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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地猜想,丁坦的疫苗並非沒有做臨床實驗,而是他自己把實驗記錄抹掉了,因為他的實驗物件就是他的妻子。因為他的疫苗把患上了石化症的妻子救活了,所以他才敢把疫苗投入實際使用。
但是如果臨床記錄上有這麼一條,人人都會知道他的妻子活著,那麼綠帽子的事情就必然會被揭出來了。所以丁坦抹掉了實驗記錄,讓女兒以為母親病死了。
當然,也可能丁坦博士是真心想放妻子自由,不願意給她任何負擔。要知道,在四處爆發石化症的時候,突然有人宣佈自己打了疫苗治癒了,那必然立刻成為眾目所矚,再想悄悄跟心愛的情人團聚……
嚴培琢磨了半天,都不太能肯定這位丁坦博士究竟是愛面子,抑或真是個難得的情種。不過這事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他真正關心的是,丁小如到底在不在那個臨床實驗物件的名單裡!
丁小如曾經說過,她回家之後因為街區被封鎖出不去,最後在家裡高燒到昏迷,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父親的實驗室裡了。那麼她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究竟有沒有石化過?又有沒有被父親注射過疫苗?
嚴培覺得很可能是注射過的,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在麥加,她沒有受那種奇異震動的影響。
蠢才啊蠢才!嚴培嘆息。這些科學家們對著一個堪稱怪物的賽爾德敬若神明,卻把真正有研究價值的丁小如放棄了。
但是,如果疫苗在丁小如母女身上都生效了,那為什麼在大面積使用之後反而引發了嗜血癥的可怕變異呢?
石化症的問題是身體由外而內的硬化,而嗜血癥只是部分硬化……難怪這就是區別?丁坦的疫苗成功地把全部石化變成了部分石化?如果從這個方面來看,他還真是成功的!
只可惜部分石化之後的嗜血者兇殘無比,見人就咬,還很難殺死,造成了比石化症更大的混亂。許多人沒有死於石化症,卻死於了嗜血癥。
且慢!沒有死於石化症的那些人裡,有沒有注射了疫苗的呢?如果有的話,是否證明丁坦的疫苗真是有效的?只可惜現在混亂成這個樣子,已經無法一一去調查哪些人是注射過疫苗之後仍舊好端端的……
嚴培用力揪著頭髮想理清思路。但是他最後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他得先去丁坦那個廢棄了的實驗室,把儲存器裡的內容讀出來。也許在那裡,他能找到答案。
但是怎麼去啊?丁坦的實驗室在哪裡?他要怎麼弄到交通工具?那個地方是不是還會有大量嗜血者?等等等等,問題一籮筐啊……
沈嘯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嚴培抱著他的被子睡得正香。制服上衣已經脫掉了,亂七八糟地扔在一邊。褲子還穿著——因為沒有內褲——但是也絞著纏在身上,顯出兩條修長筆直的腿,還有既圓且翹的PP。
沈嘯皺了皺眉,輕輕拍了拍嚴培的肩膀:“醒醒。”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嚴培這樣四仰八叉地把地方全部佔了去,他要睡在哪裡?
觸手是緊緻溫熱的面板。嚴培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因為房間裡溫度略高而有一層薄薄的汗意,似乎摸上去就會吸住手心。
沈嘯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來。然後,嚴培醒了。
嚴培的神經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論起警覺性來他幾乎不輸沈嘯。在沈嘯剛進屋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裝睡而已。其實之前他糾結地考慮過到底要不要乾脆把褲子也脫掉來個裸睡,最後覺得還是不要這麼熱情的好,免得嚇到沈嘯。
現在看來,他的顧慮是完全正確的。只是輕輕拍一下肩膀,沈嘯居然就緊張成這樣?嚴培睜開一隻眼睛看看他——沈嘯,總不至於還是個魔法師吧?居然能純情成這樣嗎?估計十有九成是被那位遠方歸來的邁克爾刺激到了。
這種感覺,嚴培自覺還是可以理解的。一件東西,在你以為已經失去的時候突然又出現了,即使你拼命跟自己說這東西不會屬於你,也難免會有些無法控制的想法的。比如說他現在,明明知道不可能,還是想去某個墳墓溜達一下,最好還能順手捎點什麼……
“你怎麼不穿衣服?”沈嘯皺著眉。
“啊?我沒有啊。總不能讓我穿著制服睡吧?很難受的。”嚴培揉著睡眼坐起來,一手撐著床,一手抓著被子一角。
千萬不要小瞧這個動作,這可是嚴培精心練過的十八種勾引動作之一。別說肩和腰的角度、腿的方位,就連被子要下滑到肩下幾厘米,那都是精確計算過的。
沈嘯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去櫃子裡抽出一套內衣扔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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