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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話:俺讓俺侄子拍了照片給你發過去了,王同學,清楚不?
這簡訊來的正是時候,鴨子起身找服務員詢問店裡有沒有印表機,然後對方就帶著他去了餐廳後面的辦公室,不一會他就拿了一打紙回來了。
“這是我讓孟叔給我找的,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所有去過白頭山的考察隊的名單,你們看看有沒有特別的。”
“學長,你怎麼想到這個方法的?”費揚覺得這是可能是一個突破口。
“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麼,賤渣那邊還得幾天才有信呢。”
眾人看著那一排排人名,發現這白頭村部的幹部辦事還是比較仔細的,至少上面記錄了每一個考察隊的到訪時間和考察目的,最後還有離開的時間。可惜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左右,那幾十個人名都是用藍墨水手寫的,很多到現在已經不太清楚了。
即使是那些能辨認出來的,他們也不認識,可是鐘意發現有一個名字看起來特別眼熟。
“常……德清,這名字真耳熟,你們聽過沒?”
她這麼一說,鴨子跟費揚也有這種感覺,賤渣已經對人類的事情不太上心,對這個名字也就沒有半點反應。
“我想起來了,我們那個xx省的省長!前幾天還上電視了,據說都快要調到中央去了。”
鐘意終於想起了這個人,在他們當地,就屬他的新聞最多了,她略微回憶了一下說:“這人可說是官運亨通,據說是直接從地方政府升到副省長,兩年後直接轉正。”
“沒想到啊,這種大人物,二十幾年前還是考古隊的,這跨行跨的也太大了吧。”鴨子感嘆的說,隨即又問了一個問題:“話說他今年幾歲。”
“查查唄。”費揚拿出手機直接找度娘。
百度詞條裡果然有他的詳細介紹,他居然今年才四十八週歲!
“看這上面寫的,他們去白頭村是1990年,這才過了二十二年,他就從一個考察員變成了省長?”費揚無不感嘆地說,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鴨子的語氣裡也充滿了羨慕:“這就是命啊,你看人家不到50就要調去中央了,搞不好以後弄個XX主席出來,怎麼有人這麼好命呢。”
“命數,是可以改的。”
正在他們幾個感嘆人生的差距時,一直默默不語的盧瓚突然冷冷地冒了一句話出來。
“啊?也是,連國運都可以改,別說人的了,你們說這人會不會也是個通道的?”鴨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抱著開玩笑的態度。
“那天老頭給我看的那幾幅圖,我後來想了想,應該就是用來改天命的。”
看鴨子沒當真,盧瓚接著往下說。
“什麼?”賤渣開口道:“你說那在廢棄的玄天十二煞陣上後加的陣法是用來改人的天命的?你能確定麼?”
“一開始不能,因為那陣法太過古怪,我所見過所有的古籍裡都沒有記載,但是仔細想想,其實與《天罰陣》記載的三陰婆羅陣很像,只是對方顯然是此中高手,把三陰婆羅陣做了修改,顯然比之更上一層樓。”
從來沒聽盧瓚說過這麼多話,鴨子幾人還忙著消化他話中的內容,思量來思量去,有一個結論隱隱地浮在個人心頭——
“你是說這個二十年就飛黃騰達的常德清可能是……”
鴨子話沒說話就被盧瓚再次打斷:“不一定,不過,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漏過一個。”說這話的時候盧瓚神態自如,右手手指還在桌上一下一下漫不經心地點著。
其餘人趕緊周圍的氣溫都因盧瓚這陰狠的話溫度驟降,雖然盧瓚今天的表現是從未有過的正常,幾乎只是一個外表出色的普通人而已,可他們不應該忘記他那些殘忍的手段和視人命如草芥的狠毒心腸。
“那個、瓚哥,人家畢竟是大省長,咱們先別招惹他,等賤渣那邊的訊息出來再看看,行不行?”這種尷尬的時候,一向只能由臉皮厚神經粗的鴨子出來打圓場。
盧瓚沒有理會鴨子,這時候幾人點的食物剛好端了上來,於是這個話題就終結在了這裡。
臨別時幾人約好了保持聯絡,之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其實鴨子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暫時跟鐘意費揚劃清界線,他已經禍害得他倆夠深的了,自從盧瓚恢復以後,事情就變得原來越撲朔迷離也越來越兇險,牽扯的人越少越好。
而他自己也不能完全被這事牽著走,他得有自己的生活,當晚他跟盧瓚商量說:“瓚哥,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我能一個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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