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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抱著的面色慘白的姬無殤。
“莫卿,這下,怕是真的要耽誤你的行程了。”姬無殤雖然受傷,卻是慚愧內疚的說。
“快不要說這樣的話,堅持住,我這就為你診治。別忘了,治這刀傷劍創,我可是神醫。”那裡顧得上莫淵的婚事,眼下救人要緊。何況正是姬無殤救了自己一命,怎能放著他不管。
刀口之深,必須趕緊止血才是,命蒼冽同他一起將姬無殤抬進房中,又去附近的醫館借來銀針。針灸之術為姬無殤封住幾個大穴,以免他因失血過多而亡。腰間抽出隨身備著的藥粉為姬無殤敷上。藥量卻是不夠,又趕緊寫了房子讓蒼冽前去抓藥。等到這一夜折騰夠了,天竟是也亮了。
姬無殤傷的重,當日夜裡就開始發燒。莫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講他救活,自己也是累的夠嗆。這幾日,姬無殤受傷,莫卿便在他的床前夜以繼日的照顧。上藥,喂藥,擦身,將這輩子自己從來沒做過的伺候人的營生全是做了個遍。
等到姬無殤好轉,莫卿為他租了個馬車帶上他一同趕路,又是十日之後的事情。莫卿知道,莫淵的婚宴自是趕不及了。本想大鬧一場的,卻是沒有這個機會。只當做是回去瞧上一瞧,看看虛實。就算真的是那般能刺痛他的事實,莫卿也算是打過招呼,老死不相往來便是。
一行人車馬勞頓,加上姬無殤有傷在身,不能行的過快,等到到達蛇宮卻是整整過了一個月。蛇宮四下奇陣結界似是認得卿兒同莫殷一樣,在他們出現在上山的道路上時,便已開啟。
還未等進得蛇宮,只見大門輕啟,裡面到處是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往來的宮人竟是有許多不認識的。
“府上這是在作甚?”莫卿進來遠中揪住一個宮人問到,按喜帖上的日子,莫淵大婚早在半月前舉行才是。這都半個月了還不肯將喜綢放下,是要灼傷他的眼刺痛他的心麼?
“誒?公子,你是怎麼進來的?也罷,今日我們蛇宮廣迎賓客,只要是能來到我蛇宮的,都是我家蛇君婚宴的客人。公子請吧,進去喝一杯,沾沾喜氣。誒?公子且慢,你們怎麼帶著個受傷的人來的呀?這可不妥,免得克了我家主子的喜事。”宮人興高采烈的唧唧喳喳自顧自說著,在瞧見受傷的姬無殤時卻是一改笑容反而下起逐客令來。
莫卿心想,真是笑話,我自己的家我怎麼進都還要一個下人指手畫腳不成?正當莫卿猶豫要不要發怒,卻是一個人忍不住了!
“放肆!瞎了你的狗眼!少主回來還不擺駕迎接,說什麼混話!”莫殷衝上前去爆喝一聲,竟是將那人嚇的不敢動彈。
莫卿出門在外已是一年有餘,新來的宮人怎會認識他。
莫卿冷然略過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宮人朝大殿走去。既然拖了半個月舉行的婚宴,該是準備充足熱鬧非凡才是。忍住滴血的心痛,莫卿徑直進得這火紅一片的大殿,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忽而莫卿卻是笑了,什麼此生至愛只有他一人,什麼就算此生已過也會生生世世的尋找,什麼信中的那些甜言蜜語。怕是隻等著他陷入深情的泥潭,就會入今日這般狠狠被拋棄。不然,大殿上華麗喜服層層包裹下的,該是誰?
沒想到莫卿會在他大婚當日趕回來,莫淵只驚歎了句:“卿兒!”卻是隱忍著沒有上前。手中的拳頭攥了又攥終是攤開。
再瞧莫淵身邊的新娘已是因為驚訝而自行掀開了喜帕。這樣貌、這音榮,不是巧嫣又是誰。沒想到,一直以來對巧嫣的寬容關心,卻換來這等回報。
拱手相讓?自然做不到。
“我才一年光景不在家,你就為我找了個新娘親?你覺得你可是對得起我?又或者你認為,我會如你們所想乖乖的答應你們的親事?”莫卿笑的冷然,在莫淵眼中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樣子的卿兒。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是做的太絕了。
卿兒沒有回來,他便不願同這巧嫣結婚,極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只為能在大婚之前見上卿兒一面。誰知道竟是弄巧成拙,反倒是讓自己大婚這一天碰上了急急歸來的卿兒。這要他,怎生面對他。
放眼看去,這大殿上,眼熟之人只有一個,那個人便是莫涼!見莫卿回來,正用他那噁心露骨色心不改的眼神盯著莫卿猛瞧。其餘的人,不論是殿上的賓朋也好,宮人也罷,竟是一個都不認識。
就連大殿上曾經擺著的卿兒所精心挑選的裝飾都不復存在。
竟是抹殺了莫卿曾經存在過的一切證據。
“既然卿兒回來了,就來三叔這裡觀禮吧。你爹爹今日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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