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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煌羅託著頭,目光集中在中層的某一桌上,「哦……你又聘用新人了嗎?」
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左鴻廷隨即答道,「索馬.埃尼斯,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現時二十四歲。一星期前來這求職。我已經做好了身分調查報告,就放在你的書案待你過目。」
「好全能的管家。」煌羅把搖椅一轉,看著左鴻廷那雙纖長但長滿厚繭的手,這雙手,從他少時照顧至今,已有二十八個年頭,「假使有一天……我像爸爸一樣遠走高飛,把PARADO交由你接管也絕對不成問題吧?」
「少爺!」握著餐刀的手一頓,左鴻廷抬頭滿是疑惑不安,「這樣做……卡諾家族將會陷入腥風血雨之中。」誰不想得到這舉足輕重、收益難以估計的黃金賭場?
「我知道……說笑罷了。」寶石藍的眸子卻是飄忽不定,彷佛抓不著安定的歸宿,「父親私奔……才是最刺激的事兒吧。」拋棄家族,身無分文,帶著妻子步向未知的未來……世上有這份勇氣的人,寥寥可數。
「對我來說,一手背下家族重任,並且辛苦打理的少爺才是最刺激的。」左鴻廷合上眼,「這是大老爺的賭博,風險比任何一場賭局都大,因為當時的少爺也只有二十歲呀。」
「呵……你是在安慰我嗎?」他還有疼他信任他的爺爺,只是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只希望少爺能夠繼續保持你的作風。」
「我會努力。」談笑間,煌羅卻看到電視營幕上某個人影一閃,他眯起眼,輕鬆的時間已經過去,「你在這替我看著,我外出一下便回。」
「需要隨護嗎?」
「不用。」一隻小老鼠,他倒想看看對方意圖。「抱歉,我待會一定回來吃完它。」
「沒關係,忙完後叫廚師再做一份。」左鴻廷已經把餐車蓋子合上。
煌羅按了按口袋,確定隨身的槍枝安放裡頭,快步往只接待VIP的高層走去。
寬闊以洛可可風格為主的長廊,鋪滿了吸入所有人足音的赭紅色地毯,煌羅緩緩的走著,間或遠處傳來客人的談笑聲及侍者有禮的應對,還有……在暗處左奔右竄,連地毯也無法全然吸收的腳步聲。
煌羅在某轉角的暗處就往老鼠的後頸提去,穿著發牌者制服的他倒抽了一口氣,但卻沒有馬上掙扎,反而很合作地隨著煌羅往無人的地方走去。
索馬.埃尼斯,正是左新聘請的發牌員。
「你來這有甚麼事?」對方的身高和自己不相上下,但卻壯碩多了。凌角分明的五官有點清澀,但又讓人有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呃……老闆。」索馬莞爾一笑,有點羞澀地搔搔頭,這一動作,他的外表就變得年輕純真多,活像大型的金毛尋回犬,「抱歉……因為我想來看看上層是怎樣的。」
「中層的發牌者是不允許來上層的,這點相信左有跟你說了?」煌羅卻依然是警弁,人天真的舉止可以是發自內心,但也可以是肉食者為了減低他人戒備而作的偽裝,他並不認為一個無心機的人會突然前來此處,甚至左閃右避地埋伏,「你希望我怎樣處分你?想要即場解僱嗎?」
「拜託!老闆,我才到這一個星期而已!不要這麼快就FIRE我!」一聽到要解僱,索馬立刻愁眉苦臉,「我只是很想來看看上層有多麼高階豪華……因為我來這裡工作就是因為聽說PARADO是數一數二的世界級賭場嘛!」
「中層職員大概要工作個十年八年才有資格轉上上層。」煌羅一笑,卻不帶任何善意,「來看了又有何用?見到上層的侍者忙得團團轉,會讓你嚮往嗎?」
一瞬間,索馬的笑容似乎有那麼一點僵硬,像是在思索該如何回應煌羅的問話。然而,很快的,他又堆滿了燦爛的笑容,「老闆……真的沒有辦法嗎?我…從少就很希望到賭場當侍應生,服侍達官貴人的小費一定都很大筆!我真的很想到上層工作呃!」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煌羅看對方誇張地塌下來的表情,只覺這個人不是傻得過了頭,就是居心藏得太深,「缺錢的話……我正好有點工作要找人做,怎樣?你有興趣嗎?」把他縛在身邊,這樣才好查出對方的來意。
「真的?」索馬眼睛閃閃,就像見到救命恩人一樣,龐大的身軀連忙往煌羅撲去,「請老闆隨便吩咐,小的馬上行動便是!」
「隨我來吧。」煌羅領著他,坐上了專用的長型轎車,隨行的左鴻廷雖然有點疑惑,但並沒有發問。
「回我的家去。」煌羅看著正對柔軟的真皮沙發發出感嘆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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