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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壓制著某種衝動,到了夜晚,尤其是這般寂靜的時刻,冷忱總想對溪和做點什麼……於是,他並沒有忍耐,這隻能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確認,他對溪和的喜歡,每天都在原有的基礎上成倍的增長,想要據為己有的念頭越來越無法控制。
然而,正閉著眼睛的傢伙,對這一切卻一無所知。
意猶未盡的□□片刻後,冷忱重新回到床尾,臥下,閉上眼睛,他並沒有睡覺,他只是在等,等溪和,看他什麼時候開始“夜遊”,這傢伙太讓人操心了,什麼時候有了夜遊症的毛病?
然而,今晚的溪和,並沒有如前兩日那樣,離開房間。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有半夜偶爾起來洗澡的習慣?
冷忱決定再觀察幾天。
☆、第56章
因為溪和心虛,在家裡,都不怎麼主動去冷忱的房間找冷忱,為了營造一旦到了晚上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這種氣氛,溪和一顆在冷忱面前總是很活躍很歡快的心,壓制的也是蠻慘的。
這種悽悽慘慘的狀態在貓的叨擾下,得到了釋放,雖然貓只有晚上才出現,但他自覺,和貓玩的還挺開心。
冷忱看著笑嘻嘻的溪和,思索起來,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後,他就覺得溪和忽然變安靜了,就算晚上吃過飯,同在一個書房,也不怎麼跟他說話,各自幹各自的事情,沒什麼事,也不主動找他,這太不像溪和的風格,現在他以貓的身體出現在溪和這裡,卻發現,這傢伙還是老樣子啊……永永遠遠一張笑臉,時刻都眼含喜悅,彷彿一團跳躍的火,明亮熾熱。
可是為什麼,獨獨對他那樣?
冷忱忽然憶起來,剛來那天,溪和用腦袋砸冰箱,被他看到時,還未收起那一臉的懊惱,加上這段日子的相處,冷忱不得不想到了一個答案。
溪和……並不想跟自己住一起?
這個答案,冷忱下意識很抗拒,略略有些沮喪以及沉鬱,看來溪和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需要自己。
溪和並不知道現在冷忱在房間裡幹什麼,或者他還沒有從書房出來,他將旁邊安安靜靜的貓抱起來,嘀咕:“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流浪貓,是附近住戶的嗎?”皮毛柔順,爪子也很乾淨,溪和翻看著冷忱的貓爪。
說完後,溪和嘆了口氣,冷忱聽到後,抬頭看去,觀察他的神色,喵了一聲,換成詢問的眼神。
溪和穿著睡衣,盤腿坐在床上,用手順著懷中貓的背部皮毛,低頭看到貓咪一臉安逸的神情,下意識衝貓咪抱怨地說道:“每天回到家,都得忍著不去冷忱面前刷存在感,不去靠近他,真的好辛苦……”語氣幽幽地表達怨念的溪和並沒有注意到懷裡的貓在聽到他的話後身體一僵,好不容易終於在一起上學,回到以前的狀態,甚至比從前更親密的住在一起,卻因為樹的身份而不得不保持距離,溪和心裡挺不開心的。
冷忱一愣,隨即心底泛起陣陣驚喜,難道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可說不通啊,為什麼溪和要壓制自己不去找他?沒有道理可言。
就在冷忱靜靜等待他再說點什麼時,溪和卻不再說這些,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冷忱心裡有些焦躁,急於得到與他想的那樣不同的答案,看到溪和卻不再答話,那雙清澈的眸子令他越發的急躁,這是要急死他嗎?
他趁其不備,忽然跳起,來到了溪和的肩頭,溪和因為他這一動作而身體微微向後仰去,冷忱藉著溪和這個向後仰的姿勢,來到他的胸口,微微用勁兒,下壓,不堪重量的溪和一下子就躺平了。
“咦?”貓貓剛剛怎麼忽然變得好重?
冷忱居高臨下地俯視躺倒床上,一臉錯愕和訝異神色的溪和,衝他喵了一聲。
——你好歹再多說一點。
溪和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剛剛突如其來的沉重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現在並沒有再感覺到的溪和並不打算再起來,神色恢復如常後,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微微笑著對看著他的冷忱說:“你要幹什麼?”
這樣表情,這樣語氣的溪和,讓冷忱有一種被邀請的感覺,無論是眼神還是微微翹起的嘴角,都特別的誘人——引人犯罪。
他不明白,溪和為什麼要壓抑去靠近他的心情?
但他知道,溪和的心底裡,是有自己的,雖然他還不知道是不是與他一樣的那種,他能接受和男生戀愛嗎?他能接受自己的愛而不是單純的友情嗎?
溪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貓不論是動作還是神情,都讓他有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