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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明顯是木屋構造,跟先前的小旅館半邊關係都搭不上。
難道他睡了很久?!肌肉萎縮了嗎!程肄立馬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腳,嗯完好無損。
這不科學啊!
他本來還是躺在那裡要死要活地哼唧哼唧說不出話來呢怎麼現在就可以直接地活蹦亂跳了?為了證實這一點他還站起來小小跳了幾下。
難道他這回是魂穿?——剛剛看到白嫩的手掌心怎麼感覺不像是他的手啊……
等等最重要的得看看,程肄二話不說扯開褲腰低下頭看去,就是這麼戲劇性地,一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程肄已經看到自己想看的了,但他為了以防真的穿越了的準備還要拉開第二層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有人靠近,他馬上把褲腰一放,手一用力就好像拍了自己肚子一巴掌似的。
……為什麼不鎖門這是基本的禮貌,程肄苦哈哈地想。
勇者僵著好像不屬於自己的手,這隻手還抓著褲腰卡在中間,剛剛沒感覺的後腰此刻卻皮都緊了,但冷汗怎麼就還是出來了呢……
進來的人正是撒爾。
當撒爾用雙手捧住他的臉,迫使他抬頭。程肄以為他會趁著這個空檔下手,腦內迴圈著是接受呢還是承受呢還是享受呢的時候,撒爾開口了,“還痛嗎?”
程肄:“……事後天明?”
魔王:“?”
程肄:“哦就是說你這話講的好像已經做過了一樣。”
撒爾異常誠實:“沒動手。”
程肄風中凌亂:等等他說的沒動手就是其實他想過了是嗎是嗎,難道對著一個昏睡的病人你還下得去口嗎,為什麼心裡還有點小激動呢摔!
勇者緊張地縮起來抱腿,他往後移了些許距離,感覺臉有些發燙,“我……不是受傷了嗎?”
撒爾那張沒有透露出任何情緒的眼眸動了動,好像在考慮著什麼,半晌才說出一句,“很快。”
程肄完全跟不上魔王的思維,很快?什麼意思?什麼很快?是說他傷好的快?還是傷很快要復發了?……哦最後一個好糟糕。
在程肄胡亂猜測的時候,艾瑞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見兩人只是一笑,“醒了?那就好。”說完已經走近程肄,他將手攤開,對準程肄,垂下眼低聲念著咒詞。
零散的白光被剝離程肄的周身,他沒有感到任何不適,看著那肉眼可見的光點繞著奇怪的軌跡,最終聚集在艾瑞手心成為一團光芒。那光芒貼在他手上漸漸淡去,好像是被人吸收了般,而後散在空氣中。
“說說,”艾瑞把手一收,用一張百擺不厭的笑臉對著他,“你怎麼身邊帶了個精靈族小孩?”
“誒——他是精靈?!”程肄滿臉震驚,“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精靈怎麼可能在下階!”
“嗯哼,所以我也在好奇呀。”
“……我就是被抓……等等,”程肄終於想起了被他遺忘的事物,“有沒有看到薩門特?就是一個獸族!”
艾瑞保持嘴角呈上揚的狀態歪了歪頭,轉過去看撒爾,程肄也下意識看過去——他明明只是不好意思看啊不是忽略你啊魔王你的臉竟然可以看出不爽兩個字有進步!
或許有進步的是他?程肄想到這點就忍不住輕笑一聲。
撒爾可以說是一直在關注著他,見到他提到別人還笑了出來更加不好受,他出乎在場兩人意料地微蹙眉頭,轉身就要走掉。
程肄就在那個瞬間伸出手,抓住了撒爾的衣角。
“……”於面無表情從程肄的手掃上去看著程肄臉的魔王。
“……”於一副看好戲模樣摸下巴等待劇情的艾瑞。
“……”於完全搞不靈清為什麼會伸出手的勇者。
勇者有些尷尬地鬆開了手訕笑:“哈哈、哈……我只是下意識動作不要太在意……”但指尖發燙,燒得他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沙漠的空氣。
“啊——關於熊獸族人的話,”艾瑞打破即將進入寂靜的氣氛,“三天前我有看到哦,一個獸族毫不在意地走在街上緊張地問查理——”
“三天前?!”程肄從床上跳下來,“現在他人呢?”
撒爾在程肄問出口的時候,輕抬下巴,眼睛微微眯起,但他沒有再做出轉身的動作,反而是側身坐在了床邊,一言不發。
程肄被魔王的行動嚇一跳,抿抿唇不好意思開口,只得又問,“……那個,查理是我,畢竟他請假是出來保護我的……我不能放任他不管,艾瑞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