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感覺到了嗎?”
徐承悅感覺到光光的大腿碰到了熱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傻掉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跟一個男人這麼親密接觸,對於曾經是個小直男的他來說好像有點過於刺激了……
“好奇怪……”他有點膽怯,“我以前還拔直拔直的呢……一下子進展這麼快略驚悚啊……”
“一點都不快,”葉青的聲音越發低啞,帶著一絲隱忍的聲線反而顯得更好聽了,“我還嫌太慢了,真想馬上把你吃掉。”
“你剛才說不做到最後的……”
葉青笑著吻他,“我記得的,別怕。摸摸它?”
他帶著徐承悅有些發抖的手往下,在觸到可愛的戀人軟軟的卻帶著薄繭的掌心的時候,舒服地發出了一聲輕嘆。
徐承悅的耳朵被他那一聲帶著情/欲的嘆息弄得脊椎一麻,感覺一股電流從身上流過,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接下來葉青是怎麼帶著他的手互相撫慰,又是怎麼在他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或溫柔或炙熱的吻,他全都無暇去想了,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好像靈魂都要飄到天際去了。
“悅悅?還好嗎?”結束之後,葉青看著他失神喘息的樣子,笑著吻了吻他汗溼的額頭,“回神了。”
他終於從一片茫然中醒了過來,看到身上那人得意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樣子,忍不住耳朵一熱,掙扎著從他懷裡出來,慌張地跳下床:“我去洗澡!”
“一起洗啊?”葉青調笑道。
“你不許進來!”浴室裡傳出他惱羞成怒的聲音。
徐承悅泡在浴缸裡,臉紅成了一片,然後默默地想:那啥……我現在應該不算處男了吧……
然後他的腦子裡有個小人說:“你早就不是啦,你的第一次不是交給你的右手了麼?”
“自己做的怎麼算!”他在腦子裡反駁,然後又想起剛才某人的手對小小悅這樣那樣的事……
“那樣才算!”他特別鏗鏘有力地在腦子裡用這句話趕走了那個小人。
帶著一種“老子終於不是處男了”的莫名驕傲感,悅悅昂首挺胸地出了浴室,然後在看到坐在床上滿臉笑意的人,立刻撲了過去,很得瑟地說:“以後你就不能嘲笑我是小處男了!”
葉青把他抱了個滿懷,笑著點頭,又問:“終於害羞完了?”
那必須的!悅悅認為自己是個純爺們,害羞什麼的只允許存在十秒鐘!於是他推了葉青一把,“快去把你的汗洗一洗,黏糊糊的。”
葉青意外了一把——這麼快就進入老夫老妻模式了?他無奈地搖頭,洗了今天的第二次澡,回到床上的時候發現老婆已經睡得四仰八叉了,於是把人抱好,略不滿足地也睡了。
第二天他們吃早飯的時候,農小雪不小心瞄到徐承悅脖子和鎖骨上的大片草莓,立刻激動起來,“哇!老闆,你好禽獸啊!”
葉青高貴冷豔地瞥了她一眼,說道:“總比禽獸不如的好。”
外星妹紙立刻腦補他禽獸的具體動作……然後,她流鼻血了。
徐承悅無奈地拿了紙巾給她堵鼻子,語重心長地說:“雪姐,腦補是病啊。”
農小雪仰著頭哼哼唧唧:“唉,悅悅你這麼治癒,怎麼就落進了老闆的手裡啊!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葉青冷笑,“總比你這種連豬都不拱的好多了。”
對於徐承悅脖子上的大片草莓,有意見的不止是農小雪,還有白大仙。大兔嘰在中午的時候來了,本來是要來跟葉青討論一下關於神經病香菜BOSS的事的,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疼愛的小徒兒滿脖子草莓,頓時大怒,踹了葉青好幾朵小梅花,“孽障,你竟然對老夫的徒兒做出這麼禽獸的事!”
葉青鬱悶,“您從哪裡看出來我禽獸了?”
白大仙又踹他,“還敢狡辯!你看他脖子都沒一塊是白的了!”
“大仙你也太誇張了吧……”葉青膽大包天地抱住大兔嘰蹭,“就那麼幾個草莓,至於說我禽獸嗎?還沒真的吃到嘴呢!要是我一直做個柳下惠和他蓋被子純聊天,你是不是要說我連禽獸都不如啊?”
白大仙氣得耳朵一抖一抖的,“孽障!還不快點放開老夫!”
徐承悅滿臉通紅,“老闆你不要跟師父說這些事!”
葉青笑著對他拋了個媚眼,hold不住的苦逼小青年只好轉移話題:“對了師父,二師兄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昨天你大師兄練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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