看自己的鎖骨,那裡被鐵鉤刺穿。
他的鎖骨均被鎖住了。
之前感覺不到疼痛或許是麻醉劑還沒完全消散的緣故,鎖骨的傷口很新,因為剛剛的拉扯,有血水滲出來,並不多,之前應該有被妥善的處理過。
下手真是狠辣不留情,他這是準備魚死網破嗎?
看來對二哥真是愛得深沉……
方致發現自己還有心情開玩笑後嘴角勾起個好看的弧度,輕輕苦笑了下。
本來想著,四下無人,變成原身的話,是個離開的好機會,現在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出神時,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柳青藤走了進來,看到方致醒了後,像是許久不見的好友般,閒庭信步地慢慢走向躺在床上的方致。
方致抬眸看著居高臨下將他望著的柳青藤。
“又見面了。”方致語調輕鬆,說完還淡淡的露出個笑容。
柳青藤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方致身上銀色的鐵鉤,神色如常的跟他打招呼:“是的,又見面了。”
如果方致不是以這樣的姿勢,他會以為他們正在一起喝下午茶,偶爾閒聊,然後端起桌上的紅茶,抿一口,相視而笑。
這個人,比想象中更可怕。
越是平靜,越是不容小覷。
“你和杜成淵在一起了是嗎?”柳青藤坐在靠著牆的單人椅上,手撐著頭,語氣閒閒地問道。
方致收回視線,看著天花板,回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柳青藤輕笑了一聲,此時的他,鼻樑上並沒有架著眼鏡,一雙陰沉戾氣很重的丹鳳眼暴露在人前,笑的時候讓人不寒而慄。
“小小年紀,很有膽量,你讓我想起一個熟人。”
方致並沒有接話,他則自說自話道:“他也姓方。”
方致聞言,心頭一跳,鎖骨處傳來刺痛的感覺,麻醉劑的作用正在失效,一會兒一定會更疼。
“巧的是,他的父母正是你現在的養父養母,和你一樣是拉小提琴的……你的小提琴是為了誰學得?”柳青藤帶著玩味的語調說完,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追問,他聲音慢慢地淬鍊著方致的心房。
“你不過是他的替代品,你擁有了他的人生,這些都是杜成淵給你的,你猜猜成淵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方致在心裡嘆口氣,本不想激怒他,也知道這並不明智,卻還是忍不住惡劣地故意道:“還能為什麼,因為——他愛我。”說完,笑著側過臉去看坐在椅子上的柳青藤,看到他微微抽動的面頰,那口惡氣從胸中緩慢地釋放了出來。
柳青藤眸光沉沉地打量床上的少年,介於少年與□□的身軀,確切的說已經不能夠被稱之為少年。
如青竹般挺拔,容貌出眾,鳳眸微揚,令人移不開眼,話語間,從容不迫,毫不膽怯。
自信又傲慢的傢伙呢。
柳青藤站起來,靠近他,坐在床上,打量方致赤。裸的上半身,他伸出手在方致的身上滑過。
方致覺得那雙手如膩滑的蛇身,冰冷而難以忍受,伸手想要開啟,手腕卻被握住。
沒有什麼力氣的身體,怎麼做都像是在撓癢癢,沒有什麼威懾力。
手的主人看著那被鐵鉤禁錮的地方,充滿惡意的擠壓那傷口,血因為他的動作而湧出來一些,慢慢地將鎖骨凹陷的地方填滿,水滿則溢,血順著蜿蜒的部位緩慢的滴落,侵染了床頭的枕巾,還有潔白的床單,像水墨渲染的梅花,層層疊疊,有種致命且透著破碎的美感。
方致忍著疼,咬緊牙關忍著那忽然而至的疼痛,忽然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方詠棠嗎?”
柳青藤神情一頓,慢條斯理地拿起床頭的黑色蕾絲帶,將方致的雙手壓在床頭上,一圈又一圈的纏在上面,而後打了個死結,固定住。
方致無力反抗,心內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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