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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心啊!玄月看著玄知漠然的臉和冷漠的眼,眼淚忽然流了下來:“玄知,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不記得我們了嗎?”玄知冷笑:“記得何用?”
玄月看玄知肯回答自己的話,淚水流得更加多了:“記得才是你啊!現在的你只是被魔化了,你只要向著本心就能回來啊!”玄知看玄月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或者說沒有讓別人看出他的波動。
事實上,對於被魔化的妖皇,能夠與人對話已經是不可思議了,魔化後的玄知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給這麼個人類優待,最終他決定什麼也不想,看著玄月期待的眼神,玄知慢慢地將他抓在自己胳膊的手指掰開。玄月眼中的期待隨著玄知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消失,最後變成了絕望,最後頹然地跪坐在了地上。
玄月抬起頭看著玄知:“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連對你的心意都沒有知道啊!”接著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內心的絕望加上深受重傷,玄月一口血便噴了出來。玄知扭頭避開,可是玄月的一滴血卻濺到了玄知的眉心。玄月慢慢閉上了眼睛,這一次,不知道還能不能醒來。
玄知看了看玄月,不再多做理會便走向了明青子。明靈子抱著明青子迅速後移,可是還夠不上玄知的速度,明青子之前還沒有力氣,可是忽然口中念起了咒語。
原本還在追趕明青子和明靈子的玄知忽然聽了下來,從眉心傳來的陣陣痛意和腦海裡不斷閃現的畫面讓他不得不停止追逐。明靈子聽清了明青子的咒語,也跟著開始唸了起來。只是兩個人的聲音,卻偏如那寺廟中的鐘聲一般環繞著玄知。
玄知臉上的紋路忽明忽暗,周身的黑氣和魔氣也開始漂浮了起來,眉心處玄月的血好似融進玄知的身體一般,紅得更加鮮豔。玄知抱著自己的腦袋開始嚎叫,就像是忍受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事實上也是。玄知覺得身上的每個地方都被拆散了,腦海中不斷地叫囂著停止可是記憶的畫面還是不斷切換著。
所有的長老最後都聚攏到大長老的身邊,大概是因為玄知的目標是明青子,其他人只是重傷,還沒有到死亡的地步,而溫離也被大長老拖到了身邊。
玄知最後虛脫般地倒在了地上,臉上的紋路不再,周身的黑氣也消散,魔氣也隨著空氣的波動消失於無形。玄知摸索到了玄月的手,然後自己也倒了下去。長老們面面相覷,這一次的妖皇魔化既沒有死亡,也沒有動亂,就這麼結束了?還是大長老有魄力:所有的人都回祭司殿!
在祭司殿的一間大房間內,玄知和玄月並排躺在一張大塌之上,兩人的手還是握在一起,所有人都好像忘了把他們的手鬆開一般。明青子則被安置在這個房間的一個小榻上,明靈子就坐在他的邊上。
其他長老都在別處治療自己的傷勢,大長老就坐在房間正中的桌子旁,有些心疼地看著斷掉的柺杖。大長老的柺杖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柺杖,是他老人家自己用法力和精氣溫養的武器,如此輕易就被玄知弄折,大長老只能默默在心裡吐血,總不能跟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妖皇計較。大長老雙手覆在柺杖的斷處,催動咒語,柺杖斷裂處出現藍色的熒光,等大長老把手拿開時,柺杖已經恢復如初。
明青子雖然遭受了重擊,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明靈子替他把了脈,估計最好的調養也需要明青子老老實實在榻上休息個把月。大長老先去檢視了玄知和玄月的傷勢。
玄知的傷勢要稍微輕一些,現在是脫力昏迷而已。而玄月卻很嚴重,大長老喚來明靈子:“這孩子的傷勢嚴重,必須給他療傷,他的法門與你們相同,我就不插手了。”明靈子點點頭,明青子的聲音傳來:“只要護住他的心脈,外傷什麼的都留著。”大長老有些不明所以,明靈子倒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瞪了一眼明明已經很虛弱卻還一肚子壞水的明青子:“你個促狹鬼!”
玄知從黑暗中醒了過來,頭有些痛,身上也很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一樣。玄知睜開眼睛看向床頂,感覺到自己身邊還有別人的呼吸,一轉頭看到的是玄月,玄知舒了一口氣,大概是在妖界吧。
“咳咳!”咳嗽聲響起,玄知感到驚訝,緩緩坐起身子,一下子看到了正躺在小榻上的明青子和正在喂明青子吃藥的明靈子:“師父,師伯!”明靈子轉頭看玄知:“你醒了啊,醒了就好,你身上的傷沒有什麼大礙,大長老已經幫你治好了,只是還是會有痛感,忍幾天就沒事了。”
玄知是一頭霧水,再看明青子和玄月,兩個人都是面色蒼白受了重創的樣子,而且玄月看起來比明青子還要嚴重的多:“師伯,這是怎麼回事?師父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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