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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那爸爸呢,問著問著眼淚也就下來了,他只是把妹妹摟在懷裡哽著聲音說不出話來。不知是怕看見兄妹兩人會更加哀傷還是想好好努力把工作做好,父親的頭七之後母親繼續在外工作,然而除了兩年後奶奶的葬禮,她回來的次數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只是總會在每月初打來足夠的生活費,供兄妹倆生活和學習。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程肄和妹妹算是相依為命度過了整整五年有餘。
而現在,作為妹妹唯一在身邊的親人,他就這樣到了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國度,那妹妹怎麼辦?!她才上高二,她還是個孩子!就算他畢業後仍處於待業狀態,就算他在家也是打打遊戲瀏覽網站,但至少他是在妹妹身邊的,現在……哪有這樣自私的國家,召喚來一個在自己世界還是一個被需要的人?說到底,需要勇者,也只是滿足他們的需要而已,那些盲目的崇仰,依舊是對那神明的崇拜。
程肄縮了一下,坐下來窩在溫暖的熱水中,下了一個決定:他必須要尋找回去的方法。
程肄家裡是沒有浴缸這東西的,他也不是那種常常外出旅遊的人,所以他根本沒有泡過溫泉,自然也不知道怎麼在這大浴池中洗澡。他只是單純的泡了泡,褪去一身疲乏和驚嚇,才起來拿過放在一旁的東西擦拭身體。待擦完了才發現,他拿來吸走身上水的不是別的,正是要換洗的衣服……
這不科學!他去把放在那邊的耳機隨手扣在頸後,提起來一看。
……為什麼這擦身的布疊起來要比衣服還要厚……程肄也不願後面進來的人看到他的失誤,只得撿起自己原先的衣服,也不管底褲還是微溼的就直接套了進去。
在他裝扮整齊後,還是沒有人進來,這裡一片寂靜,只有從門口偷偷進來的風掀動帳簾,與冒著的熱氣一同晃動。
程肄恍然:這是不是證明,他可以跑路了?
想到就做,他掀開一旁的帳簾,順著那條空道偷偷摸摸移到門口,稍稍開啟大門往外一瞧,傻眼了。
門口站著兩個侍女,雙手搭起放在腹前,低著頭。但是從就算是快速地跑出去,也會被看到的啊!更別說遠處還在走動的一排鎧甲士兵了!
忙躲到門後,連另一邊的門也不敢關,免得發出聲響驚到外人。難道,這浴池就沒有另外的出口了嗎?
程肄飛快地想著到底要怎麼逃出這間密室(?),然後被一聲“嗯?”嚇了一跳,背後撞到門壁又摩擦了一下,疼地他都不自主叫了一聲。他有些踉蹌地向前走了幾步,背後的肩胛骨只是撞到不算特別嚴重,但是卻似乎正好拉扯到了神經,連他右邊手臂都有些發麻。
門口的人反而是被嚇得都尖叫起來,好幾個侍女衝進來驚慌地去扶他,金屬相撞,連遠處的侍衛都被驚動而跑來了。
程肄咬牙:可惜!
第5章 第五聽
背後只是青了一塊的程肄被簇擁著到了一個顯得有些空曠的房間,而後在房內留下兩個女孩子,其餘人是退了出去。
因為傷在肩胛骨,程肄這身硬骨頭是怎麼也伸不到後面的,他只能嘆口氣——就讓它自個兒恢復吧。雖然後面有人,但也不妨礙他打量這個房間。
先前說房間空曠並不是沒有理由的,這裡除了在右邊用簾子隔開的床和櫃子外,從門口看去只有一個歐式的桌子擺在那兒,連椅子也只有三張,分散卻又不惹眼的放置在桌下。再過去便是一處陽臺,圍欄向外再往內彎曲,高度都到了程肄的胸前。從陽臺望出去,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可以看到地平線竟然是一條分割藍綠的線,線上的太陽有些刺眼,好像快近黃昏。這高度他似乎處於三樓,但整整一大片卻是翠綠的世界。那綠色的植物纏繞在鐵門上,零星不同顏色的花朵點綴在上面,好像是上面的露珠反光了般,連有點近視的程肄都可以看到點點白光。好像有人在其中移動著,戴著頭巾忙碌著。看久了白色的建築白色的人群,程肄覺得心曠神怡,彷彿可以聽到下面人們的笑聲,連空氣中的味道都變得清新起來,陽光溫暖,鳥鳴悅耳。
他才站在這陽臺休息沒一會兒,就有人敲了敲門,立在門邊的女孩自發去開門。
程肄回過頭去,正看到伊瑞那張希臘神臉上帶著溫和如天使一樣治癒的笑容進來了。
他已經脫去了肩甲和外套,換了另外一身純白的衣服,領口只到鎖骨,袖到手肘縮緊,伸縮帶綁住自然掛下來,腰間繫著寬有一指的淡金色腰帶,長出的部分在腰部另一側垂下,衣服下襬卻是到腳踝處才止住,鞋子類似涼鞋,看著樸素清涼卻十分適合伊瑞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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