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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親手砍的竹子做成;竹屋中只有一張竹床一張竹桌一張竹椅;竹桌靠牆而擺,弧形竹椅卻依窗而設,每天清晨,相擁於竹椅中,兩人一邊靜靜飲茶一邊觀賞谷中霧景。憂離開的那天清晨,淺言放下過去的傲然;出言挽留;憂卻決然而去。
“深谷之中,青青竹系,推門而入,有竹桌竹床;掩門而出,有你有我,憂,執子之手,與我偕老,不夠嗎?”?這句話讓雲小天記憶猶新,他彷彿看見淺言在青青石崖之上,衣袂飄飄,望著憂,眼中盛滿傷痛,冷清的嗓音在谷中崖上回蕩卻留不住那人決絕的身影孤獨地目送著憂離開。”
現在他們眼前的竹屋明顯和淺言日記中的記載完全一樣,想到拂曉剛才的反應,再回憶到之前淺言少見的情緒波動,難道這裡真是過去淺言住過的地方?可是淺言為什麼現在完全不出現呢?
“拂曉,為什麼進入谷中叫淺言他都沒有反應?”雲小天問道。
拂曉卻明顯有些激動,根本沒聽到雲小天的問話,而是奔到竹桌邊,抽開抽屜,興奮得嗷嗷直叫喚。雲小天走近一看,抽屜中竟然是整整齊齊的一疊平卡,看拂曉的表現,雲小天就明瞭,千年前淺言的習慣肯定也是如此,難道這真是千年前的建築?
“我肚子餓了!“拂曉渾然不顧雲小天的沉思,望著雲小天兩眼冒星星的說道。
雲小天只覺怒火中燒:“現在什麼情況了,你還吃!”陌寒昏迷不醒,淺言又不出現,自己對這整個世界完全不熟悉,雖說拂曉是機甲,可是憑藉自己的技術,最多也就只能逃逃命,要是萬一遇到高手,肯定就是雞蛋碰石頭了,這當口誰還有心思做平卡?
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陌寒,雲小天只覺得肩頭重擔似千斤:現在陌寒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我現在絕對不能首先就喪氣,過去陌寒能保護我,現在我也一定不能讓他受傷!這麼想著,雲小天又打起精神來了。
“我剛才都出去探查到重要的敵情了,你都不表揚我還虐待動物……”拂曉委屈不已。
雲小天滿頭黑線。他走到竹桌邊,催動精神力做了兩張幻卡,幻卡上光彩流轉,雲小天驚覺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看到雲小天轉瞬做好了兩張幻卡,拂曉大尾巴直搖,諂媚地靠住雲小天的小腿摩挲不已,弄得雲小天哭笑不得:“現在可以說了吧!”
拂曉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說道:“我看了,這裡到處都沒有出口,只能進不能出!”
“什麼?”雲小天大驚。略微思索了片刻,他決定自己出去探探情況,這竹屋明顯是有人長期在打掃,周圍肯定有人,於是雲小天對拂曉說道:“拂曉,交給你個任務!做得好,回來再給你做幻卡!”拂曉雙眼頓時冒出綠光,狼腦袋比小雞啄米還殷勤。
雲小天叮嚀道:“我現在出去探探情況,你就在屋內守著,把陌寒給我看好了。我做個大型的幻卡竹屋在這裡起迷惑作用,一般人應該看不出屋中有屋,要是有人進了幻卡屋中,你就長嘯一聲給我報個警,我儘快趕回來!”
雲小天看到拂曉一臉“你趕回來能幹什麼”的鄙視表情就再次忍不住怒了:“你給我守好了,一有風吹草動馬上給我訊號,我雖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好歹逃命還是會的!”
雲小天自從竹屋出來就覺得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可是他四處張望卻不見一個人影,他加快了腳步,可是那種被監視的感覺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如影隨形,他心裡突突直跳,又加快了步子,剛越過一叢青青的不知名的植物,雲小天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大片荊棘,雖然景象蕭索,他的心卻忽然不那麼慌亂了,自己出來有一會兒了,可監視的人只是暗中盯梢而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那一時半會估計自己應該是安全的,這麼想著,雲小天也就專心觀察眼前的荊棘叢了。自從他們之前選擇了中間的路進來之後,他們就再也沒看到明顯的道路,照拂曉說的到處找不到出口,那出口肯定是被掩藏起來了,會不會就是這一叢荊棘呢?雲小天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什麼可用的工具,突然,近處一荊棘附近竟然有一把略微有些生鏽的砍刀,雲小天走近撿了起來,在地上稍微磨掉了刀口的鐵鏽,正準備砍上荊棘,突如其來的聲音卻阻止了他的行動:“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動這一片荊棘林!”
雲小天猛地回頭,竟然看見之前在岔路口看到的被稱作少主的人魚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此時的他卻沒有之前看到的魚尾,雲小天不太確定這人和之前的人魚是不是同一人,於是決定靜觀其變,於是避重就輕地反問道:“莫非這裡果然是出口?”一邊問一邊輕輕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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