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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有些心驚膽戰地看著玄知不停地攻擊著結界,甚至從肉眼可以感覺到結界的晃動和它的弱化。
隨著剛才狼叫和雕聲,各個長老都趕到了妖皇的沉眠之地,那些聲音就是召喚長老來,其餘妖眾回到自己的地盤不要輕舉妄動的訊號。
長老們看著結界內的妖皇,神色都很凝重:“我們真的要打散妖皇的精魄讓他再次沉睡麼?”
大長老呵斥了一聲:“不如此,難道等著把妖皇放出來再把長老們來個換血?”聽到這句話,其他長老就知道這事情是勢在必行,可是這些長老比起上一次面對妖皇魔化的長老們實力無疑降了好幾級,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抓緊時機。
各個長老都默默在結界周圍站好了自己的位置,開始了自己的吟唱。妖的術法和人類的術法雖說有差別,但是究其根源卻是相同的,萬物本就是應運天道而生,術法也是同宗同源,只是使用傳承的物種不同,才會有些許差別。
由大長老為中心,所有的咒術都彙集在結界的上空,結界內的妖皇冷笑著看著結界外的長老們,自己手下也不停地用術法打擊結界。
玄月緊張地拉著明青子的袖子:“師父,他們是不是要打死師兄,不可以!他們為什麼要打死師兄,師兄才不是什麼魔化的妖皇!”說著便要衝出去,卻被明靈子拉住了,玄月有些憤怒地看著明靈子:“師伯你放手!”
明靈子搖頭:“玄月,你不能打擾他們!”玄月氣得眼睛通紅:“他們要殺了師兄!他們要殺了玄知!”明青子現在的臉色只能用頹然來形容,他也攔住了玄月:“我們知道,可是玄知也是妖皇,而且現在魔化了,如果不打散他的精魄,放他出來會害死別人的!”
玄月不知道該做怎樣的抉擇:“那你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嗎?”明青子看了看結界內的玄知,然後把玄月的頭擰向玄知:“你看清楚,現在的玄知還是我們認識的玄知嗎?”玄月被迫看著正在結界內東衝西撞的玄知,赤色的眼眸裡全是暴戾和冷漠,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卻含著冷意與嘲弄,臉上紫金色的紋路時隱時現更顯妖異。
玄月想著曾經的玄知,黑色的眼睛裡總是帶著無奈,為了自己的貪吃和師父的不靠譜,可是即使是無奈也帶著暖意,偶爾對自己冷笑也不過是為了吐槽和威脅自己,畢竟有這樣的師父和師弟,當家持家總是需要一點威信的。可是面前這個,雖然是玄知的臉,玄知的身體,可是不是玄知的心了!
面對這樣的玄知,或者說是妖皇,玄月只能選擇放棄,可是眼淚還是積蓄在眼眶中,心還是感到一陣絕望。玄月趕緊把眼淚擦掉,不想讓淚水遮住自己的視線,即使玄知要離開,自己也要看著他,記住他!玄月咬緊牙,手緊緊攥成拳,不讓自己的脆弱外顯。
很快的,長老們的咒術衝過結界打在了玄知的身上,一陣炫目的光芒過後,眾人再細看結界內,玄知單膝跪在了地上,嘴角邊的血緩緩下落,在玄月的眼中刺目異常。長老們有些謹慎地靠近了結界。
忽然,玄知動了,慢慢抬起了頭,看見長老們後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蔑視的笑容,臉上的金色紋路卻更加清晰。長老們只能退後,再來一次。明靈子看著結界的厚度,有些焦急:“你們有幾分把握,這個結界已經受不住多少次打擊了。”
明青子也只能在一邊幹看著,作為人界的修道者,雖說術法同出一宗,可到底人妖有別。明青子的術法一出,能不能幫長老們一臂之力另說,就怕一個咒術下去端的是叫玄知魂飛魄散,當年的天雷之術就讓妖皇的魂魄虛弱了多年,何況是現在。
玄知淡定地抹掉嘴角的血,彷彿那只是別人的幻覺,冷冷的聲調響起:“你們也只有這點本事了。”說完不再看眾人的反應,而是更加專注地對著結界的某一處打擊。明靈子看得出來,那是結界中最脆弱的一點。
長老們不需要多時便再次聚集了術法衝向玄知,誰知這次玄知在術法近身時忽然躲開了去,長老們的術法失去了目標,打在了結界上,引起結界不安穩的晃動。結界的功能就是隻進不出,這下好,術法若是打不中玄知就只能打在結界上,反而是在幫助玄知破開結界。
這下子長老們都僵持住了,玄知可不管外邊怎麼想,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出去,出去,殺戮!殺戮!
長老們使了個眼色,只能做到一擊必中,不然失敗後果不堪設想。這時候明青子站了出來:“我來吧。”平靜的語氣,堅定的面孔,其他的長老很信不過這個人類,就算是明靈子親自出馬,長老們也要思慮再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雖說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