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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地點變了。”
“因為他知道我們在那裡。”殷晟臉上也充滿了冷意,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對方居然又動手了,這是挑釁?不屑?而且動手的方式完全改變了……不是用的勒死的方法……
還是說被勒死的只有陸鳳而已?
他們能獲知的情報太少了……
殷晟有些煩躁的抿了抿唇,再抬頭,司徒一邊收槍一邊回來了。
男人像頭被激怒的豹子,暴躁的叼了根菸點燃狠狠吸了一口。
“我們過來的時候他肯定還沒跑出這條街!”司徒罵道:“別被我抓到他!否則不把他打殘了我司徒兩個字倒過來寫!”
遠處警笛聲鳴,紅藍燈光在夜色裡看起來讓人心底抑鬱。胡葉和小二不到十分鐘也坐計程車過來了,一下車小二就嚷嚷:“頭兒你們是不是喝多了!怎麼會讓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聞言,眾人陰森森回頭看他一眼。
胡葉嘆氣,拉了拉小二的手臂,“頭兒夠煩了,你就別多話了。”
“那傢伙也太可惡了!”小二嘀嘀咕咕,“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犯案,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他有意的?”
“說不好。”胡葉搖頭,繞過正拉起黃色警戒線的警員,走到巷子口朝裡看了一眼。
“這是……”胡葉眉頭皺起來,小二要跟過來看,被胡葉遮住眼睛推了回去。
胡葉:“兇手看起來很暴力。”
“目測至少被捅了五刀吧。”司徒道,“還不知道其他的傷口。”
“有什麼意義麼?”胡葉問,“是他在警告我們?”
“這看起來確實很像在發洩什麼。”殷晟讓開一點,讓法醫室的取證人員進了巷子,用白布將屍體包裹起來,裝進黑色口袋裡運上推車。
其他的取證人員開始在附近工作起來。
“大過年的……不讓人好過啊……”
經過司徒身邊的老法醫嘖嘖咂嘴,“真是造孽。”
司徒掐滅煙,煩躁的揉了一把頭髮,正要說話就聽巷子口一聲尖叫——
“曲麗!”
眾人下意識回頭,就見警戒線外一個穿著防寒服的女人驚恐的瞪大眼睛,“曲麗?是曲麗吧?你們……你們帶走的是曲麗吧?!”
殷晟看了看她,確定是附近髮廊店裡的女人,心裡預感到了什麼抬頭和司徒對視了一眼。
“小姐。”司徒抬腿走過去,“你認識死者?”
“死……”那女人腳一軟,差點昏死過去,“她死了?”
“很抱歉。”司徒點頭,“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我早說過了……我早說過了!”那女人眼淚唰的一下落了下來,聲音淒厲,“我就說這幾天先避避風頭,她就是不聽!”
“好強把自己的命給賠出去,這讓我怎麼和她的老父親交代!”
女人越哭越淒厲,幾乎要背過氣去了,周圍人都看不下去,街口酒吧裡的人也好奇的圍了過來。
“又出事了?”
“這殺人魔看來是要把這條街的女人都殺完才算數啊。”
“這人一定是心裡變態的。”
周圍嘀嘀咕咕的聲音隱約傳到殷晟耳裡,他一皺眉,看向那哭泣的女人。
“小姐,請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吧,有些話我們想問問你。”
那女人聲音一頓,臉上還帶著淚痕,表情卻猶豫起來。
殷晟又看周圍,“有誰知道內情的,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
周圍嘀嘀咕咕的聲音立刻消失了,有些人三三兩兩的散了,彷彿對這裡的死亡絲毫不感興趣。
樂章皺眉“呸”了一聲:“一點人性都沒有。”
有一個年輕人聽見了,轉過頭來看了看他。
“我跟你們去吧。”他看起來像是個廚師,還穿著一身廚師的工作服,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
司徒讓人扶著那還在抽泣的女人上了警車,讓那男人也一起上去了,其他人跟在後頭一起回了警局。
法醫室的車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推車從車上下來就直接進電梯去樓上的法醫室接受鑑定。
司徒幾人則從大門進了警局,夜裡白熾燈亮著的辦公室莫名讓人覺得疲憊。
“也許是我搞錯了。”殷晟進辦公室時突然道,“我們也許走錯了方向。”
司徒也道:“照你這麼說,我們都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