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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會自殺,就跟大少爺鬧,大少爺不願為了這個事興師動眾,二少爺沒辦法氣不過就出走了。”
“那死去的那位女子是什麼身世?”
陸斐:“說起來慚愧,二弟風流,那個侍妾是柳塵閣的清倌,陸家雖然是大戶人家,但也拗不過二弟的脾氣,就讓進門當了個妾。”
靜客:“二夫人據說是煙花之地的清倌,當初為了她進門,二少爺和大少爺老爺鬧得天翻地覆,要不是三少爺幫襯,二夫人根本進不了門。”
明青子和陸斐說著就到了陸家老爺的正房,老爺子正在榻上琢磨一盤棋,看到陸斐帶人進了屋就放下手中的事。陸斐向父親行李:“父親,知月觀的明知觀來了。”陸老爺嚴肅著臉點點頭:“明知觀,請坐。”在一旁的僕從也很懂眼色地奉上了茶,陸老爺的雖然說是因為三兒子的去世而傷神,但是從陸老爺的面上完全看不出來,這個經歷了一生風霜的老人早已練就了不動聲色的本領。
明青子坐在椅子上:“陸老爺,逝者已去,生者節哀順變。”陸老爺略點頭:“希望明知觀能夠除去那院中的作祟之物,好讓陸家上下安寧。”明青子臉上一臉誠懇:“貧道自會盡力而為,只是可惜了三少爺。”陸老爺沉默了一會:“也許這就是三兒的命,年少時太過寵愛,也許少一些寵溺,上天也不會這麼快奪去他。”直到說到這句話,陸老爺的臉上才出現了傷悲的表情。老年喪子,是人生一大悲事。
陸老爺很快就掩飾了過去,臉上恢復了平靜。這時,陸老夫人從裡屋出來,看見明青子便禁不住老淚縱痕:“明知觀,你可要除去那妖物,居然害死我兒啊!”陸老夫人握著明青子的手。平日裡陸老夫人也是道觀的常客,所以對明青子也比較熟悉,明青子看著陸老夫人,微微嘆了一口氣:“陸夫人放心。”
陸老爺輕輕呵斥了一句:“儀容不整成何體統?”陸老夫人身後的丫鬟很有眼色地上前扶住陸老夫人,陸老夫人也背過身去稍微整理了一下,再度轉過身後,只有眼睛還是紅紅的,但是整體上已經平靜多了。
明青子提起話題:“這妖鬼之物是出現在二少爺的芙蕖居,想必與二少爺有關,不知陸老爺可有頭緒?”陸老爺沉吟一聲:“不瞞知觀,犬子墨語的侍妾前一陣子死在了院子裡。”聽到此處,明青子注意到陸老夫人臉上明顯不屑和冷笑。
明青子又看到侍立在陸老爺身後的陸斐,頭低著,看不清表情。陸老夫人看陸老爺沒有接著說下去,於是補充道:“早就說那種青樓女子不該進門,如今死了那個低賤的東西還害我兒子。”陸老爺瞪了陸老夫人一眼,但也沒有反駁,他心裡對這個侍妾也是不舒服的。
明青子接著問:“那二少爺?”陸老爺看了看身後的陸斐:“想必婓兒已經告訴你了,阿靡離家了,正是為了那個侍妾。”“那若是那妖鬼之物真是二少爺的侍妾,要直接收服還是通知二少爺一聲?”陸老夫人冷哼一聲:“不必,妖鬼之物立刻除掉,沒什麼通知的必要。”陸老爺不出聲表示同意。
明青子在與陸老爺和陸老夫人談了一會話後,明青子看天色是接近午時了,便辭了陸老爺和陸老夫人,在陸斐的帶領下回了芙蕖居,而玄知和玄月也早就從廚房回來,正等在芙蕖居門口。
陸斐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於是便嚮明青子告辭:“明知觀,佩言還有事處理,招呼不周,萬望諒解。”明知觀執手回禮:“陸大少不必多禮,我與弟子在芙蕖居查探,待到傍晚時分,請差一僕從,我會讓他把今晚注意的事項通知大少,若是不出意外,今晚我將會一會這個作祟的傢伙。”陸斐客氣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玄月見陸斐走遠,一臉不耐:“師父,你們說話真的好煩。”明青子笑嘻嘻地捏捏玄月的臉:“這是俗世中必須學會的客套。”玄月皺眉:“不要捏我的臉,我不是小孩子了!”玄知撇撇嘴沒有理會這二人,然後直接進了芙蕖居,芙蕖居好像整個被籠罩在一層白色的霧中,但是隻有玄知看得見這層白霧,這層白霧代表的是怨氣,霧氣越濃怨氣就越重。玄知對這方面的感應力很強,所以這霧氣在他身邊圍了厚厚一圈,讓他很不舒服。忽然玄月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師兄,你怎麼不叫我們就進來了?”邊說邊握住玄知的手,圍繞著玄知的霧氣就散去了,玄知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白霧最重的地方正是芙蕖居里面的荷塘,荷塘中的荷花開的很燦爛,大概是二少爺不在家,二少爺也不許人隨意進入他的院子,所以荷塘中的荷花開的很雜亂,但是卻意外地茂盛!不過這荷花開得太茂盛了,甚至是茂盛地太詭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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