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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是個打擊吧。”那人幽幽嘆道,卻沒一點感慨的意思。“真是!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倒覺得他好像沒什麼受到打擊的感覺……樂在其中的很呢!”小樓這會兒似乎心情很好,陰惻惻的笑容綻開在嘴角,“把他扛回去吧。”
過了會兒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把你那臉藏著些,免得待會兒他又給嚇暈了,麻煩的很。”
“才不!”那人咯咯地笑了起來:“逗他挺好玩的,我還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咧……”
小樓無可奈何地笑笑,轉身進了酒樓。
破落屋子
名為“倚翠樓”的酒樓早已不復往昔的繁麗,昔日的雕樑畫棟,朱漆的樑柱也已朽敗,只是樓裡的客人依舊如往常一樣多。眾鬼在此吃酒玩樂,好不熱鬧。
樓外簷下垂掛的紅燈隨著偶爾吹起的小風搖搖蕩蕩,紅色的燈火映著樓裡的客人們,好一派熱鬧景象。
一襲白衣的小樓入了酒樓,身後還跟著一個披著鬥蓬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女人正咯咯地笑著,肩上扛著二十來歲的短髮男生。
眾鬼見他們來了便喧譁開了,更有甚者朝那女人吹起了口哨,調笑道:“我說琴漪啊,你怎麼淪為搬運工啦?”“呸——”琴漪冷冷一笑,啐道:“一干子混賬東西,吃你們自個兒的去,在我這瞎起鬨!”
眾鬼轟地笑開了,卻也不敢再多言,只偶爾往這邊瞟上幾眼看看情況。名喚琴漪的女鬼點了菜,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問自進了這倚翠樓後便不發一言的小樓:“你打算怎麼辦?”小樓抬抬眼皮,看了一眼仍昏睡不醒的蘇愉,幽幽嘆了口氣:“冥主可真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有加薪水吧?”琴漪捏著小酒盅直笑:“呵呵呵……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你可從來不做。”“他要敢不給加薪我就拆了他的閻羅殿!”陰惻惻地飄出這麼一句,小樓提起酒壺,仰頭一飲而盡,道:“把他給弄醒!”
琴漪頗無奈地搖頭嘆氣,伸手把睡的昏天黑地的蘇愉給搖醒。蘇愉這一覺睡的迷迷糊糊的,恍忽間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死了到了地府,遇上一堆奇奇怪怪的鬼,還見到了閻王爺……——還好只是個夢!醒了就沒事兒了吧。
感覺好像有人在搖他,周圍吵吵鬧鬧的,不耐地睜開眼睛……黑色的鬥蓬下是個慘白慘白的……骷髏頭……蘇愉眨了眨眼,眼前還是那個骷髏頭,兩排牙齒還上上下下一張一合地動著,居然還說著人話:“小子,你醒了?”
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蘇愉猛地搖搖頭,喃喃道:“不是我眼花吧……”下一秒卻驀地冷下臉來,一雙棕黑色的眸子頓時消去了剛睡醒的茫然,殺氣四溢:“管你媽是鬼還是什麼玩意兒,都給我去死——”
琴漪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了一下,卻也還是躲開了蘇愉迎面而來的一拳,喊道:“搞什麼!剛剛還嚇得昏過去現在又是什麼一情況?”沒有人回答她,因為除了正處於狂暴狀態下的蘇愉也沒有人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小樓閃地遠遠的,找了張空桌子坐下,嗑著瓜子喝著小酒樂得看戲。蘇愉一手操起一把椅子便往琴漪身上砸去,琴漪頓了頓,椅子砸上了她的衣角,蘇愉又隨手從桌上撈起一個酒罈子一股腦的往她身上砸去,量琴漪再怎麼不和人計較給這麼一通折騰也生氣了,單手接住酒罈,扔回蘇愉懷裡,怒道:“你搞什麼!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小樓“呸”地吐掉瓜子皮兒,桀桀怪笑了幾聲,道:“就你那還香還玉呢!我不讓你把那銷魂的臉給藏著麼,你不聽還非拿出來現!”琴漪火大,也不理會蘇愉還是個剛來冥府半點靈力沒有的新鮮鬼,起了殺心,下手也較先前狠了許多,揚起骷髏爪子就要拍下去。
小樓見情形不對,忙扔了酒府掠上前去“啪——”的開啟摺扇攔住琴漪,皺著眉頭喝道:“夠了!都給我住手!”琴漪一雖滿肚子火氣卻也畏於小樓,悻悻然住了手,而原本莫明其妙突然發狂地蘇愉此時也開始安靜下來,眼中殺氣頓去,又蒙上先前那什麼都不懂帶著怯意的茫茫然。
“也不知道這小子發哪門子的瘋!”琴漪甩了下袖子,冷哼了一聲便憤憤地去跟樓裡的掌櫃要酒喝,不再理會這邊。
蘇愉見著眼前這些狀況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後下一刻又跟個蔫了氣的皮球似的耷拉下了腦袋,伸手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道:“我有起床氣……真是不好意思啊……”
琴漪聽見了頓時黑了一張骷樓臉,正給她打酒的倚翠樓掌事見她這模樣,嘆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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