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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元夕今日風,今日清晨不聞鍾。
聶徵狐懶散的不想睜開眼睛,即使這樣,也可以清楚的分辨出眼下到底是處在怎樣的境地,那個名叫上官瀛邪的該死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充斥著他的身體,高潮歡愉宛若雷擊般不斷,更加該死的是,他竟然還用了什麼可惡的珠子折辱於他!
他是不是忘記了,尋魔醫是最為睚眥必報的人!
一想到也許可以將歡喜佛龕中的每一件物事塞入對方的私秘甬道當中,聶徵狐整個人就湧起一種難以抑制的歡愉,彷彿凌虐於他,才是世間極樂所在,雖然他自己,已經被對方施虐過兩次了,試圖伸展一下痠痛的肢體,才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溫度,雖然異樣,卻也是安定。
〃怎麼,徵?又想要我了麼?〃上官瀛邪調笑著說,微眯的眼底洩漏了難以掩飾的春情。
〃。。。。。。〃聶徵狐深呼吸,強迫自己忍住不把身上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該死男人撕碎的慾望,他已經決定要他用一生一世償還昨夜性債了。
〃想要的話就直接說嘛!畢竟昨夜。。。。。。你可是熱情如火,那裡。。。。。。吸吮得我欲仙欲死吶。。。。。。〃上官瀛邪曖昧的撩起他一抹髮絲,放在唇邊輕輕啄吻,語笑挑逗,下腹更是輕輕聳動,開始抽插的動作,他的慾望,早已硬了起來。
〃是啊。。。。。。我想要。。。。。。你這個混蛋!〃聶徵狐忍受著柔嫩的腸壁被摩擦的痛苦交織歡愉,驀的翻身,整個人坐在他的胯上,徑自起身,讓兩個人交合的部位脫離,然後一手抓住他那囂張欲狂的男性,戲謔的揉搓起來,另一手則熟稔的探到他結實性感的雙臀之間,中指猖狂而入。
〃嗯。。。。。。徵。。。。。。〃上官瀛邪被這突如其來的雙重撩撥激得有些目眩起來,他雙手插入身上男人溼膩的髮間,重重的吻住了他,唇舌嘶磨,啃咬舔拭,彷彿情濃,抑或說更多的,根本就是懲罰。
聶徵狐感覺到唇間的酥麻和疼痛,於是也不再前戲,徑自把自己同樣欲焰賁張的男性捅入那尚未完全擴張潤澤好的菊穴當中,空氣中一陣宛若裂帛般的聲音,淡淡的血腥味纏綿了彼此混亂的呼吸,馳騁絞纏,汗水淋漓。
屋內一室春意。
待到彼此情事攀升愈高,上官瀛邪感到自己體內爆發的慾望難以控制,終於噴瀉而出的剎那,他驀的摟緊身上男人,在他耳畔輕輕誘哄,〃說,你要跟著我一輩子!〃
聶徵狐身體僵硬了一下,身下男人高潮時連帶急遽收縮的甬道吸吮著他已經瀕臨失控,此刻宛若命令般的話語更是讓他極度不悅的,於是用罄全身氣力的再度狂肆一番,才放縱自覺高潮爆發,卻咬住他的唇,直到血腥味充斥了彼此的口腔,才冷漠的說,〃我們不過三年交易而已,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然後起身,任憑自己赤裸的軀體暴露在晨曦當中,一身情慾痕跡益發的魅惑起來,他從衣櫥當中翻出幾件舊衫,雖不合心意,勉強換上,然後不帶絲毫留戀執意的推開門-
〃哎喲。。。。。。〃
〃那個。。。。。。〃
〃咳咳。。。。。。咳咳。。。。。。〃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澹臺蕤祺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最是狼狽的迎著開門聲踉蹌倒地,郡之斕想要努力掩飾自己臉上的笑意,卻終究有些勉強,檀微雨只顧輕咳,他忽然想起小狐這個男人最恨什麼,而聞人角冥惶恐懊惱的,他真的是被這三個人拖來的,想一個是他兄長一個是他主子哪個都得罪不起。
上官瀛邪一陣指風,床縵輕帳隨即落下,他雖不怯自己坦露於外人,但是此刻股間唇上都有傷口,樣子。。。。。。頗為狼狽,不如藏跡了,不過昨夜癲狂情慾,如此要了他的徵,只受到今晨這點懲罰,想來也是值得了。
而聶徵狐則一臉寒霜,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靨,〃你們倒是好興致,都來這裡玩吶!〃
〃小狐,不要生氣嘛!看你這樣縱慾過度。。。。。。不對不對!是意氣風發的樣子,我們也就安心了嘛!〃澹臺蕤祺自幼和聶徵狐一起長大,情同兄弟,眼下看他彷彿要發作的樣子,連忙小心安撫,也顧不得自己剛才自作自受的扭傷了腳,賠著笑臉。
其餘三人想笑又一起強忍,有誰不想活了,去取笑尋魔醫,於是他們跑得比誰都快,縱身幾下全無身影,澹臺蕤祺見只剩下他一個人和此刻儼若修羅惡鬼般的聶徵狐相對,不由怯弱的笑,〃那個,那個,你們慢慢做,不急!〃他也顧不得此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