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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卻隱隱透露出一股抗拒。
儘管到了這個地步,他卻也沒有想過要離婚。
段銘看了他一眼,低聲突兀道:“如果真的傅斕卿還在的話,他一定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他知道這個時刻不再加大說服力度,沈瑞很可能會拒絕,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能完全影響沈瑞的恐怕只有傅斕卿——無論是生是死。
他不否認他的私心,本質上他完全不在乎這個傅斕卿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已經被人殺死了還是被囚禁在某處,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在乎的,也只有沈瑞的安全了——現在最重要的已經不僅僅是沈瑞的人身安全,反而是他的精神狀況。
段銘並不是不相信沈瑞的話,但他是一個律師,他理智上只會相信證據事實,他這次如此主觀的看待這件事,除了因為當事人是沈瑞——他當然不可能承認沈瑞瘋了,另一個原因恐怕就是一直以來他對於傅斕卿就有種很強烈地本能上的厭惡,那種厭惡直白地簡直就是從骨子裡面冒出來的,當然這裡面的主要原因不排除傅斕卿是他情敵的緣故,但段銘隱隱覺得不僅僅因為這一點。
沈瑞聽完段銘的話,臉色馬上一變,段銘這句話其實最主要的是讓沈瑞明白到,現在在法律上他與這個傅斕卿才是法定伴侶,而照沈瑞的性格,他是絕對接受不了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維持這樣的關係——尤其又是在他極度愧疚的情況下,他是無法承受的,勢必會同意段銘的決定。
“我明白了,”沈瑞咬牙,慘白著臉點了點頭,硬聲道:“我同意離婚。”
說完只覺得內心空了一塊不知名的地方,好像莫名其妙地就不見了。
☆、Part25
第二十五章
段銘雙手操控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口裡問道:“你既然說傅斕卿的血型是B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曾經和我提過一次他的血型。”
段銘皺眉:“即使是這樣,會不會有可能記錯了?”
沈瑞搖頭:“他的血型是RH陰性B型血,不可能記錯。”
段銘驚訝,沒想到傅斕卿的血型居然是RH陰性血,這倒能說明,傅斕卿和沈瑞都不可能記錯,這麼稀有的血型印象必然深刻,難怪沈瑞會一口斷言這個傅斕卿是假的。
段銘思索了一番,字斟字酌道:“血型不同,有沒有可能是兩個人?我的意思是有人假扮傅斕卿。”
“不可能。”沈瑞手裡捏著儲存卡,那畫面彷彿正從指尖裡面投射進回憶中,“那樣子…根本不可能是人類,你看了影片就會明白。”話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似乎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段銘看了一眼沈瑞手裡的儲存卡,心中越發好奇究竟是什麼片段讓沈瑞如此篤定,但沈瑞不想說,這個時候也不用強逼他,資料早晚是要復原的,他點點頭,轉換話題:“你是什麼時候覺得傅斕卿不對勁的?”
這個問題恐怕連沈瑞自己都答不出來,他便只能把心裡的猜想微微透露給段銘,段銘聽完同樣很為難,說性格大變又不是最近突發的,這中間至少隔了數年,有不同是很正常的,無法以此作為依據。
“如果有他以前的血型證明的話…就可以拿出來比較一下…”段銘緩緩停下車速,前面似乎發生了交通堵塞,一排溜的車擠在路中央,倆人不過等了一會兒,就有人告知要他們掉頭,前面發生小型追尾車禍,路要被封了。
段銘邊熟練地操控車子掉頭,邊想著傅斕卿的問題,眼睛不經意地掃到警車閃爍的警示燈,一個念頭猛地蹦進他的腦海裡面,段銘啊了一聲,轉頭對沈瑞道:“傅斕卿大二的時候不是發生過車禍嗎?說不定醫院還有記錄,如果能找到當時的相關檔案…應該是一個很有利的證據。”
可惜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沈瑞搖頭否決了,他道:“…那個醫院前幾年就因為醫療問題停業關閉了,現在已經重建為一個購物中心。”
段銘擰眉思索片刻,又道:“醫院拆遷,裡面的工作人員畢竟還在,可能有人知道這件事,畢竟時間相隔得並不遠,而且傅斕卿的血型這麼稀有,說不定就有人記住。至於醫療檔案,得看看有沒有轉院保留,不過這一點可能性不大。”
沈瑞憂慮道:“查起來恐怕並不容易…”
人海茫茫,不過是一個車禍的病人,即使血型稀有一點,也不至於在這麼多年後還讓人念念不忘。
段銘道:“只要是線索就不應該放棄,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
這會兒話的功夫,就到達了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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