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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但也向來不是示弱的人,她艱難道:“但你不會殺我。”
她篤定,蕭陵不會殺她,因為她是林臻在東京為數不多的朋友,殺了她,林臻會傷心,而蕭陵捨不得看林臻傷心。
蕭陵眼色一沉,“你給我離師兄遠一點。”
陸曦尋反唇相譏:“自個兒那麼喜歡林臻,怎麼不見你去表白?怕被拒絕?怕是你連林臻的臉都不敢親吧?”
蕭陵手上用力,捏得陸曦尋吃痛得皺緊了眉,如此僵持了一會兒後,蕭陵又忽然將陸曦尋放了下來。
“謝謝你的提議。”蕭陵淡淡道。
‘
當天晚上,蕭陵竟然提了一壺酒到林臻房裡。
林臻一愣,雖說小時候和蕭陵一起偷喝過師父的酒,但來東京那麼久,還從未見過蕭陵在府裡沾過一滴,向來是以茶代酒,怎麼今兒興致那麼好。
蕭陵為林臻斟了一杯,笑道:“這可是齊叔揹著我偷偷藏的酒,陳年花雕。”
林臻想起小時候偷酒的事情,也笑了:“揹著你?那你怎麼拿到手的?”
蕭陵道:“他埋酒的時候被我看到了,我給挖了起來。”
林臻一想齊管家發現酒沒了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更樂了,“哪有你這樣做主子的,還騙人的酒喝。”
蕭陵幾杯下肚,臉上竟然也微微有些泛紅,笑盈盈道:“哪有你這樣做師兄的,還帶師弟去偷酒。”
“……你肯定記錯了,那不是我,是嶽師兄。”林臻推卸責任道。
“哦,話說岳劍楓現在怎麼樣了?”
林臻抿了口酒,“去年終於收心了,娶了妻,現在被吃得死死的,再也不敢胡來了。師叔也算省心了。”
聽到娶妻,蕭陵一頓,然後猛然喝下一杯酒,道:“師兄會娶親嗎?”
林臻被問得莫名其妙:“怎麼不會?要不是你把我弄到這兒來,我可能都娶了。”
“很想娶?”蕭陵的語氣急切起來,“很喜歡那個宋姑娘,還是王姑娘?”
林臻不料蕭陵還記得,笑道:“其實也沒有很想娶親,不過大家的意思……”
“那師兄不會太過分了嗎?”蕭陵臉色稍霽,“這樣子,對人家姑娘來言豈不是太無禮了嗎?”
林臻知道蕭陵想說什麼,其實他也想過,但師弟們實在是催得緊。
蕭陵幽幽地看著林臻,道:“師兄,我不打算成親了。”
林臻被嚇了一跳,皺眉道:“胡說什麼!”
蕭陵一笑,卻有些苦澀,“沒什麼,我喝糊塗了。”接著又為自己倒酒,一下喝了好幾杯。
兩人又繼續聊了些瑣碎的小事,林臻看蕭陵的神色和話語,知道蕭陵醉了,正好酒也空了,便走過去扶著蕭陵站了起來。
沒想到蕭陵已經醉得來站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忽然,林臻只覺臉頰一陣溫熱,然後才發現竟然是蕭陵的唇不小心吻到了自己的臉。
許是喝了酒,林臻的臉也馬上通紅,站在那裡呆住了。
而蕭陵像是已經長醉不醒一般,靠在林臻身上,沒有動靜。
林臻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將蕭陵扶著送出了房間。
第十七章 出發龍都
大火,悲鳴,人影幢幢,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林臻又一次從夢境中醒來,心有餘悸,他側著身動了動,腦袋瞬間清醒起來,心裡一驚——身後躺著的人正緊貼著他,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像是將他抱在懷裡一般。
更讓林臻感到不自在的是,他能明顯感受到身後有硬物頂著自己股間。
林臻是二十出頭的男人了,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也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生理現象,他自己前頭也搭著小帳篷。但是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抱著,還被那人頂著,林臻還是不由地紅了臉,十分尷尬。
蕭陵還在睡著,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昨晚兩人對酌,蕭陵喝醉了,原本林臻是要扶著蕭陵回東廂,誰知一出房門,蕭陵就又開始東倒西歪。林臻和蕭陵個頭差不多,能把蕭陵扶回去已經不是易事,被蕭陵這麼一鬧騰,林臻根本走不了幾步路,索性把蕭陵帶回房,湊合著和自己睡了。
當時林臻哪會料想到早上醒來是這麼一副景象。
他小心翼翼地扒開蕭陵的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匆匆忙忙地套上了衣服,悄悄地把門推開,又再悄悄地閉上。
出了房間他才意識到,自己幹嘛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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