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聲幾乎刺破了胥盲的耳膜。如果胥盲再向前一步,這人便直接砸到他的身上,到時候這裡出現便是兩具屍體了。
身上濺了血,胥盲銳利的眼睛往人群中看去,卻沒有發現那詭異可疑的視線,在人群混亂的時候,胥盲在警察來之前鑽入人群之中走掉了。
在經過一路人的洗禮和絲綢店的老闆的驚異的目光之後胥盲竟然還能回“蓮花”。
“你回來了,張今工作去了。”忙於畫符的蓮生抬頭看了看胥盲,在看到他手中的東西之後問道:“你買這種灰色的絲綢幹什麼?做壽衣很少人要灰色的絲綢。”
聽了他話的胥盲微微皺眉,於是指著自己白色襯衫的血跡問道:“你看。”
“誒?你怎麼把衣服全部弄髒了?”蓮生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不小心弄的。”胥盲回到。
“哦。”蓮生繼續低頭畫符去了。
胥盲將紅色絲綢放在一邊上樓洗澡換衣服去了。洗澡之後的胥盲拿起電話打給張今。
張今聽了胥盲的話之後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是真的,那麼蓮生就是個色盲。”
胥盲一邊聽張今的話一邊聊,一邊在自己的電腦上輸入“色盲”這兩個字。搜尋出一堆,胥盲由驚訝變為淡定。線上上聯絡張今的問起是否能治療。張今說沒辦法,只能透過外界的刺激去治療。
“今天在恆天大廈有一起自殺事件,有人把現場釋出到網路,我看到你了。”
“巧合經過那裡。”
“你看看這張照片。”張今將一張照片傳給胥盲,他在照片上的人群中圈了一處,被圈處的地方,女人的臉有點模糊看不清楚,她的前面有個空位,而且這個空位很不自然,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站一個人。這個是人流集中地段,中國人很喜歡圍觀,當時很多人圍了上來,幾乎找不到一個縫隙,更別提能空出一個人的位置。這麼一看之下,這照片在他們眼中就有了問題。
胥盲想到了今天在現場時那詭異的視線從人群中消失。從他站的角度看,確實是那個方向。
這個位置到底有沒有站人,而且又是誰?這看似巧合的事件又是否和他有關係?胥盲不悅地思考。
在樓下,看蓮生還在認真地畫那些符,胥盲沒有打攪他倒是拿起蓮生的針線將那位客人訂的紅色鬼嫁衣進行製作。
盯了胥盲一會,蓮生急忙阻止胥盲道:“不對,不對。壽衣不能這麼做。”
“那要怎麼做?”胥盲含笑問道。
於是蓮生拿起筆紙坐在胥盲身邊將設計圖畫了出來。胥盲完全沒有看,因為從蓮生身上傳來淡雅的幽香讓他分了神。
蓮生常年浸淫香料燭火之間,他的身上沾染了那種淡淡的味道,很好聞。
“記住了麼?”蓮生抬頭問道。
胥盲手癢地摸摸蓮生的腦袋:“記住了。”
“啪。”蓮生不高興地拍掉胥盲這毛毛手,這胥盲怎麼會這麼喜歡摸他的頭?
蓮生教了胥盲之後便繼續自己的練習。胥盲將蓮生的設計本丟在一邊便手快地裁剪縫紉,對於胥盲要縫紉嫁衣的事情蓮生毫不知情。
晚上張今過來蹭飯和胥盲聊起今天的那個事件。蓮生趁他們不注意出了“蓮花”。
“唷,蓮生要出門?”文古閣的王老闆招呼道,現在剛入夜是人們開始活躍的時候,可及時是這個時候也很少看到“蓮花”的老闆出門。可在這幾天他時常看到蓮生出門,這對王老闆來說可是個大新聞。
“嗯。”蓮生回應道於是加快腳步到街巷去。王老闆搖搖頭,這“蓮花”的人還是這麼拒絕人。
現在是晚九點,夜晚人氣旺盛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鬼魂們很少出沒。即使是有,也是那種無害人之心的鬼。蓮生無意拿這些鬼做練習。所以他找到了酒吧酒店的後巷之中,這個後巷十分髒亂發臭潮溼,等待處理的垃圾全部堆積在此處,這裡還不時聚集著乞丐等待那些處理出來的食物。這裡的環境和酒吧前光鮮的大街完全格格不入,但這裡卻能夠讓蓮生找到今晚的目標——地下鬼。
地下鬼居住在地下的洞穴或是黑暗陰溼的地方。人們要是長時間住在地下室就會生大病,家中若是十分潮溼常年沒有陽光照射也會導致身體虛弱。這就是蓮生今晚的目標。
到各大酒吧酒店後的巷子之中撲面而來的便是陰溼之氣,不時有服務人員將一箱箱的空啤酒瓶抱出來堆疊在一起,有的乞丐直接搭蓬在此處。蓮生拿出幾張封印鬼的中等符慢慢往昏暗的巷子中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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