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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德在雷諾那裡聽說過吳軻這個人,雷諾對他的評價很奇怪。
“是個漂亮的雌性,可惜性格太不溫柔了,醫術很好,就是喜歡捉弄人。”雷諾拍著布倫德的肩膀:“兄弟,我聽說你一直想找個跟別人不一樣的雌性做伴侶,我覺得吳軻挺好的,前提是你能……”雷諾眨眨眼:“馴服他。”
雄性獸人喜歡這種帶挑戰性的事,布倫德聽了自家表哥的話,立刻熱血沸騰,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鷹族棲息的山崖,連夜飛到白榮所掌管的這座主城來,當了一名需要被各種制度框起來的老師。
也許是因為這座城的管理人很年輕,布倫德一進來,就能感到一陣陣的活力。
他在白榮的縱容下施展著自己的才華,獸人吸引雌性不止是強壯的肌肉和打獵的技巧,有的時候一些特殊的小技能,會讓雌性們更加青睞。
可惜每天追在他身後的雌性,沒有那個叫吳軻的醫生。
布倫德微笑著拒絕了雌性們送的小禮物,然後把自己關進房間,重新擬定伴侶追求計劃。
那個看上去散散漫漫的雌性,真的是無比對他的胃口。
絞盡腦汁的做了一副主城俯瞰圖,把自己對主城建設的規劃寫的無比詳盡,然後先得到白榮的允許,然後委婉的提出來自己需要一個能配合的助手。
於是吳軻就被白榮從那件充滿了草藥味的房間裡拽了出來,拍打幹淨之後笑眯眯的送到鷹人面前:“反正學生們暫時都用不著看病,以後吳軻就幫一下布倫德吧,畢竟建設主城,人人有責嘛。”
吳軻覺得自己被濃郁的陰謀籠罩了,他沒辦法違抗白榮的要求,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布倫德的身後裝木頭人,儘量讓自己無比的低調,爭取不要讓討厭的鳥人關注自己。
可惜,已經晚了。
被鷹人盯上的獵物,根本沒有逃脫的餘地。
除了晚上休息,布倫德幾乎把吳軻栓在了自己身上,每天早晨看一圈房屋的建設情況,然後帶著吳軻去森林裡尋找可以種植在城裡的花草樹木,還有能做防禦用的,種植在城牆外那種帶刺的藤蔓和避蟲的小草。
外出的時候偶爾會發生一些小意外,比如吳軻不小心掉進小水塘裡,或者不小心被帶刺的灌木勾破衣裳,再或者被一些小巧卻有著一嘴尖牙的小栗鼠追的狼狽逃竄。
布倫德適時的出手英雄救美,又善良大度的不去指責吳軻,而是自己帶著抱歉的表情說是自己不小心云云。這種小把戲把吳軻恨的牙疼,每次去跟白榮理論,卻總被壓了回來。
“布倫德早就和我說過了,他很自責,說那些事他自己能做好,沒有必要讓你涉險。但是這有什麼涉險的啊?不過是去尋找寫草籽樹苗,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亂跑就好啦。”白榮嘆氣,這個吳軻真是讓他不省心,好不容易有能容忍的了他的雄性,居然還如此挑剔。
吳軻被氣的腦仁疼,終於在傍晚的時候找了個時間,一腳踢開姚十七的房門,不顧卡多克兄弟倆殺人的表情和姚十七急忙遮掩住的身體,撲上去就是一通的吐槽。
“那個該死的鳥人!!!”吳軻張牙舞爪的抓狂:“氣死我了,那個混蛋鳥人,今天把我放在樹上,害的我被猴子揍啊,從樹上摔下來差點一命嗚呼了!就算他接住我那又怎麼樣!他居然把我放在有猴子的樹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陰險的鳥人!他還把我放在水窪旁邊,害的我一腳踩上去滑到,身上帶的癢癢粉都化了,如果不是我提前擦瞭解藥,就中招了!!啊啊啊混蛋鳥人!!”
姚十七被他吼的頭皮發麻,在被窩裡摸摸索索的套上衣服,安撫了自家兩隻充滿怨念的傻龍,然後開始八卦:“這是為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這是為什麼!!不,我知道,這是報復,明晃晃的報復!一定是因為我曾經給雷諾放過瀉藥,所以來報復我!對,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雷諾,小心眼的鳥人,不過就放了一次,誰知道他不是要追我而只是過來搭訕啊混蛋!啊,或者是報復我在他變成鳥的時候偷偷的把鈴鐺系在他的羽毛上,或者是用顏料染紅了他的被毛!總而言之,鳥人就是混蛋小心眼!”吳軻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咕咚咚灌了一肚子的水用來澆滅心頭的怒火:“我討厭所有鳥人!”
姚十七忍住笑,安慰的順了順吳軻炸毛的頭髮:“哎呀,怪不得前兩天我看到布倫德的頭髮有些奇怪,原來那一塊塊的紅色是你給染的?我以為是他不小心掉進顏料缸裡呢。”
“是啊,我也以為是我自己不小心蹭的呢。”布倫德抱著手臂靠在姚十七房間的門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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