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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秦大哥只能陪我們過一個生日了。”
林姑娘的臉色有些僵住,而秦洛柔和下來的臉色也有些發白,曹陽的面上還是帶著天真和無辜看著秦洛:“秦大哥早娶了長公主當了駙馬,可巧長公主的生日與阿姊的生日是同一天呢!”秦洛慢慢閉上眼像是想要掩藏自己的情緒,而林姑娘低呵一句:“阿陽,不要鬧了!”
曹陽冷哼一聲:“阿姊,何必生氣,每年你的生日都有我陪你過!”說著臉色變得委屈,“難道阿姊不喜歡阿陽陪你嗎?”林姑娘強忍住無奈,拉起曹陽的手:“怎麼會?阿陽是這個世界上阿姊最心疼的人了。”曹陽露了一個笑容:“就是啊,好了好了不說了,道長們也一起坐著聊聊呀!”
秦洛也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是啊,今年的第一場雪可真大,比往年都要大呢!”明青子附和一句:“是啊,不過都說瑞雪兆豐年,明年會是一個好年的。”前廳的氣氛又回到了比較和平的感覺。
聊著聊著,玄月隨口問了一句:“秦將軍可否帶了禮物來?”玄月這一說,倒是讓眾人想起來秦洛是來賀生辰的,應該是帶了禮物來的。曹陽看玄月一臉的好奇,便對秦洛說:“既然小道長對我的生辰禮物感興趣,那秦大哥不如拿出來,讓大家一起看看吧。”秦洛的表情有一些猶豫,但還是請一個僕人去把自己帶來的禮物找了來。
秦洛選擇的禮盒還是比較華貴的:“其實也沒有什麼,一件是茶葉,就是阿陽家泡茶的那種,阿陽喜歡喝我就多找人去摘了一些,另一件是我從相國寺主持那裡求來的兩串琥珀珠鏈,一條給阿陽,一條給小林,兩個人的剛好是同一款,希望你們喜歡。”
曹陽接過茶葉,然後交給了林姑娘:“阿姊把茶葉收好。”然後又伸手接過那兩條琥珀珠鏈,一條細的給了林姑娘,寬鬆的留給自己。林姑娘接過珠鏈後戴在了手上,大小剛剛合適:“阿陽都已經長得比阿姊還高,連手腕都比阿姊粗了些呢!”阿陽把自己那條戴好,也是大小合適:“當然啦,阿陽長大了才能保護阿姊啊!”林姑娘用手點點曹陽的額頭:“還說自己長大了,明明今天中午還要阿姊幫忙束髮。”曹陽吐吐舌頭。
明青子出聲:“可否讓貧道看看這兩串珠鏈?”曹陽大大咧咧地把珠鏈取下遞給明青子,明青子對著屋外的光仔細地瞧了瞧,曹陽問:“明青子道長,可看出什麼了嗎?”明青子微笑著點點頭:“這琥珀色澤圓潤剔透,是難得的上品,加上大概相國寺的主持為它添了些祝福,這珠鏈中充滿了靈氣,對你們是很好的!”說完,明青子將珠鏈遞還給曹陽、
林姑娘見明青子說得那麼肯定,心下感激,然後看了看外邊的天色:“也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我去催一下廚房的人上菜,一會邊吃邊聊好了。”
說著林姑娘就去了廚房,曹陽還想跟玄知玄月多聊兩句,哪知道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潑了玄月一身,曹陽很抱歉,看玄月和自己身形差不多大,便領著玄月去自己房間找一套自己的衣服換上。
前廳中就只剩下了秦洛,明青子和玄知三人。因著本身就不是很熟悉,所以沒有了剛才的熱鬧,倒是安靜了下來。玄知把茶杯端了起來,用杯蓋輕輕敲擊杯子的邊沿,發出清脆的響聲,明青子則嘆了一口氣。
秦洛首先忍不住打破這片平靜:“明青子道長都看出來了吧?”明青子眯著眼睛,沒有正面回答秦洛的話:“該看的自然看得出,不該看得出的,貧道只會選擇性地看看。”秦洛作為一個將軍,其實非常不喜歡跟人打謎語,可是處在京城,與各路人馬周旋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性情:“道長看出的東西,自然是我也知道的東西,只盼著道長莫要說出來便好。”
明青子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玄知倒是一臉狐狸笑容:“說不說出來都無所謂,剛才我師父能把那珠鏈的功效只說一般,自然不會再拆秦大駙馬的臺,秦大駙馬儘管放心。”秦洛看看玄知,再看看明青子一副超脫凡俗的樣子,沒有再接著說話。
玄知從座位上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總是動腦子的對話很是傷身體啊,師父和秦將軍還是留在廳內喝茶,我去廚房看看林姑娘,朝廷肱股之臣家的小姐總不能老是圍著廚房轉。”說完,嚮明青子和秦洛告了一個禮便出了廳門。
秦洛拿起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明青子則不再眯著眼睛:“小徒頑劣,秦將軍多多包涵。”秦洛拱手:“哪裡,玄知小道長是明青子道長的愛徒,自然是看得通透,不理會凡俗之事。”明青子聽了,腦子裡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若是讓秦洛看見玄知的財迷樣,大概形象什麼的會破滅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