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部分(第2/4 頁)
聲,“元帥不是已將所有兵力一分為二麼,難道沒有任何思量就用瞭如此冒險的策略?”平均分配兵力的做法儘管少見,不過也不是全然沒有,更加不能評價為冒險。馮毅如此說的用意,顯然是想將如今狀況的責任全都推在燕歸愁身上。
只可惜這樣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換了一個人或許會大受刺激,到了燕歸愁這裡就有些行不通了。他不是聽不懂,而好似裝作聽不懂。故作驚訝的“咦”了一聲,“本帥還以為馮將軍有所策略呢,將部隊編成錐形突襲,不正是將軍你的意思麼?”
被挑釁的一方從容不迫,倒是懷著挑釁他人為目的的人,受不了這番奚落,當場漲紅了臉。“那還不是因為我軍兵力不足,如果不集中戰鬥力攻擊敵軍的薄弱環節,這場仗還怎麼打?”
“那麼明顯的薄弱之處,顯而易見是陷阱了麼。”燕歸愁嘀咕了一句,很小心的沒有讓馮毅聽見。這還是交戰之中,要是真鬧得窩裡反,賠上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一條小命。
說話間有敵人接近,燕歸愁手中長刀乾淨利落的斬下,沒有花哨的成分,而是相當快速的兩招,準確的落在敵人的後經之下。兩人應聲而倒,幾乎沒有前後之分。只是,並沒有飛濺而出的鮮血,因為燕歸愁用的是刀背。
與烈熠刻意的手下留情不同,燕歸愁如此做完全是出自別的理由。在他看來,這一刀砍實了,說不定就會嵌在頸部的骨頭之中,拔出來免不了要多費幾分力氣。而且,刀刃這種東西其實最怕血液的腐蝕,不然也不會有“殺卷刀刃”這一說了。既然戰鬥的目的是為了擊潰更多的敵人,讓其失去戰鬥力,所帶來的結果也是一樣。
當然了,用一個字來概括燕歸愁行事的理由,就是——懶。
譬如眼下,燕歸愁根本就是懶得思考,只是心懷怨念的掃視過並不十分混亂的戰場。沒有找到那道清冷道有幾分伶仃的身影,但是他可以肯定,烈熠一定也在戰場的某一個角落。
熠公子啊,你這回可是真的給我出了個難題。
“總之如今的境況已是定居。”燕歸愁不擅長激勵士氣那一套,一開口就熱得馮毅眉頭大皺。不去理會他的不滿,就燕歸愁自己而言,不滿之處也多得是,被皇上硬趕上這個位置,維持這場戰鬥就麻煩的了,那裡還有閒工夫顧忌屬下的心情。
“現階段沒必要求勝,先拖一拖看看吧。只要測一能夠儘快結束戰鬥,我軍總兵力和在一起,還是超出焰赤的。”兵力不是決勝的唯一條件,但卻是必不可少的條件,當然了,要達成這一點,前提是姚閎那一邊能夠得勝才行。
——分割線——
“熠,你到底想做什麼?”由於不是騎兵衝殺,傾夜也就化作人形與烈熠並肩而立。從不會干涉戰場勝負的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這句疑問。
事實上自從上一次烈熠與如歸有所約定之後,傾夜的心就一直懸在半空。那一日的談話,到了關鍵部分時烈熠用的是傳音,毫無疑問其目的是為了瞞過他的耳朵。
長時間的守候,無論是否不復當初的心情,習慣總是在的。而傾夜也明白,烈熠……實際上是一個極容易令人操心的人。
沒有回答傾夜的問題,烈熠將全副注意都放在戰場之上。傾夜有此一問,必然是已經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正等著自己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很可惜,他的心中沒有可供解釋的言辭。傾夜所發現的反常正式他竭力維持的局面。
此戰違背了速戰速決的原則,而是用盡全力拖延。
不僅是焰赤一方,汐藍的羽檄軍也打著同樣的主意,所以戰場看起來才沒有想象中混亂。畢竟誰都不希望傷亡過大,拖延戰鬥時間的目的是為了最終取勝,若是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死的一個人不剩,哪還有什麼意義。
兩軍都維持著戰線的整齊,既不過於突兀刺激敵人的神經,也嚴防露出破綻,讓敵人鑽了空子。
雙方甫一接觸時,烈熠在陣型中部放開一道口子,正如燕歸愁形容的一樣,那事一眼就能夠看穿的陷阱。烈熠本也沒指望如此簡陋的陷阱能真正起到什麼作用,最多也就是令敵人迷惑。只能說他運氣極佳,正好遇上馮毅與燕歸愁的不合。
戰鬥陷入膠著,只是與正常狀態下的膠著不同,並非是勢力旗鼓相當難分勝負。而是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避免程序過於快速,都留了後手。因此整場戰鬥都少了幾分血性,也少了許多傷亡。
等了半晌也不見烈熠對自己說半個字,傾夜的火氣也有些上湧。“你難道打算與敵人同歸於盡?”
烈熠終於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