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氣平淡的像一杯白開水,對柳青藤不鹹不淡道:“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在我面前裝/逼。”說罷,伸出手,趁其不備,抽出刺入柳青藤手背的剪刀,耳邊意料之中響起哀嚎,看到柳青藤面上的冷汗爭先恐後地往下滴,淡漠地掃了他一眼後道。
“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麻醉劑,你就將就一下,對了,我手藝不好,你如果亂動的話,刺到了不該刺的地方,就不關我的事而了。”
方致慢條斯理地說著話,手上的剪刀轉了個圈,開始剪柳青藤的上衣,手法粗暴直接,剪開衣服的同時,偶爾也會“不小心”的劃破那皮肉,在那白皙的皮肉上添著一條條因為漫不經心而造成的傷口。
柳青藤另一隻完好的手伺機而動,正準備襲向專心揮動著剪刀的方致時,“砰——”的一聲,那完好的手瞬時變得血肉模糊,血淋淋地碰了柳青藤一頭一臉,變故令他根本來不及叫疼,目露茫然地扭頭看去。
敞開的門口,站著的人,冷然道:“你最好不要那麼幹。”接著把手裡的□□放下,走向目不斜視專注與手上事情的方致。
柳青藤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但那往常總是淡淡的嗓音此時彷彿淬著寒冰利器,陌生的猶如另外一個人。
“成淵……”顧不得疼意,眼裡只有杜成淵的柳青藤眸中含情地望著他。
從未在杜成淵面前露出過這種痴迷眼神的柳青藤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想,神情恍惚地望著一步步走向他的杜成淵。
“你來得也太遲了點。”
“抱歉。”杜成淵單膝跪地,伸手摩挲方致的臉頰,在他的前額上親了親,然後垂眸脫掉外套披在上身赤。裸的方致身上。
方致終於把柳青藤的上衣剪開,露出個開心的笑容,支離破碎只有布條覆蓋的身體,露著有些消瘦的胸膛和凸出很明顯的鎖骨,方致把剪刀放在腳邊,拿起又細又尖的鐵鉤就要刺進去,杜成淵握住他的手腕,彷彿怕驚到他,聲音很輕柔地對他說:“我來。”有種蠱惑人心的安撫意味。
自始至終都沒看杜成淵一眼的方致聞言,身體頓住,彷彿剛剛回神,緩慢地將頭扭過去,看向他。
杜成淵看到方致眼中的冰冷後,隱忍著某種情緒,語氣越發的輕緩溫和:“是我。”
方致忽然鬆開手裡的東西,滿手血汙也不顧,手臂如慢動作回放,圈住杜成淵的頸脖,腦袋搭在肩膀處,語氣疲憊地說:“好累。”接著,身體便被擁住。
杜成淵抱起方致,貼著他的耳朵說:“我們回家。”
“不,去蕭檉的醫院,我覺得……我不太對勁。”方致冷靜地說完這句話後,一語不發的埋首在杜成淵的肩頭,疲憊的閉上眼睛。
“好。”杜成淵從始至終除了打了那一槍,便再沒正眼看過柳青藤一眼,聽到方致的話後,抱緊著他,旁若無人地轉身離開,並不理會柳青藤伸出的手。
門外的邵瑜抽著煙,他旁邊有個黑色勁裝的女人,腰間別著一把槍,看到杜成淵抱著人出來後,女人的芊芊玉手屈尊降貴的戳了戳邵瑜的肩膀,邵瑜扭頭看去,兩人一起走過去。
“人沒事吧?”邵瑜問著。
杜成淵跟邵瑜說完後對旁邊的勁裝女人說:“謝謝。”
勁裝女人聳聳肩道:“二哥太客氣了。”
邵瑜探頭看了一眼臥室裡那彷彿昏過去的人一眼,對杜成淵說:“這裡交給她就行了,你趕緊去處理一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嚴重的傷。”
杜成淵也沒繼續廢話,抱著方致就往樓下走。
邵瑜踮著腳也沒看清楚杜成淵懷裡人的長相,頗為遺憾,看杜成淵要走,就要跟著離開,心裡想著,路上沒準就能看到長什麼樣子了!
旁邊的勁裝女人扯住他的後領不讓他走,邵瑜硬著頭皮扭頭,含蓄地對她道:“蕊蕊,我暈血。”
“在這等著,當什麼電燈泡。”女人說完,不再看他一眼,轉身吩咐下屬進去善後。
邵瑜敢怒不敢言地掏出一根菸,點燃,然後落寞地吸一口,吐著菸圈。
“電燈泡也有電燈泡的好,最起碼可以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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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檉處理了方致鎖骨處的傷口後,兩指並在一起搭在方致的手腕處,隨即,眉毛皺了起來。
杜成淵注意到蕭檉的表情有幾秒鐘的怔然,雖然很快就恢復正常,但還是被他捕捉道,心內一沉,詢問道:“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想到方致那句“我覺得……我不太對勁……”杜成淵整顆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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