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和啊和仔細地給皓月包紮上。

此時，月亮已經快看不見了，天快亮了，皓月讓大家去休息，獨自一人留在房中。阮梓壹放心不下，說要陪著他，皓月說道

“才不，我不需要你暖床，我要裸睡，你確定要一起嗎？”

阮梓壹：“……”

阮梓壹叮囑他不要壓到傷口了，大夥才放下一顆疲憊的心，各自去休息了。

待人去房空，又恢復一片寂靜，皓月嘆氣，無奈地笑笑。把繃帶拆了下來，傷口早已不流血，卻是呈現黑色的血塊，其實他……絲毫感覺不到痛楚。

“這傷口，已經好不了的了。”

他伸手摸摸傷口，黑色的血塊消失，傷口也自動癒合。

“這樣看起來，也算是好了。”

他又重新把繃帶纏上，打算過一段時間再拆下來。

“咕咕……”

一陣異響，皓月抬頭望去，就看見伯奇從窗戶裡飛進來，停落在窗前的書案上。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你把精魂還給我了，我把記憶還給他了，我也想起來了，他的夢裡，明明是有你的，可為什麼想不起關於你的所有？”

皓月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我以為你走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關心的。趁天還沒亮，人們還在睡夢中，趕緊去吞食噩夢吧。”

伯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展翅飛走了。

皓月笑笑，自言自語道：“這，並不是壞事。”

——

祇時在昏睡過去的時候，究竟看到了什麼呢。

他記得他剛剛把幼年的小白和小黑哄睡了，小心地把房門關上，走在月光灑落的走廊上，心情相當愉快。

這兩個淘氣包，白天鬧個沒完，晚上該做夢了，睡都不能安生。

他側過頭，溫柔的笑了笑，今晚的月亮，非常的漂亮。

他回到房中，本是打算睡覺的。忽然聽見“叮鈴”的聲音，他抬頭望去，清風自開啟的窗戶吹進來，微涼。

他走到窗邊，看到一隻怪鳥，正往公館的方向飛來。

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哦？伯奇？這可有意思了。”

“咯咯咯，有噩夢，小孩子的噩夢。乖乖交出來吧，哥哥我只留下美夢給你們，讓你們一夜安眠。”

伯奇哼著，正要從窗戶撲進去，豈料被人一把抓住翅膀提了起來。

“啊啊啊！誰？！”

伯奇回頭一看，大叫道

“臭小子！”

祇時伸手一拍，伯奇全身動彈不得，他驚慌地叫道

“我錯了，我錯了！求大人放了我！”

“呵呵，放了你可以。聽說你本是人，卻被後母陷害，讓你親生父親親手殺了你，你才會變成怪鳥，你覺得你的生前像是一場噩夢，所以現在專吃人的噩夢。”

“不過傳聞如果有人發現了你，你會把那人吃掉？”

伯奇大叫道

“沒有的事，這是人類在汙衊我！”

祇時笑道

“放了你不是不可以，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伯奇的身體能動了，先是抖了一下，然後問道

“什麼交易？”

——

祇時躺在床上，不斷重複著回想剛剛他記起來的那段事情，總覺得心裡還是……空蕩蕩的，少了什麼，少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他覺得心裡空得慌，想想也是，一旦想起來關於過去的一丁一點，就會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來所有的事情，只能祈求能讓他快點想起來所有的事，那麼這種空蕩蕩的感覺，一定會消失的。

皓月倚在窗前，抬頭凝望著遠方淡淡的月亮，其實伯奇來的那時候，他也還清清楚楚地記得。

——

“啊！小黑你還給我啦！那是祇時給我的啦！”小白扇著小翅膀，氣喘吁吁地追著那小巧的黑影，焦急地叫道。

無奈它的小翅膀還小，飛不高，也分不快，它的小蹄子那麼短，自然追不上身體輕盈，動作敏捷的小黑。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小黑一頭撞到某人的腳上，那人一把拎起它，它變成了人形的小孩，一臉憤憤地憋紅了臉。

“你又在欺負小白？”祇時好笑地問他，一點都不兇惡。

小白徐徐飛過來，叫道

“祇時，小黑不知道幹嘛非要搶你送給我的小香包了啦，可……可小黑並沒有欺負我哦……”

它也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