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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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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跌倒,如果說灩昊泠消散的是生命之火,那麼他身上被抽乾的,就是站立下去的勇氣。兩人的距離明明已經如此之近,卻還是難以化為一個擁抱。再也洗不淨的滿手血腥,讓他如何再去擁抱對方?既然是他親自下的殺手,又如何單靠一點微末的溫暖將之償還?

倒是灩昊泠支撐著坐了起來,無人能夠體會他的傷勢是否痛苦難當,只是他臉上依舊潺潺的笑意,使人少不得有幾分錯覺,即使是心臟碎裂,那傷,也不十分痛的。

或許,他早已將旁的疼痛從體內剔除徹底,除了綿亙此生的一縷遺憾之外,再疼再痛,都是能夠忽略不計的。

一句輕若無物的話,飄進了烈熠的耳中。灩昊泠問的已是斷斷續續,況且是那天無關緊要的往事,他幾乎疑心自己聽錯。張大的雙眼,空茫的眼神迎著灩昊泠最後的神情。憑烈熠如何一遍接著一遍的尋找,也尋不出半點怪罪。

只有最後的一分,是淺淡的遺憾,許是為了最後一絲心願未了,到底無法將前塵往事······痛痛快快的放下。

——熠,當初我們初見的酒肆,叫什麼名字?

那樣破敗的一座小屋,門廊上斑駁的老漆,掉落的不僅是區區幾個字,還有殘存在心的一個留戀。人生不若初見了,竟是早已不明那是邂逅於無期無許,還是展開日後糾纏的攻心與計?到了今日,其間的區別無從輕重,重要的只有難以作答的默默無言。

然而,本就沒有的名字,又讓他如何作答?難道要在這樣一刻,心口胡謅一個名字哄騙灩昊泠麼?

初見的無名酒肆,雖然不是經由他建造,卻是他利用了早已荒廢的空宅。那時滿心只考慮著如何讓自己與灩昊泠的第一次相見看起來順理成章,因為這座空宅的所在,正好在他前行的必經之路上,便隨手拿來使用,又何曾留意過早已被歲月斑駁的名字。

到底是回答不上了——

只能默默看著他潺潺的笑,逐漸流逝而去,再無挽回的可能。

到了最後,便是連這一絲遺留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烈熠並不曉得如今的情景落在眾人眼中會引起怎樣的驚駭,他已是無力再去追究一二。震撼也好,不信也罷,真真實實發生在眼前的事,一時間的不能接受,也不表示永遠都不會接受。終有一日,在燕支花海上的眾人,乃至於七界的所有百姓,都會認同這個事實。

灩昊泠的身軀,一點一點變得透明。起先還並不明顯,直到原地只剩下一個淺淡的影子,眾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汐藍的帝王,在落敗之後,竟然連屍體都難以儲存,消失於此地?

烈熠沒有驚詫,半分也沒有。這是一早就能料到的結果。

風御暢的占星早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再如何不相信虛無縹緲的扶乩之術,風御暢在最榮耀一刻說出的話,也是一語成緘,道破了七界數百年風風雨雨的終結,也望穿了兩個男人的一生。

兩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不該有兩個人。按照預言的軌跡,灩湄漪設法懷上了烈熾的孩子,懷胎十月的血脈撫育,腹中從來就沒有存在過雙生之象。擔負預言的,從來就只有一個人罷了。

只是烈熾為了保護灩湄漪,不得不早生修為作為交換,才終於得以逆天而行將自己的孩子一分為二,分別成了灩昊泠與烈熠。若不是他如此去做,要想順利誕下預言之子,以灩湄漪的嬌弱,大概在生產當日就已然夭亡。

如今,既然勝負已分。灩昊泠消散的生命之力,已經不足以支撐其存在,結果······就唯有消散一途。

意料之中的結果終於切切實實的發生,烈熠只是默默看著。是否想要挽回都不再重要,這已是人力無法追回的定局。雙手動了動,再也不會嫌棄染滿的鮮紅,再如何腥濃的味道,都是灩昊泠曾經存在的證據。雙臂彎起,圈出一個懷抱的姿勢,那樣的慎重與小心翼翼,只可惜······其中已是空無一物。

曾經的灩昊泠,會不自覺的在人群中追尋他的影子,無論是十人之中,還是百人、千人、萬人。

殊不知,這也是他的本能。那個殺伐決斷,高高在上的汐藍皇帝,從來都是他最為牽念的一道身影。

從這一刻起,再也,不用去追尋了。

縱使翻遍七界的每一寸土地,縱使從今往後坐擁天下,也有找不回的東西。再如何盟約如山,也只能化作隨風飄散的悲嘆。

烈熠緩緩站起,敵我雙方,無論懷著怎樣的心思,都竟不知細細注視他的舉動。他的身影看起來是如斯單薄,然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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