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抿著碗裡的食物,儘量不去動用自己的舌頭。
可是還是好痛啊qaq
一定是腫了……他會不會是第一個因為用舌頭打字發帖造成傷殘的喵?
當時打完帖子,還好,只是覺得痠疼痠疼,晚上吃飯的時候沒多想,直接用舌頭舔,卷。
臥槽,那滋味,那酸爽,沒經歷過的,根本不明白不明瞭……差點讓喵流下寬麵條淚。
以至於一頓飯用了好久好久才被他啃完,對,是啃==
本來想著睡一覺可能就會有所緩解,誰知道!疼痛變本加厲。
導致現在連個完整的喵嗚都喵嗚不出來了,好想哭。
杜成淵看方致不理他,而是專心吃東西,揉亂他的毛後說:“一會兒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不不,完全不用,我只是舌頭疼而已,方致連忙搖頭。
杜成淵看到燦爛理他了,心想,果然對醫院這兩個字很敏感,看來那裡沒有給他創造什麼好的回憶以至於它這麼抗拒,支著下頜看著瘋狂搖頭後低下頭吃飯的燦爛。
“難道是膩了這種吃法?”杜成淵陷入沉思,看看眼神糾結痛苦,吃一口就變得嘴歪眼斜的燦爛,那畫面太美,令人不忍直視。
杜成淵說完,起身離開。
方致本來還想著主人能安慰安慰他,好歹他也是個拯救這片流浪貓的英雄,雖然是無名英雄,沒想到主人只是言語上慰問了兩句就走了……走了!
傷心!
兀自低頭艱難的吃著自己的食物,方致這會兒不僅舌頭疼,連心都有點疼了。
過了一會兒,杜成淵從他所在的餐桌擦身而過,去了廚房,哼,不理我算了!自虐般埋首兇狠狀用餐,隨後疼得呲牙咧嘴,牙呲目裂……
去而復返的杜成淵從廚房裡走到方致的面前,方致疑惑的抬頭看杜成淵,繃著臉嘟著嘴,像只鼓囊囊氣呼呼的小金魚,接著看到了主人手裡的……奶瓶?
杜成淵笑眯眯的看著方致,晃了晃用熱水燙過,清洗好的奶瓶,裡面有衝好的米粉奶,寵物專用,之前也有給方致衝這個,偶爾一週吃個兩次,但沒有用奶瓶,這奶瓶當初還是方致受傷住在醫院的時候,他在醫院裡用的那個,它傷好後,護士把屬於他的東西都打包給了杜成淵,自然包括它用過的奶瓶,出院之後,在家一直沒用過,被杜成淵收在屬於方致物品的小櫥櫃裡。
奶瓶兩邊有握的地方,和一般嬰兒用的奶瓶沒什麼兩樣。
杜成淵把溫的米粉奶晃了晃,抱起餐桌上的方致,上樓。
來到二樓,杜成淵沒有去書房,他把方致放在書房裡的貓窩拿到了二樓大廳的窗臺上,那裡有陽光還有一叢叢冬天開的花,他把方致放到貓窩裡,然後把奶瓶塞到方致的懷裡,貓窩裡有毯子,杜成淵把毯子捲起來墊在方致的身後,方致木愣愣的抓住被塞到懷裡的奶瓶,接著杜成淵把奶嘴戳到了他嘴裡,方致下意識一吸溜,嗯?
好像沒那麼痛啦……
方致忘情之下,高興的一咧嘴,牽動腮部肌肉,表情從笑到扭曲,一個爪子扒著奶瓶,另一個爪子揉著臉,不讓自己笑,慢慢的吸溜奶瓶裡的米粉。
杜成淵看到方致吃得挺好,也沒再露出那種比較令人難受的表情後,滿意的笑了笑,眼神瞥到大廳放置的鋼琴,神色忽然變得淡淡的,專心喝米粉奶的方致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
杜成淵頓了頓後,從善如流的坐到了鋼琴椅上,摸了摸琴蓋,眼臉微垂,星眸半掩,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劍眉微微揚起,嘴角勾了勾,掀開琴蓋,轉而看向窗臺上目不轉睛注意著他一舉一動的小傢伙。本來放置沒注意杜成淵,但是當他走到鋼琴那裡時,方致就精神奕奕起來,睜著大眼睛望著他要幹嘛。
笑道:“我等燦爛你吃完再去公司,趁這個功夫,給你演奏一曲。”好久沒碰過。
杜家的孩子都要學一種樂器,這是偏好古典文藝的杜母要求的,杜成淵的大哥選得是蕭,小妹杜云溪選得是古箏,只有杜成淵沒得選,杜母給他挑的鋼琴,說是磨一磨他的性子,小時候的杜成淵比較頑皮,後來認識杜成淵的人可能沒人會把頑皮倆字貼在他的身上,但他小時候的確是大院裡出了名的小魔頭,曾經不止一個家長帶著孩子來找杜母討說法,杜母對孩子一直是放養政策,自由發展,不是說她太過和藹,而是她不想管頭管腳,反倒讓自己沒了品茗看書寫字的時間,她是個獨立有著自主意識的女性,不喜歡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家庭裡,她希望照顧家庭的同時給自己留出一點私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