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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窒息和無力,忽然便不想再繼續尋找他一直想要的真相,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寧願他只是不想再見到他,才不告而別,永不聯絡。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的方致借力跳到了他的腿上,杜成淵沒有看他,只是伸出手一下又一下撫慰方致有些凌亂的皮毛,久久後,收斂起情緒的杜成淵這才看向腿上的方致,衝他笑了笑,風輕雲淡的神情裡有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悵然。
方致緩緩動了下腦袋,那樣的杜成淵讓他眼睛忽然酸酸的,澀澀的。
這讓他頗為莫名其妙,疑惑的抬頭看向杜成淵,目光是審視和探究以不解。
深沉中帶點憂傷的表情只維持了三秒,方致眨眨眼睛,恢復了歡快的狀態,心道:不是誰都適合做憂傷的男紙……最起碼他不行……
這個發現讓他感到心好累,明明前世好歹是個鋼琴家,哪有鋼琴家不深沉不優雅不憂傷的?
他們搞創作的必須走文藝憂傷的路線才能達到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某喵到現在還對自己前世是鋼琴家的猜測深信不疑,這份執著其實也是不錯的品格呢。
☆、第33章
半個月後,杜成淵的公司放了年假,年假期間,他待在家裡的時間多了起來。
中午太陽好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帶方致出去曬太陽在小區裡散步,若是天陰沉沉的,杜成淵則會泡上一壺茶,準備些點心,在書房處理完公事後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看書,順便準備一些寵物肉乾給饞嘴的不行,老是圍著他打轉的方致喂幾粒,這是年末時難得的清閒時刻。
方致這幾日過得尤為滋潤,早上醒來,就能聞到從樓下傳來淡淡的食物香氣,平時也會聞到,但是平時的幸福沒有現在來的強烈,因為吃完飯可以整天和主人呆在一起!往常吃過早飯就剩下他一個人呢。
軟綿綿的爬出貓窩,去衛生間洗臉洗牙揉眼睛,清潔完畢直奔樓下,看到主人剛好準備妥早餐,側過臉看到突然出現的自己時,那微微揚起的好看的眉的那一刻,開心的甩甩尾巴跑過去衝他喵嗚一聲。
“喵嗚——”開飯!
快餓死了好麼喵嗚!
吃過飯,杜成淵還沒起身,方致就從桌子的那一頭跑到桌子的這一頭,看著杜成淵。
“喵嗚——”該去外面遛彎了。
催促之意很明顯,杜成淵無奈道:“等我把碗具清洗好,可以嗎?”
杜成淵說完看到昂著頭的小傢伙放下不停晃盪的尾巴,衝自己喵嗚一聲,那眼神彷彿在說“那你快一點哦”
他笑著對它說:“好的,我會快一點的,您再稍等一會。”說罷,把碗筷菜碟都收攏疊放在一起,向廚房去。
等一切弄好,杜成淵把門開啟,方致率先跑了出去,杜成淵看著它歡快的背影,正準備關門出去,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腳步頓住,看到來電顯示,杜成淵眼睛看向方致,示意他彆著急,接通電話。
“不是忙得腳不沾地,連飯都沒空吃嗎?”這個時候怎麼想起給他打電話來了。
邵瑜在那頭對杜成淵說:“什麼事都沒我們杜工的事兒大,我跟你說正事啊。”
杜成淵關門的動作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張隊說你這一被撞,讓他們抓到個逃逸的。原來撞你的那個司機,有案底,之前撞死了人,一直在逃,沒想到偷偷回來看媳婦,因為疲勞駕駛又撞上了你,被拘留的時候,本來人家警方都沒認出來,他自己嚇自己,以為被發現了,不等人家問,一股腦全招了。”也是挺背的。
“看來我無意間還做了回好人好事。”杜成淵對久等他不過去的方致招招手。
方致沒回應,無聊的在旁邊的草地上打滾,等著杜成淵接完電話。
邵瑜說:“可不嗎?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
“這個司機之前撞的那個死者,和你要找的人的名字,一模一樣。”
杜成淵聽罷,心猛地一沉,想到那個可能,對著電話久久的沉默。
邵瑜不等他回答,接著道:“你之前跟我說,那十幾份資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當時我看到這個死者的案卷時”說到這裡邵瑜停了停才繼續說:“我尋思著,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兒吧?”案卷是他另一個律師朋友手裡看到的,家屬委託的律師,正是他的這個朋友。
也許,就那麼巧呢?杜成淵的心裡滑過這一句。
上次看完邵瑜給他的資料後聯想的那個可能,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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