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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只是不客氣的說:“長得再相似,你也不會成為他。雨澤哥哥是個養子,他親人和你不會有任何關係。滾吧。”
“不,不會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年輕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在安格斯抽回觸手的瞬間順著厚實的門板跌落在地,他捂著自己的臉泣不成聲,哭聲之中充滿了悲傷和遺憾,但安格斯卻從年輕男人一直緊盯著孟雨澤不放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甘和憤怒。
他為什麼會對雨澤哥哥露出這種充滿了負面情緒的眼神?
安格斯瞬間眯起了爬行動物一樣的豎瞳,精神力刺穿了年輕男人的大腦,將他所有見不得人的想法挖掘出來,完全攤開在自己眼前。
他冰冷呲笑,尾巴一卷就將年輕男人扯著脖頸摔在自己腳下,他才上年輕男人血肉模糊的肩膀,警告到:“魏敬,不準再靠近雨澤哥哥,不準和他有任何牽扯,不準對他做不利的事情。否則,有什麼下場,你不會想知道的,明白了麼?”
話一出口,安格斯毫不猶豫的腳下用力碾磨著年輕男人肩膀上的傷口,尾巴捲住他的脖頸擠壓著年輕男人的聲帶,不讓他發出一丁點聲音影響孟雨澤的睡眠。
魏敬淚流滿面的不住點頭,看上起精美的像是雕像卻兇殘得超乎想象的強大變異人不是他能夠撼動的,面對強橫的力量,早就被科學院各種實驗折磨得懂得屈服的年輕男人沒有一丁點遲疑的聽從了安格斯的命令,在他鬆開腳的時候帶著糊在臉上的眼淚和鼻涕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安格斯重新回到孟雨澤身邊,他沒有任何不耐煩的安靜坐在床邊,手指隔空描畫著孟雨澤柔和的五官,想起魏敬與安格斯相差無幾的外貌,嘴邊露出冷冷的笑容。
竟然還知道來詢問雨澤哥哥是誰?裝得可真是單純期待,可惜他那空乏的大腦已經完全將思想暴露在自己眼前。
魏敬可與他表現出來的模樣不同,那是一個為了讓自己少受一點折磨,可以毫不遲疑出賣收留接濟過自己變異人的傢伙,就連在科學院第六區之中都沒有忘記透過各種毫無底線的行為來為自己謀取更好的生存條件,否則阿爾法·索倫斯也不會對雨澤哥哥那麼感興趣了。
安格斯臉色猛地陰沉起來,他伸手摩挲著孟雨澤脖頸至鎖骨的一小節面板,睡夢中的男人充滿信任和親近的朝向他的方向轉過身,慢慢偎到他身邊,翻轉的動作將隱藏在被單下的胸膛曝露在空氣中,把自己滿是痕跡的胸膛展露在安格斯眼中。
安格斯慢慢俯□,順著孟雨澤的動作躺回長沙發,讓男人能夠舒服的窩在自己懷裡,手指輕柔的順著他後頸到臀溝之間脊椎的凹陷滑動,即使在睡夢中也不停止的□讓孟雨澤更往他懷裡鑽,安格斯的表情卻越發沉鬱了。
魏敬的記憶之中,他曾經頂著與孟雨澤無比相似的臉孔對索倫斯做過更加親暱放縱的動作,讓安格斯明明知道那個低賤的討好其他男人的年輕人不是孟雨澤,心中還是翻滾著狂暴的情緒。
這個世界上明明只需要有雨澤哥哥就夠了,其他相似的臉孔,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雨澤哥哥,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他的,他的,只能是他的!就算存在於別人的記憶也不行!
魏敬、阿爾法·索倫斯,你們死定了。
魏敬屁滾尿流的逃回自己暫居的房屋,躲在最陰暗的角落把自己緊緊縮成一團,雙手伸進衣服之中摩擦著面板給自己帶來微小的安全感。
他理解不了自己為什麼會失敗,而且會打傷得如此嚴重,變異人明明從不傷害自己的同伴——除了他之外的變異人,確實一直如此,外界條件已經如此差勁,種族之中如果還不能團結,那麼變異人的滅亡只在朝夕之間——但那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的二十歲上下年輕人卻直接捅穿了他的肩膀。
在魏敬看來其他變異人早就被科學院管傻了,他們只看到與自己相似的變異人引起了能量風暴絞碎科學院的建築,卻沒看到安格斯只用雙手隨便一扯就停止了孟雨澤的能量風暴,走到他面前,而且孟雨澤對安格斯表現得那麼順服溫柔,安格斯一定是比孟雨澤這個所謂的“五級變異人”更加強大的存在!
但……安格斯為什麼不願意看他一眼,依附強者生存,獲得更好的存活條件這一招對魏敬來說從無失手,就連孟雨澤這樣靦腆又不配合的人都可以,為什麼他反而不行?
魏敬撫摸著自己發熱的身體,腦中滿是他卑下的躲在門口,用精神力附著在房間之中觀察著安格斯一點點展開孟雨澤身體的畫面,在他看來孟雨澤完全不是一個好情人,動作絲毫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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