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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玩意兒?”
小樓那棟破房子裡頭那間書房裡滿滿當當塞了屋子的書,而小樓本人就是本會移動的精裝版大百科全書……
豔骷是種妖怪。
傳說中的豔骷多貌美卻善妒,擅蠱毒咒術,會吸食人的精血魂魄,是種很歹毒的妖精,卻相當痴情,說是終其一生只會愛一個人。
豔骷原本只是一些依靠其他妖精修行時的靈氣而存活的小精魂,連妖都算不上,沒有形體,當它們修行到一定階段便會長大,卻仍然不是妖精,反而會比長髮前更加脆弱,因而需要找東西依附才能繼續生存,所以妖精們常鄙夷的稱這些小東西為寄生蟲。
長大的精魂叫夙魁,原本這些夙魁只會附在花草上,後來有一隻夙魁附在了一具白骨上,利用那具白骨修出了形體,化作一個美貌女子,其他的夙魁見了便都紛紛仿效,因夙魁附的多是女子的骸骨,化成的女人又多貌美非常,所以又稱這些夙魁為豔骷。
“呃,那這些命案是那什麼豔骷乾的?”蘇愉瞪大了眼睛問。
小樓搖搖頭:“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何況這事是和你扯上了的,多半沒那麼簡單。”
玉城裡死的第一個女人是蓮香。
而蓮香死的當晚恰逢蘇愉和何復之來找過她,帶著公孫老裁縫的嫁衣。說是巧合也太牽強了些。
於是這日黃昏玉城的府衙大門前來了兩位穿白衣的年輕公子,自稱是朝廷派下查案的官員——近日來玉城裡出的事兒已驚動朝野了。
玉城府衙的劉三洵六大人巴不得有人來擔這些麻煩,也沒多懷疑就迎了兩人進門。
這兩位公子自然是冥府的祁樓和蘇愉了。
若劉三洵知道這兩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司並非什麼朝廷命官而是鬼府陰差的話真不知他會是什麼表情。
而此時已與尋常人無不同的兩隻鬼正悠然的喝著劉三洵恭恭敬敬奉上的熱茶,好不愜意。
良久,小樓放下茶杯,挑挑眉並沒去看劉三洵,只是不緊不慢道:“還請劉大人將近日來這幾樁案子詳細的說一遍。”
劉三洵唯唯諾諾的應著。
小樓又補充說:“詳細,任何旁枝末節都不能略過。”
劉三洵不敢怠慢,便與他二人細細的說了起來。
這番話說起來就是個沒完,蘇愉聽的煩了,靠在椅背上昏昏睡了過去,等再醒過來時已經月上梢頭,而劉三洵也正好將那一干子事兒說完了,此刻正對小樓恭恭敬敬的作揖:“下官實在是束手無策了,下官辦事不力,還請大人……”
小樓擺擺手,微微蹙起了眉:“罷了,現下要做的事便是查明死者的死因。”扭頭看了眼正在伸懶腰的蘇愉,又問:“死者的遺體可還在?”
劉三洵聞言愣了愣,忙又回道:“因時日已久,蓮香等人已經入葬,不過前幾日才去的姜翹兒的屍身倒是還在衙內。”
“可否領我們去看看?”
劉三洵恭敬有加:“大人發話,下官豈敢有不肯的道理?兩位大人這邊請……”
蘇愉還在迷迷糊糊的打瞌睡,小樓懶得叫他,乾脆一手扯了他衣領子拎了便走。
小樓現在的身形與他相差無幾,手勁原本就大的很,這麼一路拎著蘇愉走,連呼吸都沒變過,劉三洵本也是習武之人,現下見了心下暗暗訝然,許是不曾想這麼看起來瘦瘦弱弱病懨懨的少年公子竟然身手了得,果然人不可貌相。
倒是那位昏昏然打瞌睡的蘇大人,怎麼瞧著都不像個什麼當官兒的德行,若說是哪家只知吃喝玩樂的貴公子他倒還信些。
況且眼前這兩位“大人”看年紀也應該比自己小的多,不過二十左右的樣子,多半是什麼達官貴人家的公子了,否則照科舉考下來是不會出這麼年輕的高官的,以往也未曾聽聞這兩人的名號,如此想來,多半是襲爵的公子無疑了,也許還是哪個王爺家的公子……如此想著便更不敢怠慢。
劉三洵領著兩人到了府衙後的一間屋子門口,命人掌燈,開了門,頓時有種說不出感覺的味道和著一陣陰風撲面而來,小樓皺了皺眉。
蘇愉被那風一吹凍的清醒過來,從小樓手下掙開,大大咧咧就走了進去,沒多會兒又退回來,僵著臉顫顫地道:“裡面有死人……”
劉三洵差點沒笑出聲來,這位蘇大人顯然剛剛睡醒,沒聽見他們之前的談話。
屋子裡很黑,門窗都用布簾遮住了,月光也沒照進去半點兒,劉三洵命人在屋內點了幾盞油燈,屋裡頓時亮了起來;眾人這才看清楚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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