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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逢山機敏地沒有讓夏文意有所懷疑。
光顧著說話,夏文意手中的冰棒已經化了不少,紅色綠色的糖水向下滴著,眼看就要流到他手上了。
身上沒帶紙巾,雖然有別人在場,夏文意也只好低下頭把那快要滴下來的糖水舔進嘴去,順便含了一下冰棒上的圓球,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後他便窘迫地裝作看窗外風景的模樣,不再對著陸逢山。
他的動作在陸逢山看來無比勾人,只想欺身上去把他剛才來不及伸回去的小舌含住不鬆口。他看上去無比鎮定,卻在心裡暗暗發誓——
早晚讓你嚐嚐哥的棒棒糖!
即使陸逢山開得再慢,也不過是在校區裡,沒多會便到達了行政樓,夏文意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在收下對方的謝意後便小跑著走了。
陸逢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默唸了一下他的名字——夏、文、意。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寫陸逢山和夏文意了,開頭居然就寫了這麼多,感覺這番外要真寫起來十萬字都打不住,所以儘量簡化一點,爭取跟番外一差不多字數。
本文兩個小攻,盧瓚深沉內斂,陸逢山霸氣外漏。相比之下盧瓚絕對是完美好攻啊,雖然有時候霸道了點,但是生活中對王雅璞事事鉅細卻不過分縱容,還會做飯,最重要的是不是有句話說有故事的男人才會疼人麼,盧瓚這種經歷過的,特別懂得珍惜。
陸逢山也是好攻,比起盧瓚那種虛無縹緲的個性更加接地氣,跟夏文意的性格感覺很搭。但是前面可能會略渣,最後肯定是會洗白白啦~
☆、番外三
“劉大人,前面就是季連氏族的居處了。”
寬闊的馬道上,賓士著兩匹駿馬,一紅一黑,均是毛色鮮亮,膘肥體壯,一看就是上好的軍馬。尤其是後頭黑色那匹,更是高大威風,跑起路來四蹄生風。
馬上各坐著一名男子,前面那名一身青色長袍,後面那位則一身窺戎器宇軒昂,看上去體型高大,方臉闊眉,自有一種旁人不可親近的威嚴感。讓人嘖嘖稱奇的是他的一雙手臂,遠比尋常人的要長上幾許,所謂長臂及膝,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梁參軍,前面可是已經到了?”
兩匹駿馬淌過了一條淺溪後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山莊,此時正是中午,家家戶戶都燃著炊煙,食物的香味遠遠地飄散了過來。
兩人徑直進了季連山莊,就在下人的接引下直接來到了族長的宅院裡。
季連家原本是前朝的落難貴族,在得罪權貴幾乎要被滿門抄斬之時幸得河東節度使劉崇相救,後來將其氏族安置於此繁衍生息。自此之後,季連家奉劉崇為主,願以全族之力供奉劉崇鞍前馬後。
劉克是劉崇的遠親,因為從小臂長過人,使得一手好刀,因此時任劉崇手下太原留守,此次正是奉了劉崇之命來此處尋找一名少年。
由於公務在身,劉克直接向族長說明了來意:“隱帝繼位後,治下不力,樞密使郭威獨掌朝政,大權在握,欲有反叛之心,節度使大人唯恐東窗事發,於是與馮國師商議了一個辦法,只是此事需要令郎協助。”
季連族長吃了一驚,他們季連家偏安一隅,早已不再過問朝堂之事,只是劉崇與他們有再造之恩,他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小兒未及弱冠,何德何能可為大人分憂?”
“大人與國師商定此事,自有他們的道理,劉某隻是奉命行事,望族長讓令郎出來一見。”
雖心中疑惑,族長還是命人去傳喚獨子。
“爹,什麼事啊。”
片刻之後,便從後堂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少年嗓音,不一會就有人掀開了門簾走進了內堂。
只此一眼,豔驚四座。
那是一名約十六、七歲的少年,身著紅衣,一頭烏黑光亮的髮絲簡單地用一根紅繩紮起,露出了光潔美好的額頭。他膚如白玉,唇弱櫻瓣,眉似山峰,一雙明眸中眼光流轉,端得是一副傾倒眾生的模樣。乍看下雌雄莫辯,細看卻覺得這少年劍眉星目,動作也灑落利落,絲毫不失男子氣概。
劉克只覺得腦袋裡“翁”的一聲,人世間美色多少,卻都不及眼前這少年的一顰一笑來得動人。
少年的樣子就這樣刻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甘願永墮地獄萬劫不復。
“劉克,哈哈,劉克,你的馬比我好,怎麼還落在了我後面。”
少年一騎白馬在山林間靈巧地賓士著,紅衣隨著春風飄蕩,看得身後的人眼光迷離,就連心智也隨著那少年銀鈴般的嗓音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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