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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吃?”胖子剝了個栗子扔嘴裡沒嚼幾下就皺著臉罵道。
蘇愉將信將疑的也塞了個到嘴裡:“是麼?……呸,這玩意兒還真不是人能吃的!”
“那你還抓著我去買!我的錢不是錢啊……”胖子翻白眼。
“我怎麼知道原來這東西這麼難吃!”蘇愉瞪他一眼,然後一手奪過他手裡的栗子連同自己的那份一併塞到旁兒一個扎著兩個小髻的孩子手裡。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胖子瞧著他一連串動作一臉鄙夷。
“承蒙誇讚。”蘇愉遠比他想的要厚顏無恥。
街邊擠擠挨挨滿是買賣各式小玩意兒的攤子,花兒粉兒的,周遭擠擠圍了圈年華正巧的姑娘家,也有專賣些吃食的,各色小吃、糕點,也是叫人圍的水洩不通。
兩旁的人家屋簷下都掛著燈,紅彤彤的燈火,喜氣洋洋,還有樹枝上,也掛滿了形態各異的花燈,照映的夜如白晝。
花燈會猜燈謎是必不可少的活動,蘇愉扯著胖子擠進人堆裡從頭猜到尾卻沒一個猜對的,引來胖子好一陣嘲笑:“丟人吶丟人!”
蘇愉一拳頭砸過去:“有本事你猜啊!”
胖子接住他拳頭,吸吸鼻子道:“小鬼頭的玩意兒。”
“拉倒吧你!”
猜完了燈謎,蘇愉見胖子依然興趣缺缺的樣,便又扯著他胳膊一路到了街尾的河邊放花燈。兩人走到一座石拱橋邊,橋下清河倒映著天上圓月,還有河岸的亭臺樓閣,水榭人家,紅燈畫舫的一併在那水裡頭,如夢如畫。
河面上星星點點的花燈,流光溢彩,宛若天上的銀河也落到了人間來。
蘇愉從小販那兒買了一大籃子的花燈,又尋了個火摺子,把花燈心的蠟燭點著了,一個個放入河裡,隨波逐流。
胖子坐在他身旁皺著臉看他放河燈,忍不住插嘴:“你怎麼淨整些小娘們兒的事?”
蘇愉不理會,依舊悠悠然的放他的燈,末了,冷不防的一拳往旁砸去,胖子沒躲開結結實實捱了他一下,疼的直抽冷氣:“你他孃的下手怎麼這麼狠!”
“你懂個屁!”蘇愉一副凶神惡煞樣,“男人怎麼了?哪個王八蛋規定只有女人能放河燈了!?”
“成,”胖子揉著被打的發青的右眼,不甘不願道:“我說不過你成了吧!死魚下手沒個輕重的……”
“你也放一個?”蘇愉託著個蓮花形的燈給他,“許個願什麼的,祈福也成,就為個念想。”
胖子看了眼他手上的燈,再看他面前的河面上飄飄蕩蕩的十來只花燈,不由咂舌:“小子你到底有多少念想……”
“滾你媽的,老子樂意!”
“切,跟個小潑辣娘們兒,”胖子撇撇嘴把蓮花燈推還給他,“我一孑然一身的鬼,能有什麼念想?”
“也是。”蘇愉便自個兒把那河燈放水面上,看著它漸漸的飄遠,好一陣靜默。
“想家了?”胖子揶揄道,“你就承認吧,沒什麼好丟人的。”
蘇愉只是恨恨瞪著他:“我估摸著這輩子也沒幹什麼缺德事兒怎麼就英年早逝?!”
胖子不說話了,只是看著河面星星點點的燈火發愣,很久很久以為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誰知道呢。”
難得胖子一副惆悵樣,又想起他跟陸瘦子那莫明其妙的牽連,蘇愉頓時八卦心起,也不放河燈了,揪著他衣襟一通問:“你跟那姓陸的啥關係啊到底?誒誒,我說你這人吧,要樣貌沒樣貌,要身板兒沒身板兒,充其量也就一身肥肉估計抱起來會比抱枕舒服……除此之外也沒見你哪兒比女人強啊,人憑啥放著溫香軟玉的不去喜歡非得這麼賴著你?……”
胖子一臉肥肉抽了又抽,老半天終於憋出一個字:“滾!”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蘇愉沒心沒肺的笑。
“你別笑我!”胖子惱了,一手指著對面河岸上的樓閣,“你好意思笑我!嗯?”
蘇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遠遠的,樓上站了兩個人,其中一人一身白衣如月華,隔著那麼遠的仍能感受的到他的一身淡漠,不是小樓是誰?小樓身旁站著的青衣男人自然是陸忝了。
“他怎麼也跑來了……”蘇愉暗自忖著,一手伸出去勒住胖子的脖子,“林哥兒,你自個兒跟人陸忝搞斷背就搞去嘛,我又不歧視你,你丫何必把我給捎上?”
胖子冷哼一聲,順勢也一手搭上他肩膀然後一用力就跟夾小雞似的把蘇小同志給夾胳肢窩下動彈不得了。
再唧唧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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