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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阿爾文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嘴唇邊沾上一條羊奶的白痕。
唐納伸手把阿爾文唇瓣上頭的奶漬刮下來,拿起手絹擦拭乾淨,取笑道:「看起來就像長了白鬍鬚呢,阿爾文你真可愛。」
被唐納說可愛讓阿爾文臉頰浮現羞窘,他特意再放緩速度喝羊奶,輕輕地小口的吞嚥,等到茶杯的羊奶喝完,看見唐納一臉含笑的望著他,阿爾文疑惑的問道:「唐納,你怎麼都不喝呢?」
唐納嘴角的笑意更加燦爛,他摸上阿爾文的臉,溫柔的凝視。「這是當然了,白羊奶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阿爾文聽完隨即笑開,主動把白羊奶到滿茶杯,遞到唐納的眼前。「我哪能喝這麼多啊!你不品嚐一口多可惜,喝吧。」
但是唐納卻聞風不動,維持那抹笑容,完全沒有喝下的意願,阿爾文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他的腦袋猛然暈眩,撐起額頭努力睜大雙眼,腦內彷彿灌了水般很沉重,越來越無法凝聚意識。
「終於發作了。」唐納起身靠近阿爾文,在他耳邊挑逗的吹氣低喃,趁著阿爾文渾身漸漸發軟的時機,彎身將他攔腰抱起,面露得逞的微笑,一步步走近床鋪。
阿爾文的理智還猶存,到了這個地步,他再怎麼粗神經也該清楚了,唐納利用自己的信任,算計下了藥,此刻心底夾雜著難過失望,以及後悔。
迷藥
唐納太過急躁,看到阿爾文藥效發作後,迫不及待地採取行動,勢在必得的將阿爾文抱在懷裡,腦袋裡佔滿了標記的慾念,幻想著等會兒他在身下的誘惑表情。
把阿爾文放在床褥上,唐納興奮的撕扯他的上衣,兩顆乳頭接觸到空氣微微顫抖,唐納捏住其中一顆,指甲故意去戳刺脆弱的乳尖,阿爾文馬上流露輕喘。
「你看起來好美。」迷藥導致阿爾文雙眼氤氳著渙散,呈現迷濛的魅惑,唐納越看越著迷,俯下身便想輕吻那張薄唇。
在嘴唇即將相碰的瞬間,阿爾文轉開頭迴避唐納的吻,迷藥還沒有完全癱軟阿爾文的氣力,剛剛他一時太震驚,未做立即的反抗,可是不代表他會乖乖的屈服。
除了蘭斯他不允許別人的侵犯,方才察覺唐納意欲親吻,他只覺得反感厭惡,他從來只將唐納當作好友,他萬萬想不到唐納竟會抱持齷齪企圖,毀掉他對唐納信任的友誼。
唐納兩指握住阿爾文的下頷,擺正他的臉龐,看見琥珀色眸底散發失望的譴責,他彎起酸澀的苦笑。「我知道,你會恨我對吧?」
很快地歛去表情上的無奈,唐納視線中的堅持緊鎖阿爾文雙眼。「無論你怎麼看待我,都改變不了我要標記你的事實。。。。。我一定要得到你!」
決定硬要強吻的時候,眼前突然浮現凌空的魔法陣,唐納同樣學習地系魔法,他清楚這是中級防禦-地縛,當他要反應已經來不及,地縛的威力讓他身體僵硬,像是石化一樣禁錮了所有進行中的動作。
唐納只顧著要一逞獸慾,卻忘記阿爾文在土系魔法上的造詣,尤其是防禦方面更加無人能敵,在學院的總排名上始終維持前五名,那代表阿爾文很會掌控魔法運用的契機,才會擁有這麼堅固的堡壘,反而會使敵方吃悶虧。
早在他躺到床褥上時,隱藏魔法氣息暗自凝聚魔力,就是要找適當的機會施展,他不願意任人宰割,絕對不會放棄最後逃脫的可能性。
發動了地縛氣喘吁吁,阿爾文吃力的翻身下床,魔法使用之後加速迷藥的催化,他快要支援不住暈厥。他撐著虛弱的身軀,推門離開唐納的寢房,途中幾次腳步虛浮差點軟倒,雙眼也愈發模糊,可是阿爾文死命扛著,佯裝若無其事地走到馬廄處,一鼓作氣的跨到馬上。
拉動韁繩驅使馬匹離開蓋伊伯爵府邸,剛一遠離阿爾文直接趴倒在馬背上,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若非強大的意志力在支撐,體力大量流失的他此刻早已摔落馬,為了回到莊園他展現強韌的理智,努力不讓自己昏迷。
經過熙攘人往的街道,引起許多人民的側目,馬匹行進的速度不算快,阿爾文握著韁繩在馬鞍上搖搖欲墜,四周傳來幾聲的驚呼,有幾個比較熱心的走到馬匹旁,跟隨著關切地追問:「騎士大人,您沒事吧?」
阿爾文要保持馬匹的前進已是很費力,實在沒辦法再回答,張開嘴巴發不出聲音,關鍵時刻有一輛馬車忽然衝到馬匹前頭,擋住阿爾文的去路,馬匹受到驚嚇嘶鳴,開始左右胡亂擺動。
這突如其來的折騰,阿爾文哪能安然的繼續停留在馬上,雙手一鬆直接翻摔落地,後腦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