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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針:“瑞瑞想留在這裡,不想和你回去。這幾天他回過你的電話嗎?他回覆過你的簡訊嗎?”冷笑一聲,“但凡他有一丁點想見你,就不會這麼絕情了。”
風揚側耳旁聽,也有點於心不忍了,尤其是看到傅斕卿臉上一陣細微的扭曲,卻偏偏還要故作鎮定的模樣。
大老爺們兒,被人撬了牆角,還要被對手奚落,還真算是蠻淒涼的~
雖然依然警惕傅斕卿,但這齣劇實在太漫長了,已經有不少的住戶開著門縫,好奇地偷聽觀望了。
段銘是不怕丟臉,他巴不得這事越鬧越大,最好鬧到無法挽回就更妙了!
“傅斕卿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難道——”段銘聲音放輕,彷彿含著什麼珍貴的東西,又彷彿毒蛇豎起身軀,睜著殘酷冰冷的雙目冷冷直視敵人,即將吐出致命的毒液。
“你要聽沈瑞親口讓你走嗎?”
傅斕卿的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彷彿呼吸停滯了一剎,他下意識地去看沈瑞。
沈瑞聽到段銘忽然把自己推出去也是一怔,不經意就和傅斕卿的視線對上了,傅斕卿強硬的目光霎時就軟了下來,露出一個讓沈瑞很難抗拒的,受傷示弱的表情。
但沈瑞只被迷惑了一剎那,他馬上想到眼前的人並不是傅斕卿,人的血型是不可能改變的,這個怪物只是化成了傅斕卿的樣子,並且很有可能奪取了他的記憶。
段銘低頭,雙目灼灼,堅定地看著沈瑞,用清晰的話語道:“瑞瑞,你不說,他不會走的。”
你不說,他不會死心,那我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所以你必須開口!
沈瑞一驚,完全被段銘眼裡濃烈的情感震懾住,裡面似乎有某種決絕,可以稱為勇氣的感情,被他掩藏地很深,卻依然滿溢位來,把沈瑞重重包住。
段銘只看了沈瑞一眼,就移開視線,他怕自己再看著沈瑞懵懂的眼神,會情不自禁。
沈瑞嚥了咽口水,抓緊衣角,剛要開口——傅斕卿忽然偏過頭,他似乎難忍地閉了閉眼,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旁人只會以為傅斕卿面對愛人偷情,心焦力竭,疲乏不堪。
只沈瑞怔驚了一下,這個動作傅斕卿很少做來,他見過——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
只是,這個動作莫名地讓沈瑞非常的害怕。
他忽然想到,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一個怪物,那麼在他面前的自己一幫人究竟足不足夠對他構成威脅?
他可以殺了傅斕卿並且冒充他,難道他就不可以殺了其餘的人?
沈瑞倒抽一口涼氣,如果他真的是某一種怪物,那麼,被自己牽涉其中的段銘,會不會有危險?
想到有一天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段銘也變成一個危險陌生的人,和顏悅色地與自己說說笑笑,而自己完全無法分辨,他就感覺一陣冰寒刺骨的感覺席捲全身,心臟被凍得嘶嘶抽痛。
“我…我和你回家。”
段銘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風揚則挑了挑眉。
只傅斕卿怔了一下,忽然衝上前,把僵愣住的段銘推開,緊緊地摟住了沈瑞的身軀,他之前是怕了沈瑞的樣子,不敢碰他,此刻聽他願意和自己回家,便忽然有一種在生死間轉了一圈的後怕感,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傅斕卿剋制著,用略微哽咽的聲音道:“好好好……”
段銘回過神,衝上前,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只想把眼前的倆人拖開——拖開!
沈瑞被傅斕卿抱在懷裡,身軀很僵硬,他沒有伸手摟住傅斕卿的背脊,只是轉頭對著要衝上來的段銘搖了搖頭,眼睛裡有很濃的哀求。
段銘的腳步硬生生地被這個眼神攝住,無法動彈,眼前彩色的畫面,彷彿剎那間變成了黑白電影,他坐在觀眾席上,眼睜睜地看著沈瑞被傅斕卿緊緊地摟在懷裡,一步一步地離開。
與他無關。
風揚只在倆人經過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沈先生無論如何,有事打110,我過幾天去看你。”這算是一個保證,沈瑞僵硬地點點頭,表情有一點點恍惚,但眼神卻漸漸堅定起來:“謝謝。”他明白了風揚的好意,但若真有事,也不過是另一個沈瑞。
圍觀的人見沈瑞和傅斕卿坐著電梯走了,還依然開著門縫,似乎意猶未盡,打算看看第三者落魄的下場,風揚願意看別人的戲,卻不見得樂意讓別人看他的戲。
他大踏步邁入段銘家裡,砰地一下關上大門,看著段銘斜身靠在鞋櫃上,一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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