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拽住他的尾巴骨,惡劣地扯了扯。
方致下意識緊繃起身體,抱住杜成淵埋著頭哼哼:“不玩了,要睡覺。”醉意朦朧的他,可能一直以為是在玩鬧,卻不想真的撥起了大火。
這下,杜成淵沒有回答他,而是鬆開他的尾巴,改為揉搓他的臀,然後咬住方致的耳垂,這具身體初嘗情。欲不久,還沒完全的達到控制自如的程度,加上杜成淵在這上面的確下了不少功夫,三兩下就讓方致化成了水,任他為所欲為,上下其手。
杜成淵翻身用膝蓋頂開方致的一條腿,抹了一些潤滑的軟膏進去,做足了前戲和擴張,確定懷裡的人也動了情後,才慢慢挺。入,但就算這樣,進。入的時候依舊花了不少功夫,方致枕在枕頭上的腦袋因為身體的難耐而微微側過去一些,將頸部的秀美展露的更加美好,杜成淵俯身咬住那因為側頭的姿勢而繃緊的頸脖,方致喉結微微顫動,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的睫毛跟著抖動,呻。吟的聲音因為每一次的嵌入而大了一些,日煙花般猛然迸發的情。欲,眼角慢慢淌下幾滴淚,淚將根根分明的睫毛分成了一撮一撮,越發顯得眼部線條的婉轉動人,嘴裡難耐的呻。吟,疼和快。感一同交織,將這份刺激送上了雲端,身體宛若湖中的扁舟,隨著風浪不受控制的搖曳。
後來,方致實在頂不住那刺激,渾身癱軟地睜大眼睛掛著眼淚央求伏在身上的人停下來或者語無倫次地說:“慢一點。”,不曾想,這幅脆弱又柔順的模樣讓存在他體內的火熱又脹大了幾分,進出的姿勢也跟著快上幾分,方致無措地說著求饒的話,手指顫抖著撐住上方的胸膛,眼淚不聽話地越流越多,杜成淵心疼地親吻他的眼和通紅的鼻子還有嘴角,低聲哄著他,挺進挺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第二天中午,方致才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手就摸上了自己痠疼的腰,察覺到下身的異樣,眼角抽了抽,嘴裡發出“嘶——”的聲音慢慢地睜開眼睛往四周望,盯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昨夜發生了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但只憑著身上的痠疼也能猜出來一些。
昨夜得多激。情才能連腳趾頭都懶得動一下,某一處更是不言而喻,被如何地摧殘了一番……不,或許是幾番……
當下眼神裡射出冷颼颼地冰凌,本來想大喊一聲杜成淵的名字,但是一想到現在是在自己家,萬一被老媽聽到了,跑進來問怎麼了怎麼了,看到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也不知道會聯想到什麼東西,張張嘴,又默默地閉上了,抿成一條線,摸索著去拿床頭上放著的手機。
手剛碰上,就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微微抬起頭看去,那身姿挺拔,眼神明亮,氣質如清風明月般瀟灑的身影,除了杜成淵,還有誰?
當下,氣不打一處來。
杜成淵看到方致正看向他,快步走了過去,把手裡的粥放好後,坐在床頭,伸手撫上他的腰,輕輕地給他揉著說:“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
“先把你的耳朵給收起來。”杜成淵說。
方致這才發現頭上的異樣,連忙變回人類的耳朵,尾巴也跟著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杜成淵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嘴角勾起,揉了一會兒後說:“你不是說,過完了生日要去一趟法國嗎?什麼時候啟程?”
話題被扯開的方致,扶住杜成淵的胳膊,慢慢地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過兩天吧。”
他一個月前接到了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賽評委裡德的邀請,裡德是他上一世和這一世都非常喜歡和敬仰的小提琴家,創作繁多,為小提琴的擴充套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新世紀的小提琴大師。
邀請他作為他的個人音樂會的演奏嘉賓,同臺演奏,雖然當年的熱愛已經經過歲月的沉澱,但這份敬仰一直存在,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接受了這份認可和邀請。
“睡了這麼久,先喝點粥,一會兒想吃什麼,我再給你做。”
方致難受地歪靠在杜成淵的身上,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
杜成淵揉了揉他凌亂的發,微微笑著說:“哪裡疼,我給你按一按。”然後拿起旁邊的粥,用調羹攪弄了幾下後,舀起一勺遞到他的唇邊。
方致含住,嚥了後,含糊地說:“別一臉內疚的看著我。”不就是被你弄得狠了點……多大點事兒……嘶——
杜成淵忍俊不禁,若不是手裡拿著粥,完全忍不了想要親吻他的衝動。
又咽了一口,方致接著說:“呵呵,你現在,在我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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