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吃的。”

白清明感覺自己沉重眼眶又開始發熱，緩緩低下頭，抽抽鼻子，淡淡應道：“你說的。”

“嗯，我說的。”

——

午餐過後，白清明像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大夥面前。

阮梓壹笑眯眯地看著他，白清明翻白眼，問道：“你臉抽筋了嗎？”

阮梓壹說道：“我感覺你現在好幸福啊。”

白清明一笑，說道：“不如我這經歷讓你也來經歷一遍，看看你會不會也那麼幸福？”

阮梓壹灰溜溜地逃走了。

過了一會兒，夜殊跑過來，嗤笑道：“喲，白清明，你眼裡裝了核桃了麼，好吃麼？”

白清明高冷一笑，伸出拳頭，說道：“我請你吃巧克力甜甜圈，你要不要？”

夜殊也遁走。

大風拉著啊和走到白清明面前，像是普通地打招呼一樣，說道：“喲，清明，起色看起來好好啊。”

白清明打量了他們兩個兩眼，說道：“沒你們兩個好。”

大風搓搓手，偷偷對白清明說道：“我最近在網上下了幾個影片，要一起觀摩一下麼。”

白清明面無表情地看看啊和，指著大風說道：“他這麼猥瑣，你知道嗎？不用管管？”

啊和無奈扯著大風的衣領，說道：“我說電腦怎麼就中毒了，你幹了些什麼好事。”

邊說邊拖著他走，大風嘿嘿笑道：“看了不就知道了麼，不如你直接來和我觀摩，那還挺省事的呢。”

“哎喲！你幹嘛打我？”

白清明好笑地看著那兩人的身影，忽然覺得，這麼長久以來，有他們的陪伴，真是一件好事。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皓月哼著小曲，像是散步一樣路過。嘴裡叼著一隻炸雞腿，看起來吃得還挺香的。白清明走過去，突然把那隻雞腿拿走。

“我擦，白清明！光天化日你搶我雞腿幹嘛？！”

白清明瞥著他，說道：“你一吃炸物就上火，上火了還得折騰我給你煮涼茶，未免事情變得複雜化，不如讓它開始就簡單化。”

“我就吃一個！一個！”

“不、行。”

“……你別以為現在有白虎撐腰我就怕你啊，你給我等著……”

白清明笑笑說道：“我等著，我等著祇時給你撐腰。”

皓月一愣，呆呆地看著他。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撅起嘴巴，說道：“他只會站你那一邊……”

——

“你做好準備了嗎？”

花白的頭髮披在肩上，看上去憔悴又蒼老。手上的枯槁竟已蔓延到手臂上，失去了生機。

“我一直都在做準備。”

“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孩子。”

“嗯，我知道。”

我知道，我懂的。

光明漸漸渲染開來，眼前又變回那熟悉的景象。阮梓壹衝過來，對他說道：“皓月！我剛剛從學校回來的時候買了榴蓮班戟，你吃嗎？”

皓月鼻孔放大，說道：“有沒有給我買三份量的。”

“……那必須的。”

“那還等什麼？班戟我來啦！”

健康而富有光澤的假象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可以矇蔽了他們的眼睛，卻始終……逃不過自己的注視。

作者有話要說：

☆、有始有終，輪迴終點。

阮梓壹覺得最近閒得很，但是心卻焦慮得很。

他想起的事情越來越多，還能感應的到胸腔裡的那塊石頭，在他血肉之中的那塊石頭，無形而似有形，每當想起些什麼來，胸膛就會發熱，像遺失已久的溫暖，想起來的越多，越發覺得過去非常珍貴，珍貴得以至於，讓他覺得心痛。

因為痛苦的是沒有消失的人，沒有忘記的人，苦苦等待著的人。試想自己是那個人，苦苦思念著別人的人，他就會覺得，心痛到窒息。

現在的他還是一個大學生，每天都按時去上課，每天都按時回家。

家，在沒有找回記憶之前他，孤兒院就是他的家，他從未想過原來自己擁有這麼多的家人。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禁勾起微笑，今天夜殊沒和他一起去上課，因為他醒的時候，夜殊已經不在枕邊了。

咳，當然，是小貓形態的他。

“快點，快點，這裡了啦！”

稚嫩的童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