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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淵嗯了聲。
方致籲出口氣,心裡卸下塊石頭,舒服的靠在杜成淵結實的胸膛上,道:“早知道一開始就找你幫忙了。”真心遺憾。
杜成淵的手覆在方致的腹部,此時靠在他身上的方致也察覺到了杜成淵某個地方的變化,一臉正色的扭過頭:“請收斂你的兇器。”
杜成淵不由分說的固定住方致的後腦勺,吻了上去,被伺候的很爽的方致扭著頭毫不吝嗇的回應他的吻,手卻不老實的去碰抵在腿邊又硬又燙的兇器上。
杜成淵握住方致不老實的手,將他的手按上去,結束這個吻後,貼著方致的耳朵說:“看來你還不累,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兒。”
方致也不扭捏,互相幫助才能更好的建立和諧社會的道理他懂,哼嚀道:“教壞小朋友了哦。”
杜成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方致,說道:“用手多累,不如換個方式。”
“什麼?”方致下意識接道。
晚上,方致揉著臉頰坐在餐椅上,瞪著對面的罪魁禍首,很不滿的樣子。
杜成淵挑眉道:“怎麼,要我餵你?”
“不用。”方致拿起筷子夾菜,拒絕之意明顯。
杜成淵沒有強求,拿起旁邊的湯碗給他盛湯,然後放在一旁道:“晾一會兒。”
“哼!”我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收買的,夾起一粒切碎的酸豆角放進嘴裡,這一小碟酸豆角是配白粥特意買的。
“嘶——”
“很酸?”杜成淵看著他道。
方致聞言,又瞪了他一眼,說:“酸的我上下牙都無法咬合了。”
“嗯?我問你酸豆角很酸?”
“……”方致喉中一哽,氣血上湧,很想給杜成淵左來一刀,右來一刀。
杜成淵逸出聲笑,一臉不解道:“難道你說的不是酸豆角?”
方致怎麼可能會承認是自己想歪了?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我說的就是酸豆角酸的我上下牙無法咬合了。”
杜成淵深沉道:“我還以為是我的緣故,看來是我想歪了。”
方致眼一眯,擼袖子道:“是不是想打架?”
杜成淵端起旁邊的湯碗,舀了一勺遞到方致的唇邊,寵溺道:“辛苦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就是這個感覺!
“啊嗚——”
☆、第71章
五世□□說過:“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
於是,第二天也同前一天一樣盪漾又膩歪的度過了,週日的時候,方致的發情期終於沒有再發作,這說明,發情期結束了。
杜成淵看他在家呆了這麼久,怕他悶到,主動提出:“如果想出去玩就去。”
方致抱臂回:“我想出去玩當然會去,用你說嗎?”
杜成淵拿起自己的外套問:“需要我捎你一程嗎?”
方致知道他陪著自己這麼多天,好多工作都推了,搖搖頭,說:“不用了,我還要換衣服,收拾一下,你先去公司吧。”
杜成淵沒有繼續堅持,接受了他的體諒,先走了。
等杜成淵一走,方致瞬間弱了下來,連忙扶住沙發椅背,不顧形象的撐著發酸的身體。
發情期再多延長几天,這糜爛的日子,不死也得殘,方致顫巍巍的爬到樓上,決定再睡個回籠覺,那點子在杜成淵面前的死要面子這會兒全部隨著某人的離開卸下了堅持裝逼到底的面具。
等回籠覺結束後再去寧子悠那裡,之前撒謊跟杜成淵說幫他搞活動,今天就真的打來電話說有個活動要他幫忙,不過不是學校舉辦的活動,而是他私人搞的活動,方致豪爽的問也沒問就應承了,畢竟之前他給杜成淵錄歌的事情,寧子悠也是下了不少力氣。
等他睡醒已經十點多,洗了個澡後隨便套了身衣服就去了音樂學院,和等在校門口的寧子悠會和後,寧子悠帶著他去了自己住的地方。
乘電梯時,方致問:“什麼事,這麼神秘?”
寧子悠和方致一起走出電梯,來到門口,開啟門說:“上次翻唱的時候,不是臨時讓你跟我搭歌嗎?後來那首歌我傳到了網上,有粉絲聽了你的那段演唱後,至今念念不忘。”
“so?”方致走進去。
兩人來到臥室,寧子悠扭開臥室的門,邀請他進去。
寧子悠的臥室很乾淨,窗戶上還有兩盆小盆栽,是蘆薈和仙人球,牆壁上掛著一幅楓葉滿地的油畫,視線往下有一張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