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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壩——扣——納——庫——”程肄認真聽著,跟著唸了一遍。
一直讓這個非親非故的獸人照顧他,他自己的心底也不好意思起來,終於捨得走出屋子,努力地用肢體語言告訴薩門特,他已經什麼話都不會說了,也聽不懂了。剛開始的薩門特還不懂,程肄比劃了半天后只能用簡單的通用語寫下來——雖然聽不懂這些語言的差別,但他在魔階圖書館混的一年也不是白呆的,他會寫一些莫名其妙的單片語成,而弗斯特把程肄翻譯過來的話基本都用通用語寫下來,所以他也會寫一些簡單的詞語,只是可能語法不順。
“我……話……說……不會?”薩門特雖然是獸族,但因為獸族跟人類交易頻繁的緣故,所有獸族為了將來的發展自小都會學習兩門語言,除個別敵對人類獸族例外。
程肄聽不懂,所以他繼續寫。
“不懂……耳朵?”熊人的耳朵都彎起來,他跟程肄一起蹲在地上都不自覺地用手成爪刨起土來,這是他思考的表示。
程肄還覺得寫得不錯,抬頭一看卻看到薩門特都挖了快二十公分的洞,再低頭看看自己寫的歪七扭八的通用語,默默擦掉重來。
第二回寫的雖然還是語句不通,但已經可以讓薩門特知道他想表達的大概意思了,所以薩門特也拾起了一小節乾枯的樹枝,在洞旁邊划起來,用的也是通用語。
“我……練習……字……幫你。”程肄慢慢念下來,點了點頭再寫了一個單詞。
他寫的是:“萬言”
薩門特再一次蒙了,但是他剋制著自己不去挖坑。
程肄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把“謝謝”寫錯了,還以為自己的謝意已經表達出去了,這件事或許也只有之後再次獲得了那個能力才會明白吧,不過那個時候他大概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寫了什麼了。
論天賦,誰也及不上魔王,程肄拼死拼活在接下來的這半個月內也只學會了一點點的日常用語。大陸通用語實在是太變態了,好像任何奇奇怪怪的發音結合到一起都可以形成詞彙,或許也可以說是因為澳汛大陸的東西多到得將所有的語調集中起來解釋它才對。
一般的對話,果然還是得依靠寫字來交流。
薩門特是不建議程肄來幫他做這些事的,他還沒有告訴程肄他已經從中央學院畢業(因為無法交流),也沒有告訴他他們已經三年沒見(還是因為無法交流),他原本對著這個救命恩人就是抱有一股類似於崇拜的心理,覺得他並不適合做好像家務一樣的事。但程肄的想法卻是他在薩門特加吃他的住他的,連帶個免費教師,他實在不好意思繼續當個米蟲了,而且他還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無法發動魔法(依舊是因為無法交流),總得找點事情做做想想吧就順手幫薩門特了。
熊人從放在房子裡的岩石上徒手掰下一小塊石塊,在程肄驚愕的目光下他在牆上寫建議:一起去趟城裡嗎?
程肄盯著熊人那手裡的石塊看了許久,薩門特以為他是要寫什麼回答他,就把石塊遞過來。程肄看著薩門特手上簌簌掉下的石粉,眨了眨眼,抬頭答應了獸族的建議。
如果不答應的話就會像這塊石頭一樣對嗎!薩門特老師你會不會有點狠了?
兩人也用不著拾掇什麼東西,城鎮離這裡並不遠,薩門特這麼說著。
程肄現在的體力很弱,弱到才走了十幾分鍾就需要大口喘氣來歇息,所以明明只需要一個時漏不到的路程竟然花了整整兩個時漏。
程肄也有些抱歉,進城門的時候不住地跟薩門特道歉,直到看到了所有人都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這是去見XX。”戴著一個連披肩帽子的薩門特解釋。
……XX是什麼?程肄有些好奇,掠過薩門特就要上去湊熱鬧,反正薩門特的呼喊他也只能理解一點點就當沒聽懂。
擠過一眾人程肄看到了,那是一個搭臺,四周站滿了白色盔甲計程車兵。一個棕發男孩坐在中間座位上,穿著白色無袖長衫,外披一件大紅流蘇圍巾樣式的披肩,腰間是暗紅色的腰帶被一條黑色絲綢綁住,臉沒有看清,不知是因為距離的遙遠,還是因為站在他旁邊的那個人——
魔王,撒爾·埃爾坦。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大綱裡寫 魔王告訴程肄說鬥氣可以轉換為魔力,只要一種方法,然後他教給了程肄,程肄自此魔力高升——因為鬥氣好練些,然後憑藉這些的魔力促使這個魔法施展。
但是……寫著寫著忘記了……大綱都發黴了……所以就改變了,那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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