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合適嗎?杜成淵有點苦惱。
“喵嗚!”棒棒噠!
杜成淵被它的反應逗笑,隨口道:“總感覺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說完調轉視線看看周圍的雪,往前走了幾步,用腳把面前的雪踩平,顯然沒把剛剛的話放心上。
方致心裡驕傲道:你的感覺是對的。
杜成淵把踩平一小塊區域後,才把方致放下來。
方致親暱地蹭蹭杜成淵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杜成淵笑了笑:“玩去吧。”說完自己走過去把靠在木圍欄上的鐵鍬拿起來,把廊下到大門這條路上的雪,清理清理。
……
剷雪的杜成淵不時看看方致,小傢伙把旁邊的雪滾成一小團,越滾越大,竟叫它滾出來個拳頭大的雪球,接著,又滾了一圈,雪球更大了,一個,兩個……
等看到方致把一個小的雪團放到大的一個雪團上時,經歷過諸多場面的杜成淵瞬間滯住。
這貓得多會玩?
方致跳進雪裡面把一根小樹枝噙過來,插到雪團的右邊當手,然後又撲進雪裡去撿另一支小樹枝,插到左邊當左手,弄完這些,四隻小爪子凍得冰冰涼,靠著半成品的小雪人喘粗氣,兩隻前爪交叉夾在腋下暖爪子……
這頗為人類化的動作讓杜成淵抽了抽嘴角,放下鐵鍬,摘下手套走過去,把快成冰雕的方致塞到衣服裡。
“知道冷了?”
“喵嗚——”嘿嘿。
十足撒嬌賣乖的語氣。
杜成淵心內柔軟,把個冰疙瘩塞到大衣裡,往屋裡走。
一進到暖氣充足的屋內,方致瞬間來了精神,有點留戀的往主人的衣服裡鑽了鑽,好溫暖,好好聞,都不捨得出來了。
杜成淵把手套放在旁邊玄關處的櫃子上,去拿了條毛巾把方致裹住,裹成個毛毛蟲放到沙發上,點開電視,找到它最喜歡看的頻道。
“玩一會兒就可以了,呆久了,生病了又要打針。”
本來方致還想再出去玩一會兒,被杜成淵這麼一說,掂量了下輕重,哼嚀一聲,老實看起電視來。
等到杜成淵重新拿起手套去剷雪,方致已經沉迷到手撕鬼子的電視劇裡了。
維持著毛毛蟲的姿勢久了,身體有點僵硬,方致滾啊滾,從毛巾裡爬出來,電視劇正插播廣告,右上角顯示廣告180秒倒計時,等的無聊的方致想起來雪人還沒弄成功,在客廳裡搜尋了下,準備找點什麼把雪人的眼睛給鑲上去,閒閒地逛蕩來逛蕩去,逛到了落地窗附近,好奇望向正在剷雪的主人,又走近幾步去看看自己的雪人還在否,一看之下,露出驚訝的表情。
本來沒有眼睛和鼻子的雪人,現在有了。
小小的胡蘿蔔插在鼻子的地方,嘴巴是用手指畫成個翹翹的弧度,眼珠黑溜溜的,像是玻璃珠,幾片小樹葉當成衣服的扣子,一字排下來,這麼一看,似模似樣。
小巧可愛的小雪人,方致忍不住跟雪人一樣翹起嘴角,抬眸去看已經快清理完小路的主人。
身上熱烘烘的杜成淵向玄關處走來,走到廊下的時候,把鐵鍬靠在外表,手套放好,換雙鞋子,就看到燦爛還在看電視,聚精會神,連自己回來造成的小動靜都沒反應,心內莞爾的杜成淵也不去打擾它,徑自去給自己倒水喝。
杜成淵手中拿著杯子,站在剛剛方致站過的地方,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的雪景,心已經飄到了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國度。
也是這樣的天氣,紐約的雪比鳳州要來的粗暴寒烈,住所外面停泊的汽車全部被厚厚一層雪蓋住,那個青年揹著小提琴,戴著厚厚的手套敲開他的門,眼睛彎成月牙,根本不理自己驚訝的表情,抱怨道:“成淵,我快要被凍死了,快讓我進去取取暖。”
“你怎麼會在這裡?”記得自己當時很驚訝,昨天晚上還在巴黎,今天卻站在自己面前。
他卻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你說紐約下了大雪,我想過來看看有多大,有沒有大到把你埋進去,我好救你出雪坑。”
不等他有所反應,就自己忍不住笑出聲,拍著他的肩膀說:“逗你的,我昨天下午就過來了,跟著導師過來參加一個會議,充當全能助理”看他沒反應,語氣頓了頓,挑起眉毛問:“你該不會當真了?”
對,他當真了,他以為他真的是想看雪,想來找他,原來只是湊巧,最後無可奈何的揉揉他的腦袋接過他的琴盒,讓他快點進來。
無可奈何這詞,似乎就是為他而造,無可奈何又甘之如飴。
後來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