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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的訊息很靈通,法蘭克在釐清事情的當下,他臉色陰厲的趕至,眾目睽睽把法蘭克摟進懷,挑高下巴就吻住嘴唇,吻得難分難捨,法蘭克想推開,卻像觸碰銅牆鐵壁,擋都擋不住。
這些赤裸裸的親暱,惹得愛爾瑪耳目噴火,嘶聲厲吼。「王,卑賤的人族有什麼好,小的忠心的服侍您,投其所好、花費心思的伺候,您竟然為了一個賤胚,將小的輦出宮,您太薄情了。」
不過阿加雷斯當作在聽廢言,把懷中的法蘭克視為寶,不顧法蘭克暗中使眼色,玻�鷓劬�嫠�士啥�梗�衷隗尪ド獻奈牽�蛑筆僑崴客蚯В��諡型魯齪捅砬椴幌嚳�系睦淇帷�
「詔告出去,毒害魔後的兇手已緝拿,愛爾瑪推去刑場,割下三千層皮肉,凌遲處死。」
最驚訝的是法蘭克,幾前天分明處決了塞洛繆,怎麼迸出了這驚人事實。
愛爾瑪眼眸中閃爍著心虛,他馬上恢復傲色,挺直腰稈的反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您可要拿出證據,別汙衊小的。」
阿加雷斯對身旁的禁衛軍飄過眼色,冷峻的道:「去把人帶上來。」
不久之後,一名身穿囚服的罪犯,兩臂被架著拉來阿加雷斯的面前,他身上的傷口鞭痕鮮豔,還有好幾處的烙鐵燒傷,一張臉髒汙狼狽,如瀕死人苟延殘喘,而且雙腳走路彎曲歪斜,應該是傷及筋骨,沒法再正常行走。
看清楚對方臉孔,愛爾瑪面如死灰,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湮滅。
「本王不單是搜宮那麼簡單,同時嚴查可疑的人流出入,以及監控後宮的一草一木,你那點小把戲,就想愚弄本王,愛爾瑪你太愚蠢了。」
然而,阿加雷斯爆出更驚懼的訊息,令愛爾瑪全身洩了氣般,無力再力挽狂瀾。「據影衛回報,你真正滑胎的原因,是揹著本王行苟且之事……動盡心機驅使僕役替你辦事,可真是勞心勞苦、犧牲奉獻。」
「本王的影衛一直緊盯你的一舉一動,老早一字不漏的轉述,念在你過往服侍的盡心盡力,本想放你一條生路,儘早解散後宮,你卻吃了雄心豹子膽,妄想毒殺魔後,沒立即處置你,只是想引蛇出洞,讓你死得更痛快。」
「現在,送你們一起下黃泉,已是本王最後的仁慈。」
阿加雷斯不耐的揮手,禁衛軍和守衛軍準備將兩人押出王宮,走完人生的終點旅程。
愛爾瑪兩眼空洞,任其守衛軍拖著走,他機關算盡,卻被反將一軍,死前最後一刻他都不明白,從一開始他就輸得徹徹底底,因為阿加雷斯的心底已沒有其他空位,滿滿裝著法蘭克一人,除了摯愛不相干人等都是渣,雖然很無情,但現實就是這般的殘忍。
法蘭克看進眼裡,堆積起莫名的苦楚,愛爾瑪或許是為愛而失去理智,導致不擇手段,他承接所有寵愛,究竟是踩在多少人的悲哀之上。
得到專寵的他,到底該不該?
「愛是自私的,我的心只願意分享給你。」阿加雷斯端住法蘭克的下頷,另一隻手撫摸著臉頰,輕如棉絮的觸碰,卻擁有一股霸勁,掃去法蘭克心中的猶豫不安,鏗鏘有力的宣示,熱燙的烙進法蘭克的心田。
「我……」感動的無以復加,法蘭克張口欲言又止。
不由分說的將法蘭克抱起,中斷了他的吞吞吐吐,並且轉個頭吩咐了下去。「魔後動了胎氣,傳本王的旨意,命醫官速來診治,預備好安胎滋補的藥。」
僕役不敢怠命,匆匆忙忙退下去執行命令,愛爾瑪的遭遇讓眾人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萬一伺候不周,得罪了法蘭克,下一個拖去刑場的可能就是自己,誰會拿小命開玩笑,搞不清楚現下王宮誰才是主。
盯梢完法蘭克用藥,聽醫官表明確定母子均安,阿加雷斯回到書房忙政務了。
當阿加雷斯一走,法蘭克叫住醫官,試探性的一問,「可否告訴我,魔族的婚事有何禁忌或特殊的禮俗嗎?」
種種跡象來看,阿加雷斯並非不愛他,才疏遠迴避,但從婚事確認之後,阿加雷斯刻意壓抑情慾,昨晚他已慾火焚身,卻讓他做完口活就離開,法蘭克也察覺了怪異,於是趁阿加雷斯不在,問問口風。
醫官看法蘭克著急求得答案的樣子,大概瞭然幾分。「魔後大人,魔族的王室至遠古流傳著一套古禮,其中有一項,當婚事底定,魔王陛下不得和妻子結合,必須持續十日禁慾,因為……洞房當晚,魔王陛下會用終極型態和妻子交媾三日,確保最純粹的男精進入妻子腹中,日後誕下能力強盛的繼承者。」
「可我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