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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居然耐心的給我解說:“基本根據王八的遲鈍和狐假虎威的故事可以斷定,他其實還是在逃我的威脅。王八麼,反射弧都很長的。”
我還是有疑慮,尤其這個論斷是建立在王八的反射弧上。
孤鳳舉便進一步開導我說:“你可以經常對我溫柔,以確認我是真的不害怕。”
我深以為然,這才略感寬慰。
隔天蚩尤祭典,天矇矇亮,我們三五個一撮的慢慢匯聚在祭壇下,逐漸將大廣場填滿。
我忍哈欠忍的兩泡淚,眼光光看懷錶裡秒針艱難而緩慢的跳動,五點半一次,五點半兩次,五點半若干次。
一闋莊嚴肅穆的雲中君吟誦完畢,我已經站著睡的很熟了。
朦朧中孤鳳舉喚我:“醒醒,回去了。”
我應了一聲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又聽得孤鳳舉說:“我揹你。”
小時候人精神,早早起床了中午補個覺不耽誤玩。成年後知道睡懶覺的好了,早上六七點鐘是無論如何都掙扎不醒的,由是王雪明只能責無旁貸的揹我回去。三年前他和孤鳳舉決鬥,輸的一塌糊塗,作為禍兮福所倚,這倒黴催的任務也隨之落到孤鳳舉頭上。
頭一年王雪明沒交代,孤鳳舉也不知道。
大家都是聽著古典音樂渾渾噩噩的騷年,誰也不比誰清醒多少。朝頌一結束,長輩們聚群去競技場,大家就都各個迷糊著回去補覺了。只有我站那兒睡到自然醒才慢慢走回家,路過淺水溪還順便洗了把臉。
回到家一邊蒸了包子熬粥,一邊抱怨孤鳳舉野到哪裡去了,不叫醒我就算了,還不給我留飯。半天他和王雪明一起從外面滿頭大汗的闖進來,看見我在吃早餐,二人不約而同的互相望著,神色悲切。
第二年孤鳳舉就記得自己醒一半,帶上睡一半的我,再回家接著睡了。
現在他說要揹我回去,可見他終於適應了身邊有個渾噩的靈渣嗷嗷待哺,下定決心勇敢的承擔這個責任了。
我困的厲害,不能再多想,趕緊就張開手等著,感覺他把我馱起來,一邊眼都不睜的蹭他,說:“鳳舉哥你對我真好。”
他嗯了一聲。
孤鳳舉真沒平白比我高出五六公分,肩膀寬又走的穩。我莫名感到久違,依戀不已,口水順著他的脖子歡暢的流,睡得特別香。
作者有話要說:
☆、蚩尤祭事
清醒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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