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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雪腦海裡的聲音輕笑出聲,安撫地對她說:“你在擔心什麼?我們是一體的,我絕對不會做有損你身份和健康的事情,只是想要自由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新聞裡那些被殺死的人,也只是一些最明確鑿,早晚會死的人,你不需要有負罪感,而且,這些事又不是我們幹得,你也不用感到害怕,警察是不會來找你的,哈哈——他們只會按照我給的一些線索,找另一個人。”最後一句,泛著冷意。
當確定身體的另一個人陷入了沉睡後,曲雪拿出血液檢測報告,看到上面顯示濃度比例在增加後,她雙眼灰暗,感到絕望,卻又無能為力。
卿樂區,淮北路。
方琦從兇殺案的現場走到外面勘察,看到戴著手套的表哥靠在石獅子旁邊,手裡拿著根沒有點燃的香菸轉著。
“你有沒有覺得,這並不是人類所能製造出來的兇殺案?”方琦聽到表哥忽然冷不防的冒出一句,然後想了想說,“我也有此疑慮,不論是蒐集證據的手段還是殺害兇手的過程還有乾淨的現場,都透著不尋常——而且,根據我們的人所檢測出來的結果,傷口滲出的微量元素,並不是任何利器,而是植物才有的元素,可不是人類又會是什麼人?按照邏輯推斷,這些傷口給我們的按時,如果是人類,對方有可能從事著關於植物類學科的工作,不然也不會對植物元素利用的這麼自如,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技能,這畢竟算是個相對冷門的專業學科。”
對於方琦的分析,冷忱給予肯定的點頭說:“你分析的方向並沒有什麼錯誤,我們還是先請一些植物研究專家過來,再進一步推論總結。”
“好——”
冷忱沒有回御風的事兒,並沒有跟溪和說,因為溪和現在正是工作期間,說了又不能見面,只會讓他分心,他準備等到週五的時候再跟溪和說他在平江辦案的事情,關於他另一個工作,他也早就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溪和,溪和當時的反應是,說了一個字:酷——
四天後,週五,看到手裡的實踐報告,方琦還有冷忱都陷入了沉思,方琦還有些不太清楚,而冷忱則已經確定了某一個猜測,他決定明天跟溪和見一面,諮詢一些關於某方面的資訊。
就在方琦一無所獲時,冷忱吩咐了一句:“幫我調出來溪和父母的資料。”
“咦?”不是辦案嗎?怎麼突然扯到了溪和?方琦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笑著揶揄道:“幹嘛呀這是?我知道溪和現在在平江,所以你週末要跟溪和去見家長?就算是你緊張的想先摸清楚丈人的底細,咱也不能這麼幹啊,太不尊重人了,溪和到時候知道了,肯定會生氣,我勸你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就在方琦滔滔不絕時,被表哥的一個眼神給噎住,不敢再說下去,他看到表哥冷峻的神情,忽然意識到,可能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難道說……
溪和的父母與這起案件有關?證人?表哥是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智商上再一次被表哥碾壓了……方琦手動再見,速速回去調取關於溪家的資料。
溪和接到冷忱的電話時,剛剛換好衣服走出公寓,背個雙肩包,正準備去山下研究基地配得公車前往市區。
“喂?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難道你準備聲東擊西,週末給我再次搞個突襲?”溪和興高采烈地對電話裡的冷忱說。
冷忱聞言忍不住微微笑,看到溪和從走到了三岔口時,坐在車裡的冷忱按了按喇叭,溪和知道一些同事自己有車,一到週五或者週六都會開車去市區採購一些生活用品,但他並沒有車,也沒有考取駕駛證,他真的是太忙了,大一的時候還可以暑假去打打暑期工,大二開始就不行了,長假跟著導師出去學習,週末也沒空去學車考試,一直拖到現在,好在他也一直不覺得沒車不方便,坐坐公交車或者計程車,他還挺自在的。
所以興高采烈跟冷忱打電話的溪和根本沒注意誰在按喇叭,只是下意識以為自己擋住路了,特意往旁邊挪了挪,繼續跟電話裡的冷忱聊天。
無可奈何的冷忱才上油門,跟在打著電話哈哈笑的溪和身後,然後在電話裡對他說:“傻瓜,你倒是專心,回頭看看——”
溪和一愣,聽從指示,轉頭看去,剛好車子開到了路燈下面,溪和清楚地看到了駕駛位上的冷忱,拿著手機快步走過去,趴在車窗上驚喜萬分地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今天你不上課嗎?要來也應該是週六啊?”語氣透著不解和奇怪。
冷忱讓溪和上車後再說。
當冷忱說明來意後,溪和冷靜地對他說:“可以把檢測報告給我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