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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節,每一步,足下皆留下一個深深的足印;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示威了…
〃擾亂?〃聶徵狐鄙夷的輕哼著,〃我剛剛救好的人,那個賤婦竟然當成豆腐一般戳開了,我不過給她一點教訓而已,就算擾亂比武,你又能拿我怎樣!〃
他說得理直氣壯,反而讓葉薰一無言以對,深深的壓制自己的怒氣,囑咐自己不要太早動手,畢竟還不到他和掌門約定好的時機,早出手可能毀了一切計劃,如今也只有忍耐了,但見他冷哼一聲,轉身回到自己坐席上,眼神凌厲-
而在和聶徵狐素不相識的見證們眼中看來,他竟是如此忌憚聶徵狐,不禁對尋魔醫重新審視了起來,況且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尋魔醫身後的男人,絕非像他自己所說,一個平凡的男寵而已-
天鄞真人見殿上一片血腥,再見身邊惠淨擔憂的神色,想要再求聶徵狐救蘭祉一命,他尚未開口,一道身影已經搶在他前面掠了出去-
正是霰仙人,雪墮塵-
聶徵狐靜靜的看著醫者仁心的師傅,一言不發,眼神卻是溫柔依戀,有師傅在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施展醫術,那是他對師傅的尊重景仰-
但見雪墮塵以極快的手法點了蘭祉幾處穴道,頓時他血流如注的狀態已經止住了,然後拿出一隻青花小瓶,在他數處傷口上撒了些淡黃色的粉末,隨即對惠淨真人說道,〃這位蘭少俠的傷勢沈重,必須立即加以縫合,煩勞掌門允許在下在此診治!〃然後他輕輕讓蘭祉平躺在地,轉身又來到已經呈現昏迷狀的豫守節面前,拿出數根金針,刺入她胸前諸穴,抑制毒血蔓延,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刻黯黑色的藥丸塞給她,對著葉薰一說道,〃這位豫夫人毒性已發,不得輕易移動,煩勞葉龍蓮讓在下為她就地解毒-〃
〃霰仙人願意出手相救,是蘭祉的福氣,請不用客氣,惠淨在此謝過仙人了!〃惠淨真人年輕之時便有聽過霰仙人的仁心仁術之明,此刻更是必恭必敬,不敢絲毫怠慢-
而葉薰一則是出乎意料的看了一眼聶徵狐,不知道他們師徒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卻難以違背霰仙人的輕言溫語,有些侷促的回答,〃那麼有勞霰仙人了-〃
天鄞真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雪墮塵,然後吩咐殿外道童,〃你們去準備四面屏風,搬上來!〃
不過須臾,屏風已經隔離了眾人關注的視線,場上的氣氛有些僵硬起來,每一個人都在等著霰仙人診治的結果,沒有人再去計較比武的繼續,彷彿此刻只有霰仙人所作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聶徵狐,唇側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師傅呵,又在忍不住插手紅塵俗事了,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約束他了呢…
想到師傅和那隻色狼的恩愛逾常,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可憐的暮,他不禁暗暗詛咒,若是衡巽那個混蛋在地府輪迴中無法照顧好暮的話,縱使相隔黃泉,他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誰的手指,輕輕的揉著他的不知不覺微皺的眉心…
〃徵,在想什麼呢?〃上官瀛邪看出了他的明顯走神,有些莫名擔心起來,總是覺得一向狂放肆無忌憚的尋魔醫,這樣偶爾的沈寂,與其說是一種寂寞,不如說。。。。。。是一種脆弱…
〃。。。。。。〃聶徵狐卻什麼都不想說,只是輕描淡寫的抓住對方停留在自己眉心的手,然後放入自己口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再一撩眼,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魅惑眾生,〃當然是在想,晚上究竟從哪裡。。。。。。開始吃了你…〃
他們都懂得這樣的暗示,帶了些微難以形容的刺激,又有著無名的張力,讓他們一起懷念起那些激烈的情事起來,默契自是不用言語…
知樂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過來,才發覺自己尚在一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陌生的男人懷中,仰望他的邪魅神色,不知為何心神一蕩,忙不疊的掙開聶徵狐的懷抱,道聲佛祖,便恭敬異常的起身,站到他的身側了…
聶徵狐瞥了一眼閉目唸經的知樂,知道眼前這個迂腐的小和尚已經不好玩了,於是邀請似的對上官瀛邪說,〃站了這麼久,不累嗎?〃
上官瀛邪看他空出的雙膝,有些失笑,〃我怕會壓壞你…〃
聶徵狐低低啐著,〃然是我來壓壞你了!〃
上官瀛邪於是繞到坐椅前面,一把抱起用亮晶晶的眼神誘惑著他的男人,然後徑自坐在他的位置上,任憑他坐在自己懷中,末了,在他耳側誘哄一般的說著,〃樂意之至!〃
他們兩個人在此旁若無人,孰不知旁人的目光漸漸集中在他們身上,交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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