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礎的防禦土系魔法,請認真聽講吧。」克利夫的聲音帶點威脅的氣勢,他的眼眸隨即換上不容抗拒的威嚴,讓全班同學不由自主的閉嘴不再玩鬧,乖巧的開始認真聽課。
羅素嘟著嘴走回座位,阿爾文則是投以一個感激的眼神,他感覺得出來方才羅素是在幫助他,才沒有讓他一直淪為笑柄,至少還有一個這樣正直的同學,阿爾文心想或許還是能夠好好期待往後的生活。
在學院上課只有半天的時間,下午新生們就要回到擔任侍從的騎士家裡,布里安老早就溜到阿爾文的教室外等候了,而阿爾文向羅素揮手致意後,就立即走出教室跟布里安會合,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們不想讓蘭斯的專屬馬車,在學院門口等待太久,因此每當下課幾乎都不再多逗留。
因為這是蘭斯的命令,他們在學院求學的期間,都必須讓馬車上下接送,若是可以的話阿爾文寧願自己騎馬。每次只要他與布里安上下馬車時,鐵定都會惹來其他學生的注目,原因是馬車自從他們正式入學後,還特地插上狼領地的旗幟,很明顯地在昭告眾人他們是少領主的侍從。
阿爾文實在搞不懂蘭斯的心思,就他這幾年來對蘭斯的觀察與瞭解,蘭斯是個相當低調的人,並不會因為少領主的身分,而特地去擺顯給人看。但是蘭斯的命令是絕對的,他們不過是侍從沒有質疑的權力,阿爾文無奈地想著,不僅在班級上連上下課都要讓人指指點點,如果能平凡一點該有多好。
至於標記的問題他也有口難言,除了他特殊體質不能曝光外,難道他還能光明正大的表示,標記他的Alpha就是蘭斯本人嗎?只能默默的把苦水往腹裡吞。
在車廂內時布里安忽然盯著阿爾文開口問著。「阿爾文,你在班上有沒有人欺負你?如果有一定要跟我講,我會找機會揍死他。」
「布里安你怎麼這麼問?難道你。。。。。」剛入學沒多久大家彼此還不熟悉,對於課堂上針對他的言論也讓阿爾文有點猜疑,沒道理只是在玫瑰花通道上的插曲,就演變到刻意找他針鋒相對,縱使他不擅長交朋友,也從未故意去得罪人。
「我懷疑有人在找我們的碴。」布里安雙手交叉在胸口,滿臉凝重肯定的說著。
想來想去最可疑的人選只有達倫了,說實話阿爾文也頗討厭達倫的,倒不是說他心胸狹窄刻意記仇,即便達倫身在雷系的班級,彼此根本就毫無交集,但是經過教室的通道時,老是看見達倫在欺負一些比較弱小的學生,他最瞧不起這種用身分逼人低頭的人,真是玷汙了騎士的英勇精神。
這時車廂猝不及防了迎來一陣強烈的撞擊搖晃,馬匹高昂的嘶鳴叫聲尖銳地響起,阿爾文與布里安對看一眼,就立刻開啟車門走下去檢視究竟,眼見另一臺馬車橫到他們的馬車前,馬匹還在不安的躁動著。
對方的馬伕非常恭敬的向他們低頭道歉,拚命的鞠躬哈腰只差沒把腰肢給彎斷了,恐怕是知道衝撞了狼領主莊園內的馬車,嚇得都六魂無主不知所措。剎那間對方的車廂內傳來一聲尖叫,他們的車門立刻被撞開,兩名女僕迅速的衝下來,對著他與布里安就跪地猛磕頭,導致阿爾文也不知道怎麼應對。
只見那兩名女僕哭泣哀求著,梨花帶淚極度可憐。「請兩位大人行行好,我們主子是赫肯納頓公爵的小兒子,剛才馬匹失控的讓主子被撞擊嚇昏了,額頭還流好多的血,請大人們幫忙救治主子。」
聞言阿爾文腦袋思索著,赫肯納頓公爵的小兒子,不就是達倫的弟弟卡汶,就算達倫再討人厭可是卡汶是無辜的,正當阿爾文想要去把卡汶從車廂內抱出來時,被布里安橫在面前的手臂給阻止了。「我來就好,你先去車廂內等著。」
沒一會兒布里安抱著滿頭都是鮮血的的卡汶走出來,經過跪在地上的女僕時,叮囑他們務必儘快聯絡赫肯納頓公爵到莊園內,由於他們的馬匹還處在躁動不已的狀態,基於安全考量只讓馬伕留在原地,兩名女僕立即加緊腳步朝赫肯納頓的府邸方向奔跑。
他們的馬伕隨即讓馬匹轉個向,繞過對方的馬車後就急速朝莊園內賓士前進,布里安抱著昏迷中的卡汶,臉色似乎在沉思著什麼,然後他倏然抬頭看向阿爾文說道:「等等進入莊園後,我先去請醫官來醫治,你趕緊去通知少領主。」
在這個人命關天的情況下,阿爾文也顧不得他與蘭斯的糾葛,立即點點頭應允布里安的話,帶著擔憂的心情審視著臉色蒼白的卡汶。
暴露的情事
布里安將卡汶安置在一間客用房間,隨後請醫院前來使用治癒魔法醫治,而阿爾文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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