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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一樣。
我心灰意冷,不想理他。
他又推道:“裝死麼,睡了那麼多年還沒夠?。”
我賭氣的開啟他:“沒夠。”
“那你接著睡。”
風流起身走開了,我想爬起來,又感覺有點下不了臺,就在那裡摳唇角和鼻子裡乾結的血跡。
半晌他丟過來桃核砸我:“你真噁心,別摳了,去洗。”
我悻悻的到河邊去,他坐在亭沿,曲一條腿伏在膝蓋上望我。
我洗了臉蹲在那撩著水道:“父君和凰後涅槃而去了,現在族裡的事大哥做主。”
“我知道,他們有託夢給我。”
我就知道要給誰送去心念,天界有的是辦法。
風流狀似不經意的低頭翻繩玩,道:“他們叫我升大羅金仙以前,不要與任何人定情。”
我哦了一聲,低頭看自己在水中搖晃的倒影,感覺很荒唐。
風流說,他也覺得煉心會讓我們參悟許多道理,過不了那道坎而滯留在輪迴路上的神族每一天都有,抗不下天雷劫灰飛煙滅的也不在少數。
神族有官配年齡差五萬歲的說法,意思就是有成功經驗的拉扯小的,成活率較高。
歷完凡塵十三劫的大都已定了心性,再讓他們努力去爭取喜歡誰,自己都放不下身段,更沒那種執念。但那種姿態卻是很有魅力的,正常的小神仙都會心馳神往,不要命的想泡一個來,好比風嵐和風采。
可惜我沒有同官配們做朋友的經驗,我們青笠和緋夷日子過的也相當歡喜。
於是我仍然問:“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作者有話要說:
☆、無痕紀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他沒回答,只是託著下巴說,阿七,我快四萬歲了,輪迴路才走到第三遭。
我還剩下三遭就可以準備飛昇了。
“行吧,你要不嫌無聊,一起修行。”
他隨意嗯了一聲,心不在焉。
我在旁邊坐了摸摸他的頭,問:“在凡界不開心麼。”
“怎麼可能開心。”
這倒是。
那時我還想他畢竟不是心裡擱的下事情的性子,真有什麼話,早晚會自發的跟我道出來。
但我料錯了,他睡飽了以後先到醉花蔭看了他的一品紅,花期未至,長勢倒不錯。我羞於面對,因為從沒管過,還以為早一片荒涼了。
天界真是好地方,植物自由生長。
然後他就在那堆果子旁邊拉開架勢,邊吃邊奮筆疾書,劃拉出來的東西,是我看過很多的一場人生一場夢,毫不新奇,而且寫的時間還沒有找書和磨墨用的多,各種翻來覆去。
這真叫我迷茫,他願意這樣寫下來,卻不肯講給我聽麼。
還以為透過這次小別,我知道了他更多的事,卻貌似瞭解更少。
偶爾我打坐睜開眼就見他正出神的看著我,沒頭沒尾問一句和他在一起無聊麼。
我便問回去:“看我打坐無聊麼。”
其中自然有真意,我兩個都是一笑,得意忘言。
靜不下心時,我們就去找女媧祖神求講古。
這位八卦的祖神,腹葬著很多秘而不宣的故事,都是連異聞錄那種野史裡都沒有記載的。當然,她講出來以後,就被我們翻著更野的史,甚至找同時代的活人佐證,增補進去了。
所幸故事都是些死無對證的,沒誰因為黑歷史被公諸於眾,來找我們算賬。
有時不想跑那麼遠,便在家門口釣魚,鉤上沒有餌,許多魚精罵我們這點成本都一毛不拔,太沒有誠意了。
風流罵回去說為了餌才咬鉤,你們才沒有被釣的誠意。
但偶爾仍能釣到呆頭呆腦的迷路小龍龜,送它們回去了便千恩萬謝的饋贈一大堆泰澤特產金石玉髓。
我真不解,泰澤靈境長大的,怎麼會是笨蛋。
風流抱著一本棋譜自己控雙方,想叫哪邊贏就叫哪邊贏,聞言一個黑棋子丟過來:“這叫慕名叨擾。”
我被砸的愣半天,反應過來不覺飄飄然,但又覺得風流久已豔冠三界,肯定是慕他的名,就沒太好表示出來。
有一天我驀然想起來小妖還在,於是問他要不要跟我一同去趟冥界。
他也恍然想起了的樣子:“我就說缺了點什麼,好久沒見到阿寶了,他那個三界傳送陣如何。”
我真多嘴,自己送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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