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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形容。
凌渲鬆了手,任那還睜著死不瞑目的雙眼的凌老夫人倒在地上,眼角微微扯了下,右手不自在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然後他緩緩踱回那土匪頭子身旁,笑了笑,突然伸手抽出旁人的一口掛在腰肩的一口刀,毫不猶疑的朝一個被捆綁著的,跪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眼裡還噙著淚水的丫頭砍去,那個丫頭甚至還沒來的及慘叫就倒地不動了,睜大的眼眶裡的淚也還沒來的及掉下來。
之後同樣的場面上演了一次又一次,凌渲的臉上寫滿瘋狂。
蘇愉有種作嘔的衝動,想邁開步子走開,卻不知緣何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異常,根本不聽他使喚。而從頭至尾小樓都不曾發一言。
最後一個。
是那個在豔巷裡蘇愉所謂“一見鍾情”的女鬼。
凌渲咧嘴朝她笑笑,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動手,佯作恭敬的喊了聲:“小姐。”
卻是滿滿的嘲諷。
兩兩對決
那女鬼,哦不,凌家小姐咬著嘴唇不說話,眼睛卻倔強地瞪著眼前身上沾滿了他親人鮮血的幾近瘋狂的男人。
凌渲笑意更深了:“小月兒,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我會報復,遲早我會報復,我要你們凌家人全都不得好死,我會親手,把你們一個個的送入萬劫不復……”
淩小姐聞言這才有了反應,冷冷笑了笑,然後道:“恐怕,你沒有這機會了。”
話音未落便見她朝凌渲伸出原本該是被縛住的雙手,凌渲根本沒來的及作反應便見淩小姐雙手直接抓住刀身,他潛意識的想躲開,不曾想那看似柔柔弱弱的大小姐竟然在抓住刀之後發狠的刺進自己的身體裡——
“凌渲,你不會有機會的!”
淩小姐因極痛苦扭曲了原本美豔的五官,滿面嘲諷地看著凌渲斷斷續續地道:“你說過的話我……我……我當然都記得……可是……哈哈哈哈……凌渲,我不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凌家小姐凌月,在凌渲瘋狂的空檔兒使了渾身解術掙脫雙手,決絕的選了自盡——
“我就是死我也要死在我自己手上……哈哈哈哈哈……咳咳……凌渲,我死在我自己手上……你沒機會了……你沒機會了!”
……
蘇愉有些忙然,不明白這世道是怎麼了。
那凌渲見那凌月自個兒把自個兒弄死了,登時呆愣在原地,眼裡迷迷恍恍的不知道是什麼感情,也是滿臉的茫然。
那些土匪山寨一直一直都只在一邊,除非凌渲開口,否則就跟些個看電影似的觀眾似的,絕不插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土匪頭子才開口道:“凌渲……夠了,我們走吧。”那聲音裡,竟帶著些疲憊。
凌渲置若罔聞,那土匪頭子又喊了聲:“凌渲?”
凌渲這才轉過身,頹然看他一眼,喉嚨裡發出有些怪異的嗚咽聲:“為什麼……”
蘇愉眼見著他眼裡落下淚來。
靠他的祖宗,這到底怎麼回事兒?!蘇愉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回身卻眼前一黑——所有的燈都滅了。
蘇愉剛想喊小樓卻發現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掐住,一抬眼,卻是那個凌大小姐。
蘇愉愣了下,立馬發現不對勁——自己竟然躺在棺材裡!?那個姓凌的美豔女鬼朝他微微一笑,蘇愉卻覺得萬分不妙,想喊小樓卻已經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了。
而此時的小樓早已自顧不暇——他可跟蘇愉不一樣,蘇愉把那幻術當電影看,他卻早在幻術開始便和施術者暗中較勁。現在他正和暗中的禮冀鬥法斗的難解難分。
原本像禮冀這種層次的角色小樓很容易就能對付,可是這次禮冀借用的是怨魂的力量,自然難對付的多。更何況他這邊還有個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的蘇愉也不曉得完蛋了沒有,小樓心裡記掛著這茬便分了心思。
先前的幻覺其實是重現的過去。
這個宅子裡屈死之人的魂魄被人用院裡的那棵古槐樹結合異術鎖在了這裡。但不知緣何原本也是該被鎖在這院子裡的凌月會到了冥府。
蘇愉瞧著眼前女鬼那張漂亮的臉蛋腦子一脹一脹的疼:女人啊……
蘇愉決定了,以後惹什麼都不能惹女人。
凌月手還掐著蘇愉的脖子,卻湊近他在他耳旁吹了口氣,輕輕柔柔地道:“知道麼,之前在豔巷蓮花池裡見到你時我覺得你挺可愛的,真的,可是……你幹嘛不做個普普通通的鬼?非得跑去冥司和白司棋小樓那幫人攪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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