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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悅一腦門黑線,“前陣子你是在欺負我好吧?”
“喜歡你才欺負你的。”葉青很無恥地說。
徐承悅簡直要給他跪了,“你好幼稚!”
然後他開始趕人,“你出去出去,我還要做飯呢!”
“矮油,膽肥了啊,竟然敢趕老公走,”葉青特別惡劣地說,“這個月工資扣十塊。”
“你就是扣一百塊也要出去!”徐承悅怒了,“竟然還自稱老公你的臉皮是有多厚啊!”
於是葉青就笑得特別得意地出去了。
外面白大仙和淨琉居士正在論道,雖然他們倆一個修道一個修佛,不過這種事總還是有些共通之處的,白以寧就坐在他家師尊旁邊默默地聽著。
他們帶回來的那捧帶血的土已經拿給小倩了,不過現在還是白天,不是小倩作法的好時候,還是要等到晚上才行。
農小雪忙上忙下地端茶倒水,十足一副淨琉居士的腦殘粉模樣,看見葉青出來了才跟他報告:“老闆,剛才你們還沒回來的時候黎九天打了電話來,說是明天過來,他有重大發現,電話裡不好說。”
葉青心情大好,今天真是三喜臨門,首先是把徐承悅拐到手了,然後又弄到了敵方的血,接著黎九天又有好訊息,簡直不要太爽!
於是晚飯的時候他高興得多吃了兩碗飯,還一個勁給同桌的人夾菜,從徐承悅到農小雪到白大仙到淨琉居士到白以寧,碗裡都堆滿了,其他人還好,就是淨琉居士有點囧,看著碗裡的雞翅膀,他沉默了。
“啊哈哈哈我忘了你是吃素的,”葉青又把那個雞翅膀夾走了,“我還是拿去給小倩吧。”
他拿了個大海碗裝了大半碗飯,又堆了一堆菜,插上筷子出了院門擺在了大槐樹下,“小倩,出來吃晚飯啊。”
小倩從大槐樹裡探出半個身子捧起碗又縮了回去,然後慢悠悠地飄出來一句話:“飯~菜~不~錯~等~到~了~子~時~我~會~精全~力~的~”
還沒到子時的時候,徐承悅已經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了,白天經歷了那麼大的事,回來以後他又要做飯,實在是累得狠了,葉青再三保證到了子時一定把他叫醒讓他看新鮮他才去睡了。
子時前十幾分鍾,葉青摸進了徐承悅的房間,看到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條腿又架上了牆,頓時惡趣味爆發,過去把那條腿放下來,然後開始對其“鬼壓床”,整個人重重地壓了上去,還用手蓋住了人家的眼睛,簡直不要太惡劣!
徐承悅被他重重地一壓,馬上就醒過來了,可是眼睛又被蓋住了,手腳也動不了,不由得憤憤地哼了一聲:“老闆你快給我起來!壓死人了!”
葉青呵呵一笑,十分欠扁地說:“你把老闆改成老公我就起來。”
徐承悅拼命掙扎,“你好幼稚!快起來啊!”
“嗯哼,敢說老公幼稚!”葉青“嗖”地一下起來了,拿住他的腳丫子開始撓腳底板。
徐承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到了最後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喊了好幾聲“老公”才逃出他的魔掌。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小倩已經在大廳裡擺好法壇準備開始了。
徐承悅一看見那張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八仙桌上擺著的中國地圖就囧了,“小倩姐,你這法術略現代啊。”
小倩一臉謙虛,“與~時~俱~進~嘛~”
她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把那捧帶血的土放進了一碗水裡——碗裡還放著一個小紙人——唸叨了一通咒語,徐承悅完全沒聽懂她唸的是什麼,總之等她唸完之後,再把手貼到碗邊上,雙手冒出了一陣紅光,那個白色的小紙人就變成了血紅色,慢吞吞地從碗裡爬了出來,顫顫巍巍地走上了那張大大的地圖。
(⊙o⊙)哦!好神奇啊!
徐承悅看得津津有味。
小紙人一步一顫地在地圖上走啊走啊,終於走到了S市。
“把~S~市~的~地~圖~拿~來~”小倩一招手,農小雪立刻呈上S市大地圖。
於是小紙人被小倩吹了一口氣,吹到了S市的地圖上,又開始顫巍巍地走,最後走到S市郊的時候,終於停住不動了。
“接~下~來~就~要~到~那~裡~去~了~”小倩把小紙人拿了起來,說道,“到~了~那~裡~才~能~繼~續~找~具~體~的~地~方~”
徐承悅聽得要斷氣,“小倩姐,你不是說你在說正事的時候不帶波浪號嗎?”
“但~是~現~在~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