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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烈焰的孤子,也算是對得起這捨身護住的悍將了。可同時,莫涼的存在也讓先皇憂心忡忡。如此光芒萬丈的孩子,總一天會危及到淵兒的帝位。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那一天竟是來的這般倉促。先皇仙逝的當日,眾臣還未來得及宣告是哪一位皇子繼承帝位,這莫涼就拉開了奪位的序幕。
生性殘虐暴戾的他,只要敢是阻擋他的人統統格殺勿論,殺人殺的多了,竟是殺紅了眼,連那些無辜的老幼婦孺也不放過。莫淵同他交戰二人打的難捨難分,險些玉石盡毀同歸於盡。好在莫殷及時出手,將莫涼重傷才保得住莫淵一條性命。
在看外頭,巍峨的宮殿早已因為他們的這場戰鬥辦成了殘垣斷壁破敗不堪,數目凋零如野火焚燬一般,整個後山已是光禿禿一片。遍地的死屍也早已被他們強大的靈氣灼然化為了灰燼。先前匆忙逃離的人待火光雷鳴過後才敢顫顫巍巍的前來一探究竟。
再見,已是尋不見莫涼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才知道莫涼已是出了彌煙的國境,於一處叫做靈音的王朝坐起了他的定國國師。享盡榮華富貴,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得知他安然無恙,莫家兄弟總算放下心來,畢竟莫家養不出絕人於死路的兒子來。
而那莫涼也知道,即便逃到幽冥府閻羅殿,莫淵也是有能力將他挖地三尺尋出來,想要他的小命易如反掌。但是莫淵沒有這麼做,而是給他留了條生路,故而莫涼便也老實,在靈音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國師,幾百年來不曾再有非分之舉,日子也算安生。
如此竟是過了幾百年都不見莫涼歸來,似是天要下紅雨,這人竟是在今天,蛇宮迷霧剛過便踏上了這片土地。是不是一場必然的巧合,誰也說不準。
莫卿不合時宜卻是恰巧的提起了莫涼的傷心事,莫涼怎會不記恨。稍稍變臉的兇悍神情卻轉瞬即逝,他此次來有要事在身,怎會同個孩子一般見識。
場面尷尬,莫淵不做聲,莫殷也不做聲,莫卿害怕乾脆躲進了莫淵懷裡也不出來。胡殊在一邊兒瞧著他們這一家子,自己也幫不上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莫殷發覺了,心裡暗罵,關這廝什麼事,他有什麼不自在的。
“不知三弟這次回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莫殷心裡將這沒用的胡殊罵了個千百遍,若不是為了他,他才不要和這惺惺作態的無恥小人說話呢!本是冷傲的人兒,最受不了這個,就跟同那人同流合汙了一般。
“哼,瞧瞧二哥哥這話說的,若沒有重要的事兒,我就不能回來了?畢竟這裡也是我的家嘛,難道你們容不下我了?”說著,這莫涼還真是抹起了眼淚,本就陰柔的美人哭起來也梨花帶雨,悲傷至極。
想他如今已是法力大不如從前,還不是拜莫殷所賜,莫殷還這般說他,越想這心裡就越是難過:“大哥……二哥哥他又傷了人家,傷了人家的心……”
轉身同莫淵撒嬌的莫涼,這副娘娘腔的腔調竟是將莫淵懷中的小人兒肉麻的接連打了幾個寒顫,幽幽轉過頭來幽怨道:“這是我爹爹……”說完更是緊緊抱住莫淵腰身怎生也不撒手,他們家全是怪物。
“嗯?嚶嚶嚶,竟是連小孩子都欺負人家。”莫涼聽了莫卿的話更是嚶嚶哭泣,抽噎個不停。
“好了好了,這裡怎麼不是三弟的家了。三弟既然回來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畢竟這裡也是你的家嘛。”莫淵只得出來圓場,省的他這一個大男人守著一干宮人在餐廳哭哭啼啼的讓人笑話。
“還是大哥哥好,涼兒這裡來,是打算不走了。大哥你可不能趕人家哦。”莫涼這廝竟是學著莫卿的樣子鑽進了莫淵懷中,這可是他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兒呢。
莫殷看不得莫涼這副風騷樣子,甩了衣袖憤然離去。莫卿更是吃醋,直嚷嚷著要回去睡覺。莫淵心中暗暗叫苦,莫涼這一回來,先不說有什麼目的,且說家中已是大亂。今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莫卿鬧騰,若是莫淵不領他回去就不依不饒。沒得法,莫淵只得依了這任性的小東西,抱起卿兒就往寢殿走。可是奇了,卿兒這一路安靜沉默,一句話也不曾說。好不容易敞開心扉相認相戀的二人,倒是比之前還要冷漠。莫淵知道,這是卿兒的醋罈子又打翻了。
“卿兒不高興了?說來同爹爹聽聽,是誰惹著我們卿兒了?”莫淵輕聲哄誘,這小東西只要說出來就會沒事了。
“你為什麼讓他碰你?!”小老虎終是炸了毛,莫卿心中吃味,質問莫淵。
果然是吃醋了,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小東西這麼愛吃醋呢?可是莫淵竟是覺得卿兒吃起醋來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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