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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我自是會替他還的,”月溯嘆了口氣,也不知是真的感慨還是裝出來的,“至於你跟欠另一人的麼,是你跟他的事,我管不來,也沒興趣管,只得你自己去償還了,扶蘇。”
“啥?”蘇愉莫名其妙,什麼扶蘇?老子還嬴政啊咧!
剛想問什麼,月溯卻身形一晃,不知去了哪裡。
“我靠他祖宗的就這麼走了?老子還沒弄清楚這怎麼個事兒的他媽的就跑了!”
使勁兒斜著眼睛看見昭楚那張寫滿不耐煩甚至有些窩火的臉,蘇愉識相的噤聲。
就這傢伙這張臉這表情,八乘百的就是他問了什麼人也什麼都不會說,而且八成是懶的說……
斷魂曲
說是最好的朋友其實並不瞭解季連。否則以他的性子,怎麼著都不會這麼張揚的說出這番話來的,季連生性淡薄,可那麼在大庭廣眾之下高調宣佈終身不娶……卻淡薄的過頭顯得張揚了。
待他回過神來時好友已經走遠,感覺袖子被人拉了拉,扭過頭去見是一個身穿絳紫色衣裳的男人,手裡撐著把油紙傘。
季連抬頭,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了。
喜歡一個人,亦或是愛上一個人,從來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何況其中本就存有千絲萬縷理不清的糾纏。
加上,某些人的刻意為之。
從來就不是難事。
“二太子。”
小樓愣愣的回過身去,顯然對這個已經陌生的稱謂很不適應。
月溯看著他,嘴角上揚。
“玉藥兒……”看到這個人卻沒有感覺絲毫的意外。
“你居然還能記得我……真是難得呢,”月溯拈起自己的一縷髮絲看著,笑容有些陰冷,“我還以為你把什麼都忘了。”
“能忘的了倒好,”小樓只是涼涼的答了一句,“好過什麼都清楚的看著一切發生,你比我痛苦。”
“也許……”月溯鬆開拈著髮絲的手,眼角一挑,“那麼,你是要做什麼呢……”
“似乎這該是我問的問題,”小樓冷著臉道,揚起右手手心白光湧現:“他呢!?”
“他?他啊……”月溯不甚在意的笑笑,“他好的很,二殿下……你擔心什麼呢,他可是天界戰神啊……”
小樓斂起了眉頭,不再多言,右手持著那柄細長的造型古怪的劍堪堪直衝月溯擊去,劍勢凌厲避無可避。
月溯卻只是佯裝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手不知何時抓了一隻短笛,竟就那麼把那一劍擋了下來。
“你認為自己現如今還是我的對手麼?二殿下……就是祁玉,尚且要忌我三分,何況是現在的你!”漂亮的眼瞳在瞬間蒙上一層讓人膽寒的陰冷與暴戾之色,月溯手持著短笛貼著那劍刃直直往小樓逼去,短笛和劍刃摩擦發出古怪的尖銳聲響衝斥著耳膜,伴著月溯愈發陰冷的聲音:“原本我無意插手你們天界的事情,你們之間折騰的你死我活的也同我沒關係--可你們,既招惹了我……”
空著的另一隻手高高揚起,看似無甚意義的打了個手勢,小樓卻知道他是在結法印。
果不其然,兩人周圍颳起了風,風灌進短笛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混著尖銳的摩擦的聲音攪得人腦子一陣發懵。
小樓皺了皺眉,撤劍,收勢。
風仍不止,短笛在月溯手中靈巧的轉了幾圈,然後停住,他抬眼看看面色蒼白死氣的小樓,冷笑:“二太子?你也不過是個可憐蟲。”
短笛移到唇邊,哀悽的笛聲流洩而出,月溯掛在腰間的鈴鐺像是有所感知似的,竟也開始和著笛聲叮叮噹噹響了起來。
小樓的臉色卻因那笛聲而變化的愈發的難看。
“這一曲……是送給你的,叫……《斷魂曲》”
果然,不論過了多久都是一樣麼……
“鐺啷--”那柄細長的劍掉落在地,小樓身行不穩的晃了晃:“我問你……”
“……”月溯看著他蹙了蹙眉頭。
“是不是……注……定……有些人……”話還沒說完卻就那麼直直栽了下去。
月溯幽幽嘆了口氣,走過去俯身看著小樓,略帶嘲諷的道:“你不是神麼……緣何來問我呢。”他不過區區一個狐妖。
把短笛收回袖子裡,月溯輕笑著轉身離開。
約摸是五更天的時候,天灰濛濛的,小柳兒一早被自家主子叫起來去城東的鋪子買酥油餅子。
其實才五更天,那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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